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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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
“四個月了,小心點應該沒事吧?”
聲音粗啞低沉,落在胸前肌膚的呼吸卻是滾燙的。
謝璇身後就是洞開的窗戶,雖說將丫鬟們隔在了外面,但誰能保證湖對岸沒有人恰好經過瞧見?她漲紅了臉,連忙去推韓玠,“別鬧了玉玠哥哥!”
韓玠卻跟沒聽見似的,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幾個旋轉之間,兩人已然到了帳後。視窗處的涼風掠進來,將帳子掀得起伏,因謝璇夏衫輕薄,韓玠的手便如游魚般輕易滑了進去。肌膚像是更加嬌嫩了,觸手溫軟滑膩,由後背摩挲至腰,觸到那一點點阻礙的時候,韓玠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
外頭丫鬟輕輕敲門,似要稟事,韓玠問都不問,隨手抄過旁邊擺著的一方剔紅八角盒便砸向門扇。外頭的人被這一聲警告,立時跪地求饒,隨後在芳洲的指揮下悄無聲息的退到遠處。
屋內,唯有交雜的喘息起伏。
謝璇的腰腹稍稍隆起,韓玠怕壓壞了她,並不敢太過用力。底下的衣衫和裹胸早已剝落,唯餘上身的海棠紅紗衫披著,罩住底下無限風光與起伏峰巒,令人愈發動情。帳幔隨風而動,亦掀動紗衫掃過謝璇的小腿與脊背,他的手掌肆意的遊弋,點燃寸寸火焰。
謝璇伏在韓玠肩頭,聲音透著嬌軟,“小心孩子……”
“嗯。”韓玠的聲音低沉沙啞。
☆、第140章 140
次日清晨,韓玠如常的上朝。
潼州大捷早已在十日前傳遍京城,信王殿下在小野嶺設伏將南苑王射落馬下的故事也在茶坊酒肆迅速散播,甚至經了潤色,傳得神乎其神——
說韓玠神機妙算,騎射功夫過人,派兵將南苑王誘至小野嶺,他騎了高頭大馬立在巨石之上,神姿威武不凡。那夜朗月高照,風停林靜,信王殿下身披銀甲,如天神降臨,竟叫鐵勒士兵逡巡不敢近前。那位南苑王雖是吃人喝血的妖怪,卻也不敢近前半步。其時狂風乍起,吹亂鐵勒逃兵,但見韓玠彎弓搭箭,五支鐵鑄的利箭百步穿楊,自上而下,穩穩射中南苑王腦門、胸口、小腹和雙腿,帶得他凌空飛起,釘在幾丈之後的一顆大樹上,疾勁的箭支震得樹幹晃動,南苑王高高懸掛,連一聲驚呼都未能發出。鐵勒軍主將被斬,立時大亂,信王殿下事了拂衣去,月光下銀駒騰躍而起,英姿令人拜服。
這樣的傳聞在坊間傳得沸沸揚揚,朝臣們固然不會深信,見到韓玠的時候,卻還是帶了畏懼而敬佩的眼光——上回的廊西之變,此次的鐵勒南侵,家國危機關頭,似乎總是信王殿下力挽狂瀾,保國安民。
對於種種目光,韓玠視若無睹,只同衛忠敏等幾位重臣打個招呼,安然上朝。
這一日的小皇帝上朝也格外勤謹,在內監的陪伴下坐入明黃御座,一眼掃見階下率群臣而立的韓玠時,竟綻放了一枚久違的笑容。
前段時間關於北邊戰事的紛亂奏議終於消停下來,雖然也有南邊水災等幾件事情,卻已隱隱讓人覺出天下終於太平的意味。朝會完畢,韓玠並不急著離宮,同首輔衛忠敏、兵部尚書等人商議起了庸州邊防之事。
先帝所派的劉銘空有滿腹兵書,臨戰時卻沒多少經驗。此次鐵勒南侵,在韓玠出征之前,是潼州的蔡高、韓遂父子及一干將領冒死抗敵,漸漸扼住南苑王迅速南下的勢頭,理當重賞。韓玠歷數雁鳴關自本朝建國以來的防守之勢,建議起用韓遂父子鎮守雁鳴關,將鐵勒大軍拒於關外。
小皇帝還不知道韓玠跟韓遂父子的關係,更無先帝那樣的防備忌憚,欣然答允。
而於衛忠敏等人而言,邊防上只要才盡其用、保國安民,也不會去擔憂韓遂是否會聯合韓家父子謀奪皇位之事——若韓玠真有心奪了皇位,以他如今攝政王的威勢和高誠的青衣衛,想將那對孤兒寡母趕出皇宮並非難事。
此事便如韓玠的奏議實施。
隨後便是種種賞賜,金銀財帛之外,唐靈鈞因與韓玠共同射殺了南苑王,立了大功,且他又是公侯之家,便封了個從四品將軍之銜。
訊息傳到西平伯府,唐靈鈞便興沖沖的捧了聖旨給唐夫人看,“當初母親不叫我從軍,平白耽誤了這麼多年,如今且看,我跟著信王殺敵報國,也沒什麼不妥!母親,我還是想從軍,去雁鳴關看看。當年父親戰死的時候我還小,卻也記得他領軍殺敵的英武。我想回到雁鳴關,繼續做父親想做的事!”
十九歲的青年早已脫了年少時的負氣頑劣,正正經經的道出志向,目光格外堅定。
唐夫人捧過聖旨,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