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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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家與生物學家的戰爭。我周圍人人都忙著搶研究課題,都在忙著找工作或者找男友,人人都想拿綠卡的時候,卻從沒有一個人問過我,身為一位物理學家該如何為國效力。一位物理學家該如何為國效力?可是前一秒我仍舊還是個學生,我在dealine那一天拿著我的論文初稿被教授罵的狗血淋頭……謝先生,你看,我槍還沒練好呢,怎麼突然就被推到戰場前面了呢?這個課題還沒有人寫過呢,我要怎麼硬著頭皮寫下去?可是我看到一雙雙朝我看過來的眼睛,他們睜大眼睛望著我,他們的性命都系在我身上,但是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對的,甚至無法使自己知道,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之前用最壞的惡意對待那一群人的我,到底和佐久間有什麼不一樣。我沒法告訴任何人。唯一可以講話的人,我與他多說幾句話,便被汙衊與惡意揣度。我有滿肚子牢騷,好想同人好好講一講……
她一邊講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一邊抓著他衣服釦子,將他軍裝都哭溼大半。謝擇益聽著,只當她在說胡話。
外面傳來泊車的聲音時,她已閉上眼睛不講話了,也不知是哭累了還是已經昏過去。
謝擇益手已經木到失去知覺,仍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失措的衝外面狂喊:
“——汴傑明!”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大家的觀看感受,我將這段作話移至評論區。
☆、〇三三 阿正之一
她這一覺過去就是二十小時。
與公共租界西洋船舶碼頭紅十字醫院的靜謐完全相反。在這二十小時裡; 這報訊發達的上海灘世界已經天翻地覆。
上海商務印書館的《東方雜誌》、《申報》與《商報》的編輯在凌晨三點收到一卷膠帶; 連夜將前一日的報紙推翻重製,終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