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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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裡面只有薄薄窄窄的半張紙,上面寥寥的寫了一行字——
五月十三日,中環輪渡五號碼頭,列坦號。
言桑。
作者有話要說: 跑去看別的民國文,三言兩句,言簡意賅的,感覺寫的特別好,文筆真很厲害。看到寫信的情節,一封信跑了一年……默默退了出來。
記得看過,坐遊輪從上海出發去法國馬賽碼頭,時間是三到四周,也有一個半月不等的,大概是輪船種類不同。去百度了一下,說要三四個月的……三四個月都在海上,嘴裡應該都爛的差不多了吧??
收到訊息,有個作者給我發了兩個紅包是怎麼回事啦?啊哈哈最近沒看小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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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言了,大家晚些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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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出來,免得剁JJ,一會兒再貼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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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珠
德餘、夜明珠牌蓄電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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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很忙:畢業回國,明早約宿管,要將我的狗窩打整得和住進來一樣乾淨。後天飛機,大後天直接從重慶坐動車去一個淘寶快遞都到不了的大山裡。所以如果今晚沒寫夠三天的存稿,可能某幾天大家都會找不到我人。
不會棄坑的,小可愛們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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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時常有很多腦洞,但是不一定每個腦洞都會寫。所以我將一些腦洞放在隔壁試文田裡,基本都是些文案和第一章的內容。大家覺得有興趣就可以去留言,感興趣的多了,以後就只開留言最多的那一個。
可能29日凌晨時去開試文田。其中有一篇是去年已經基本寫完了的,但是一直閒置在電腦裡面。很多地方不滿意,會修改。
所有坑都會等這文完結了再開,不過要等很久之後了。
☆、〇三六 相對論
距離五月十三日……只有一月有餘。
很快了。
楚望小心翼翼將那頁紙,與往日的來信放在一處,放入一隻櫸木箱中,塞入床底。
春分後,天氣越發潮溼,時常有霧。溼氣一重,三天兩頭的犯困。洗漱乾淨沒一會兒,整個人便油光水滑的。新買回來的水果,第二天就開始發黴。為此,喬太太沒少抱怨。
即將入學港大的楚望,再不能穿女塾的水手服度日,故而對穿著發起愁來。而已然步入十五歲的允焉與真真,收穫了這個年紀最好的禮物——旗袍。
允焉是典型的東方少女,任何一個部位都生的十分吝嗇,不過卻勝在氣質出眾;真真在這個年紀上,卻可以說發育得十分良好,略顯寬鬆的旗袍穿在她身上,稍稍一動作,旗袍便隱隱的勾勒了其中的身體形狀。
兩位姐姐都是該穿旗袍的年紀了,楚望卻暫且享受不到這個待遇。雖說她身高几乎與允焉持平,但身體尚在生長之初,只將將抽了個條,稚氣未脫,即使穿上旗袍,恐怕也只能在頭上扎兩個包子充嫩。
裁縫送來的旗袍的那天早晨,允焉和真真將所有旗袍一一試遍,在喬公館裡爭奇鬥豔的走了一陣子秀。楚望醒來晚了,甚至早餐也沒顧得上吃,嘴裡銜著片面包片從兩位香港新興的名媛淑女中間穿過,被真真抓了個正著,非要讓她說藕色細呢旗袍好看,還是玫瑰紫鏤花紗旗袍好看。
楚望銜著麵包,嘴裡嘰裡咕嚕了一陣,誰也聽不清她究竟說了什麼。真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那身青灰絨線衫,臉上架著一副她自己配的平光圓框眼鏡,恨其不爭道:“你穿著這身,哪有半點大戶人家小姐樣,是要上報館做打字小姐去嗎?”
“這兩色旗袍,自然要骨架小一些穿著才看好。將料子塞得滿滿的,哪裡能好看?”允焉因網球事件,一早對楚望懷恨在心許久。見真真數落楚望,自然不放過這機會奚落這兩人。她輕飄飄看楚望一眼,又說,“她自然是要開學了,憑白配副眼鏡戴著,也好讓人一眼就認出她是誰特地招進來的。”
真真來勁了,將楚望往門外一推,說:“上學頭一天,可別遲到了。”轉頭就是要與允焉酣戰一通的狀態,嗤嗤一聲輕蔑的笑,嘴上說著:“林二小姐這小胳膊小腿,裁縫還得額外給你做一根線,一頭讓人栓在柱子上——免得風一吹,你就跟風箏似的吹上天去了。”
楚望聽得好笑,無奈不想開學頭一遭便最後一個才到,便只好匆匆出門,十分不仗義的將喬公館的戰場留給真真一個人。
從深水埗一路坐車到中西區,一路上巴士裡上來了不少學生。在到站搖鈴的笑鬧聲裡,楚望略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