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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眸,輕聲說著,實際上隱瞞了明明是自己在院子裡撿到金釵交給夏琴的事實,反正經此一事,蔣氏未必會給夏琴解釋的機會,索性什麼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好了。
“哦?”蔣氏的眼底閃過一絲寒光,果然,她就知道夏琴不會真以為只要自己和徐旺青牽扯不清,便能嫁入徐家的事情。
“而且……”思秋頓了片刻,琢磨著怎麼說是好,很多府裡的訊息都是至哥兒身邊的月晴姐姐同她講的,可是她卻是萬分不能讓此事牽扯到月晴身上,便幽幽道:“那夏琴似乎是從其他府裡小姐的閒聊中聽說……”
“聽說什麼?”
“聽說徐家老爺有意讓嫡子迎娶夏家女兒,才會遲遲不給徐大少爺議親。”
“呵呵……”蔣嵐笑了,心裡卻有些惱怒,這些話都是從誰嘴裡傳出去的,簡直是毀雪兒清譽!即便這事最終定了,也沒有在此之前被議論的道理。更何況夏冬雪年底才過九歲生日,為了避免日後生出是非,她是斷不會早早應了徐老爺的,否則像大公主的長子隋麼寒似的,對方沒熬到成年便出了事情,落個剋死別人的名頭,豈不是要了他們女兒的命。
“所以夏琴雖然是想私會徐家大少,卻是要打著小姐的名頭,想必那徐老爺也好,徐少爺也罷,都不介意同咱家大姑娘定下婚事,即便真傳出什麼閒言碎語,以老爺寵愛大姑娘的性子和夏府的體面,怕是隻會加快同徐府的聯姻,徹底將此事定下,而實際的正主卻是夏琴姑娘,她便說……便說……樂意為妾,隨大姑娘出嫁……”
“她倒是想的真美……卻不怕我根本容不下她。”
“夏琴姑娘還說,屆時這事是瞞不住的,老爺和夫人必然恨她,卻因徐府知情,反而不能明面處置了她,一旦到了徐府,對於徐家來說,嫡妻是夏家嫡女便足夠了,至於誰來陪房,誰要陪嫁,根本無關重要……她倒是不怕月姐兒一個,嗯,不懂情事的姑娘。”思秋說道最後,已經是滿臉通紅,那夏琴也是孟浪,什麼都敢想。
“狼子野心……”
蔣嵐抿著嘴角,聽著人家如此算計自個閨女,一把將茶杯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渣滓。
思秋見夫人動怒,為了活命,繼續詆譭夏琴,更下了一劑猛藥,道:“奴婢起初真不知她有這種心思,只是想著圖個前程,陪她嫁給老爺看好的良婿,卻沒想到她會計較到了小姐身上,我便慌了神,其實老早便想同夫人稟告,可是後來夫人將那席氏送走,我便以為不會再有此事了……”她發現蔣嵐看著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冷,繼續道:“夏琴姑娘還說,大姑娘年幼,心思單純,必然入不了那人的眼……更好方便她自個行事。”
“夠了!”蔣嵐鐵青著臉,心裡早已經將那夏琴千刀萬剮了好幾遍,轉臉衝著趙嬤嬤道:“我讓你找的那人上船了沒?”
趙嬤嬤正聽的心驚,再加上思秋有意將夏琴說的不堪,一時間沒轉過神來,結巴道:“上,上船了!夫人放心,那陳家鰥夫平日裡好吃個酒,毫無本事,面黃肌瘦,醉了還打人,他前一個媳婦便是受不了才偷了漢子,最後被他□抽打後關了村裡豬籠死的。本來此次咱們上京,老爺說看在他老子娘曾經伺候在太君身邊多年的情分,打算給他在莊子上弄個閒差,如今得了夫人指示,我便急忙把他尋回,讓他上船去少爺們那頭伺候了。”
“好……”蔣嵐點了點頭,隨手將思秋交上來的軟布開啟,瞬間一愣,冷笑道:“好一個夏琴丫頭,還懂得什麼叫掩人耳目之道。”只是她也早料到那丫頭要是想做什麼必會在開船之始,否則真等她閒下心來,還容得她擅自在船上晃悠?
思秋一愣,覺得哪裡出了問題,抬眼去看,頓時傻了:“怎麼……怎麼……”原來那軟布里包裹的根本不是什麼夏冬雪的金釵,而是兩條銀果子罷了!
“夫人,我,我真的不知……”思秋頓時傻眼了,她一心想著把事情推到夏琴身上,將她說的十分不堪,卻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指望過她什麼,早把她拿來當了槍時,用於拖延蔣氏,或又遮人耳目。若是因為自己在這裡言語,而耽誤了蔣氏處置她的時機,豈不是落下了大錯。思秋再次跪地,不停的磕頭,生怕蔣氏以為她同她是串聯好的,故意在此拖延時間!此刻,思秋不停的暗嘲自己,本以為人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的,其實自己才是那最笨的丫頭!
咚咚咚……門響了。
蔣氏和趙嬤嬤對看一眼,見是自個身邊的月柔,便允了她進屋。
月柔乖巧的垂下頭,故意不去看跪在地上的思秋,只當那空無一物,稟告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