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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秋有條件,心中的戒心已是大減,他瞟了一眼床簾四合的大床,開口道:“我與人談買賣,向來不願有第三人在場。”
傅春秋隨著他的視線,將目光落在簾後的夏筱冉身上,眉眼飛揚,扯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道:“她是我的人,今日累壞了,不到明日都不會醒,沈公子可以放心。”
夏筱冉聽了這話,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一躍而起,衝過去撕了傅春秋那張嘴!但此刻也只能硬生生吞下這口氣,安慰自己,女子報仇,明日不晚。
沈竹軒聽了傅春秋的話,思量著,既然他與傅春秋將是合作的關係,而傅春秋又對他的事情無所不知,那利益共享體應該不會妨礙他,因此也就對床上的夏筱冉不甚在意,只道:“我想知道傅公子拿什麼與我交易。”
傅春秋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屬質地的令牌丟在桌上,道:“既然我們達成共識,我也就不再隱瞞,其實我是宮中之人,此次為奉命出宮。”
沈竹軒雙眼盯著桌上的令牌,上面刻著的“御”字,正是宮中之物。他伸手將令牌拿起,放在左手手心上,執右手在令牌上不斷細細撫摸,像是要感受它的每一處雕琢。忽然,他停下來,一反之前如視珍寶的模樣,將手中的令牌往桌上一扔,如棄草芥,抬頭看向傅春秋,他道:“你想要什麼?”
傅春秋哈哈一笑,很滿意沈竹軒此時的乾脆,“沈公子雖常年居於沈府之內,但對如今天下的局勢,應當也略微瞭解。我們逐月常年征戰,國庫吃緊已不是秘密。如今,周邊小國雖已平復,但大國之間的關係卻日益緊張,我們與日曜雖簽有免戰協議,但如今日曜新帝登位,沒有人知道將來兩國之間的關係是否會有變動,糧餉軍資的問題,半點不容小視。”
“宮中的意思,若是想要沈家供應糧草,又何須勞師動眾多費周章,只要傳一紙聖旨到沈家,他難道還敢不從。”
“強扭的瓜不甜,他與沈公子又怎可相提而論,我們只相信自己人,這麼一來,也有利於我們的長期合作。”
夏筱冉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頭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這樣一個充滿陰謀的交易,就在她背後這樣誕生了,而被謀之人還是她夫君!
“你們要我接手沈家後,讓沈家成為軍資所取的倉庫?”沈竹軒聽明白了傅春秋這話後隱著的後話。
傅春秋之所以不以強硬的方式,讓沈家捐錢納資,是因為不想斷了沈家這條財路。逐月國雖是重仕輕商,但同時也是一個律法嚴明的國家,強取豪奪是土匪的活,月宮是不能幹的。既然不能明取,那便只能巧奪。將沈墨宣拉下來,再將沈竹軒推上去,既能讓沈家成為月宮的經濟後盾,又能保住這條財路,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你要如何幫我?”沈竹軒道,“今日的沈家,可全都在他手中,我半點都沾不著邊。”
“你想讓他生也好,死也罷,我們只要結果。”傅春秋笑意不復,目光瞟向床簾,床上之人雙肩微微抖動著,像是隱忍著什麼。
沈竹軒沉吟片刻,開口道:“此事,容許我考慮考慮。”
“這是自然。”傅春秋一笑,收回目光落在沈竹軒臉上,“相信沈公子不會讓我們久等,你也知道,宮中之人,大多脾氣不太好。”
沈竹軒點頭,轉身推開身後的門,走出去時,留下一句:“告辭。”
一聽見合門聲,夏筱冉就掀了被子,一個箭步殺到傅春秋的面前:“你什麼意思!”
傅春秋笑著,對夏筱冉殺氣騰騰的模樣一點沒放下心上,“之前你不是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了。”
“你想讓沈竹軒去殺了墨宣!”此時夏筱冉也管不上那麼多了,一把揪了傅春秋的衣襟,哪裡還記得他是皇帝。
傅春秋瞅了一眼被夏筱冉抓在手心,此刻皺得像抹布的衣襟,像是對她的表現很感興趣,“我可沒有這麼說過。”
“那你又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是夏筱冉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她在床上躺了多久,就想了這個問題多久。
傅春秋一笑,白皙面容上,一雙茶色的眼眸折射出琉璃般美妙的澤亮,他俯身貼近夏筱冉,輕聲言語道:“我偷偷告訴你,我想殺的人,其實是沈竹軒,你相信嗎?”?
☆、險中露情,方知吾心
? 傅春秋順著夏筱冉緊揪衣襟的手靠過去;趁夏筱冉還沉在自己的思緒中;將臉貼過去;鼻尖差一點點就捱到了夏筱冉的鼻尖;他熱乎乎的氣息呼在夏筱冉臉頰,輕聲對她說:“你要記得將方才所聽到的一切都告訴沈墨宣;別忘了,這是我們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