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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她?
一口火氣蹭上心頭,憋紅了臉:“你、你——”半天,容姑娘從牙縫裡磨出一句,“你喜歡大波。”
大波,那是容姑娘的一處硬傷啊,每每提及,都是這般痛心疾首啊。
每每如此,蕭歿都哭笑不得。
他道:“我喜歡你。”
容淺念一愣,耳根子一紅。
好吧,這彪悍貨,骨子裡最吃不得這套軟的了,四個字,三魂勾了去倆,暈乎了好一陣,仰著下巴:“鳳歌兒說男人的話只能信三分。”
語氣弱了七分。嗯,鳳歌兒的話容姑娘信了三分,剩下的七分嘛……招架不住她家男人。
他似玩味,卻帶了蠱惑:“昭明的話一分不得信。”揉了揉她細碎的發,似哄,似騙,“以後,莫聽他那套女人男人論。”
容淺念一愣。
好吧,還真有那麼一套,據某世子說,寶冊在手,勾遍天下無敵手。
對此,容淺念一邊不屑一顧,一邊頂禮膜拜。
“你看過?”
這問題,越發引人深思了。
蕭歿面色如常:“晉文公五十大壽,忠親王贈了一冊,而後,文公夫人讓晉文公睡了半月書房。”
容淺念嘴角一抽。
尼瑪,蕭鳳歌能靠得住,蠢驢都能上樹。虧她曾幾度想那靠一套寶冊來調教男人,要真用了,還不得睡書房。
等等?書房?
容淺念眸子一眯:“你想讓我睡書房?”
一張絕美的俊臉怔住了。
好吧,在蕭歿這,容淺唸的悟性就這麼點,而且,每每都會‘悟’入歧途。
比如現在……
她眉眼一彎:“要不,我們一起?”越說越興致勃勃了,越說越節操無下限了,“話說書房那可是個好地方,激情姦情調情神馬的,都——”
話說?大抵是蕭鳳歌那套男人女人論裡說。
蕭歿俯身,含住女子喋喋不休的唇,吞下那必定會讓他啼笑皆非的話。
又來這一套!
於是乎,容姑娘乖乖張嘴了,還順道伸出舌頭作亂。
誒,容姑娘就吃這一套。
這再大的火氣,抱一抱,親一親,摸一摸,立馬熄火。
蕭歿攬著懷裡軟成一團的女子,又親了親她的唇,氣息相纏著:“那個女子,名喚喬櫚,並非王宮裡女子,她出自風塵。”
那個女人?大波!
容淺念忿忿:“窯子裡的女人表面是淑女,骨子裡可都是浪女。”眯著迷離的眸子,苦口婆心地強調,“相公,你可千萬要躲開。”
蕭鳳歌語錄:男怕浪女,女怕纏。
容淺念再一次重申:“千千萬萬要躲開。”
淺藍的瞳子微凝,他親了親女子撲扇的眼睫,笑道:“明槍暗箭,與其躲,不若放在眼下。”
明槍暗箭?
容淺念微怔:“大波是哪路風塵?”眸光流轉,她啊,這就瞧出了貓膩。
他的女人,生了一副玲瓏心腸。
他道:“突厥城外,醉琉坊。”
“哦。”容淺念恍然,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挑著眸子,“原來雲寧止喜歡大波啊。”眸子一眯,“那隻狐狸,爪牙伸得夠遠啊。”
狡兔三窟,突厥城外醉琉坊,就是楚王那隻狐狸的窩,裡面啊,一窩子爪牙呢。
“不僅如此。”蕭歿攏了攏披在容淺念身上的錦被,“突厥城破不過一日,距雲起千里之遙,便是最快的信使,來回也要兩天,這女子,送得太快了。”
容淺念抬眸:“你是說雲寧止在突厥?”
“不止他,還有伏楓。”
“雨落那朵小嬌花?”
蕭歿緩緩點頭:“成帝的聯姻詔書下達才五日,伏楓皇女便離宮出走了,一個不諳世事的皇女,若沒有人相助,她走不出雨落境內。”側臉籠著燭火,夜裡,他嗓音如此清潤,這般溫言耳語,卻是道盡了江山籌劃,陰謀陽謀,“雲起夜帝突染惡疾,九分朝政已由楚王執掌,雲寧止奪位是必然之勢,新帝登基,改朝換代,正是動亂之時,最忌內憂外患,所以即便阻不了風清雨落聯姻,雲寧止也要拖上一拖,至少,要等他坐穩那個位子。”
好傢伙,玩誘拐啊!容淺念秀眉一蹙:嗯,雲寧止那廝果然是隻陰狐狸。
玩人是吧?她喜歡得緊。
眉眼流轉,濃濃的興趣,容淺念勾著蕭歿的脖子笑盈盈地問:“相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