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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色,家裡的那些個賣身丫鬟,哪個沒被他欺辱過?嘖嘖嘖!”
裡面驚堂木重重響了起來,衙門裡頭,立即傳來“威——武——”的聲音。
魯縣令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又矮又胖,腦袋圓圓的,典型的肥頭大耳!
到了公堂,蕭皓容跟卓青文進不去,只能跟其他百姓站在一起,遠遠望著裡面。
金豹走到堂上,湊在魯縣令耳邊低語幾句,魯縣令這才坐正身子來,清了清嗓子,驚堂木又是一拍:“堂下何人?”
姚善寶跪了下來,低頭回道:“民女是漣水村姚善寶,見過大人。”
魯縣令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指著跪在姚善寶身邊的女子問:“姚善寶,旁邊所跪的女子,你可認識?”
姚善寶這才轉過頭去看,旁邊跪著的女子約莫十七八的年紀,碎劉海,大眼睛,小嘴巴,就是兩頰顴骨有些高,否則還挺好看的。
“不認識。”姚善寶搖搖頭,繼續說,“民女生在漣水村長在漣水村,除了平日偶爾會去松花鎮買賣東西,其它時間都呆在家裡。”
魯縣令摸把鬍鬚,轉頭眯眼看向一旁坐著聽審的柳相生,和顏悅色道:“柳公子,您可認識這漣水村的姚善寶?”
自打姚善寶走進這公堂,柳相生目光就一直落在姚善寶身上,而姚善寶,卻是在聽到魯縣令提及柳相生名字時,才將目光轉向柳相生的。
柳相生見姚善寶目光向他望了去,他眸光裡隱隱藏著些別人看不懂的東西,像是刻意忍著什麼,不過也只是片刻功夫,片刻之後,柳相生道:“回大人的話,我與堂下女子有過一面之緣,僅此而已。”
魯縣令驚堂木又是一拍,繼續官方問話道:“既是一面之緣,那柳公子房間為何會藏匿著姚姑娘的畫像?而柳家丫鬟秀蓮又說,柳老爺被殺那天,她起夜親眼瞧見過這姚善寶的,這又作何解釋?”
跪在旁邊的柳家丫鬟秀蓮,趕緊給魯縣令磕頭道:“大人明察!小女子真的沒有說謊,小女子說的話都是真的!”她將頭伏在地上,拼命磕,“小女子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敢欺瞞大人,求大人明察!”
魯縣令有些頭疼,抓了抓肥肥的腦袋瓜子,喘著熱氣問:“姚善寶,柳老爺死的那天晚上,你真的沒有去柳家?”
姚善寶心胸坦蕩,人不是她殺的,跟她一點關係沒有,她怕什麼!
“回大人的話,民女從沒進過城。”她微微垂首,低頭道,“剛剛道上也聽幾位官爺說了,柳家老爺是前天晚上遇害的,而我前天晚上一直在同村的張家照顧病人,根本不可能出來,請大人明察。”
魯縣令沒什麼判案的能力,要不然,都四十多歲了,也不至於還只是個七品芝麻小官。
現在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辦了,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瞟來瞟去的,公堂底下被攔在外面聽審的百姓也漸漸躁動起來,魯縣令又將驚堂木一拍,咬牙道:“丫鬟秀蓮,本官問你,既然柳老爺出事那晚你夜間出恭有瞧見外人,為何當時不說?”
“我……我……”叫秀蓮的丫鬟吞吐起來,伏在地上的身子止不住顫抖,手都不穩了,“我害怕!”
“怕什麼!”魯縣令一張老臉拉了下來,氣得鬍子直抖,又將驚堂木狠狠一拍,怒道,“本官是昏官嗎?本官斷錯過案子嗎?難道你認為本官會為了快快結案直接找個替罪羔羊嗎?哼,糊塗!”
魯縣令一番氣話說下來,坐在一邊不停奮筆記錄的師爺咳了一聲,魯縣令這才趕緊閉嘴。是的,他確實是個庸官,來這安平縣做了十幾年縣令了,他天天燒香拜佛祈禱著縣裡不要出大事,因為他不但怕事兒,而且還沒能力斷案。
每年上頭的考核,他都是踩著線過關的,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升不了官,十多年了,還縮在這裡當縣令。之前跟他一道科舉的同窗們,不是在任命三品以上京官,便是在省城當官。
說多了都是淚,魯縣令在心裡抹了一把老淚,暗暗下了決心,這次命案死的是安平縣首富柳員外,上頭肯定會很是關注,所以,他一定要辦好這個案子。
這樣想了一番,魯縣令腦子清明瞭一些,又問秀蓮:“本官最後問你一次,柳老爺出事當晚,你夜間出恭,所見到的可是跪在你身邊的女子?不要再妄圖對本官說謊,不然本官就刑罰伺候了!本官想聽真話!”
秀蓮身子原本一直伏趴在地上,聽得魯縣令的話,這才又直起身子來,轉頭仔仔細細瞧了姚善寶。從額頭瞧到下巴,又打量她的身材,目光在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