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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嘴角一勾;他笑了,“我借床讓你藏身,這是代價。”
“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夏筱冉想得鼻子都皺了起來;卻沒想出,傅春秋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如果他對沈竹軒說所都是真話,那他是想借沈竹軒內心的仇恨,將沈墨宣當成中間力,讓沈竹軒變成他的人,從此以後這天下的財富,都不過是他國庫的一份子,而沈家也成了他處理財政問題的財政部,這都可以理解。
但,如果是這樣,那為何又要讓她聽到這一席話?她是沈墨宣的娘子,而沈墨宣待她極好,傅春秋也是知曉的。若是讓她知道沈竹軒要與傅春秋聯手對付沈墨宣,她這個做娘子的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傅春秋多此一舉,豈不是讓自己添堵?
可如果如傅春秋所說,他要害的是沈竹軒,那與他的交易又是怎麼一回事?從沈竹軒的表現看來,他們兩人並不相識,起碼沈竹軒並未認出傅春秋的身份來。
沈竹軒年少病弱,不常出門,傅春秋早年在逐月國外,之後又登上月帝之位,按常理來說,兩人既無交集,也該沒有恩怨,又何來殺沈竹軒一說。
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呢?
“小姐!小姐!”
“啊?”夏筱冉緩過神來,抬頭見喜鵲撩開轎簾,正一臉哀怨地望著她。
“怎麼了?”夏筱冉挑開窗簾,見周圍的景色都很眼熟,問:“已經到家了嗎?”
“是呀。”喜鵲扁扁嘴,讓開轎門,抱怨道:“虧我一路上和你說了這麼多話,你居然一句也沒聽進去。”
夏筱冉有心事,見喜鵲如此哀怨,也就隨口問道:“哦,你說什麼了。”
喜鵲長長地嘆一口氣,扶了夏筱冉下轎,兩人一起往墨染閣的方向走,“小姐,原來那個孟子弦是在宮裡頭當差的。”
夏筱冉轉頭看她,眼中的訝色盡顯,“他告訴你的?”
喜鵲點點頭,又搖搖頭,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我本擔心你一個人進那屋子會不會有危險,便想從他口中套出些話來,萬一你出了事,我這也有線索讓姑爺替你報仇啊。”
夏筱冉:“……”
喜鵲一皺眉,不耐煩地說道:“誰知道那個孟子弦比死鴨子的嘴還硬,我跟他聊了半天,都是我一個人在那說,他吭都沒吭一聲。最後我和他聊家鄉,說家人,說到後來忍不住哭起來,問他家是哪的,他才回了我一句。”
夏筱冉不難想象喜鵲聊著聊著哭起來時的模樣,也不難想象孟子弦那麼個八尺男兒,當時會有多無措。
“他不會和你說他家在宮裡頭吧?”
喜鵲點點頭,“他就是這麼說的呀,他說他沒家人,就住在宮裡頭。我一琢磨,這宮裡頭住著的男人可不多呀。上回老爺大壽,咱們回相府時,我偷偷瞄了皇上一眼,能肯定他一定不是皇帝。但他那樣也不像太監呀,你說是不是小姐。”
夏筱冉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那孟子弦聽了這話,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喜鵲突然想起一個重點,拉著夏筱冉停下來,瞅瞅四周,見沒人才低聲問道:“小姐,剛才約你在屋裡談事的那人是誰呀,不會是皇上吧?”這丫頭有時候倒也不傻。
“嗯,是他。”不知道為何,夏筱冉並不想瞞她。
喜鵲瞪大了眼,她即使那麼猜了,但一聽見夏筱冉確認了她的答案,還是吃了一驚,“小姐,他不是要挖姑爺的牆角吧?”
夏筱冉的嘴角抽了抽,今天喜鵲這丫頭是不是見鬼了,怎麼說什麼中什麼,“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喜鵲對夏筱冉無力的言辭表示懷疑,她道:“老早在小姐嫁給姑爺前,咱們相府就有這樣的傳言,說是皇上想選小姐為妃,進宮侍駕。”喜鵲看看夏筱冉,“小姐你和皇上又不熟,若不是他想挖牆角,你們倆那麼長時間在一起,又能聊什麼呢。”
夏筱冉豎起食指放在唇前,神色嚴肅地警告道:“今日這件事,不許和任何人說。”
喜鵲忙點頭,“這是當然,若是被姑爺知道了,這醋罈子還不得砸翻了天。”
夏筱冉翻個白眼,好吧,喜鵲今天句句中的。
“快點快點,都給我快點!”不遠處正有一個婆子帶了一群丫頭,一人手中端著一個大盆,提著一個大桶,匆匆忙忙地朝前跑。
喜鵲機靈,衝上前攔住那個婆婆子,笑著問道:“李婆婆,你們這是去哪玩呢,也帶上我一塊唄。”
喜鵲為人開朗,又深得夏筱冉寵愛,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