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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插上一腳?”
她啊,唯恐天下不亂,最喜的便是翻天覆地。
蕭歿無奈,將她不安分的手放進錦被裡,道:“羊,已入虎口。”
丹鳳的眸子裡玩味更濃,她揚唇淺笑:“比起小綿羊,我覺得雲寧止應該喜歡大波那樣的重口味。”
這淌水,他的女人是攪定了。
蕭歿點頭:“嗯。”
要鬧,便由著她好了,他總之是慣著她的。
“乖,現在好好吃東西。”端起案几上的碗,他又開始哄著這鬧騰的女子吃飯。
容淺念瞅了一眼,眉頭一皺:“我不吃這女人家吃的玩意兒。”
貌似,昨日某人還吵著要喝銀耳蓮子湯。
蕭歿沉默著。
容淺唸對著殿外吆喝了一嗓子:“十三,我的木瓜燉排骨怎麼還沒好?”
不吃女兒家的玩意兒……
蕭歿一張俊臉凝了好一會兒,這才端著女子的臉,語氣極其專注認真,道:“我不介意。”眸子,似有若無地掃過女子胸前。
容淺念從鼻腔裡哼出一句:“我介意。”想了想,義憤填膺了,“抬頭挺胸做人,那是我人生一大的追求”
蕭歿端著銀耳蓮子湯的手顫了一下。
聽聽,多偉大的追求。
好吧,大波是硬傷,硬傷!
得治!
次日,難得突厥萬年大雪的天,灑了那麼一抹子微光,容淺念裹了件厚厚的狐裘,踩著攬月樓前的雪,抓了兩把瓜子。這邊,容淺念吐了一地,那邊,大波姑娘忙前忙後,掃了又掃,一個閒然自得,一個滿頭大汗。
十三端了碟炒瓜子嘆氣:誒,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容淺念吐了一口瓜子殼,懶懶地喊:“大波啊。”
大波姑娘臉一皺,又委屈,又憋屈:“回王妃,奴婢喚作喬櫚。”
容淺唸作恍然狀:“哦。”眸子一轉,“大波啊。”
大波姑娘淚了,癟著嘴,聲顫地回道:“是,王妃。”
如此對話,容姑娘是樂此不疲,每每將大波姑娘弄得欲哭無淚,最後乖乖應著。
大波就大波吧,還不是這位主子說啥是啥。
容淺念懶懶靠著軟椅,招招手:“來,和本王妃說說,醉琉坊裡最近可有什麼新鮮姑娘?”
大波愣了愣。雖說才來了一天,這位主子鬧騰折磨人的性子倒是摸得七八分了,這語氣,一聽就是要做壞作亂。
大波姑娘越發小心翼翼了:“王妃是要?”
“誒!”莫名其妙的一聲嘆,伸伸懶腰,容淺念道,“眼看著我家五步弟弟就快十六了。”
十米之外,黑衣少年眸子微抬。
靠!十三無聲地吐了一個字。
大波姑娘半頭霧水。
容淺念繼續感慨了,說得頭頭是理:“我這做姐姐的尋思著給他尋幾個乾淨的姑娘,嘗上一嘗那銷魂的滋味。”
十三嘴角一抽,坑爹啊。拿眼瞧了瞧樹下的少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