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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得很,正好是挾持皇后的人。”
這傳聞,她倒是能編,叫他一國之君的顏面蕩然無存,還落得個那般猥瑣的罵名。
她倒好,瞧這模樣,哪有半分過火的覺悟。
她驚歎:“好大一坨猿糞,這樣是非分明的能人異士,有機會一定要結交結交。”
是非分明?能人異士?她還真看得起自己。
雲寧止笑得很僵硬。
她皺皺眉,又說:“只是眼下三更天,皇上是不是該歇息了?”
這逐客令很明顯吧?容淺念覺得某人該有點覺悟的。
然,雲寧止看看天色,點點頭,語氣自在:“嗯,是該歇息了。”
靠,怎麼不挪動尊臀。
容淺念攪著手裡擦手的娟子,往後一甩,做了個蹩腳的宮廷禮:“臣妾恭迎皇上。”
這下夠明顯吧,就差一句:你滾吧。
凝眸對視了半天,雲寧止才起身,走了幾步,停在容淺念身側,不轉眸,好似平常:“雲起到風清,路上需三日,你第四日便回,你回來的太快了。”
話裡有話,弦外有弦。
她只到雲寧止肩頭,仰著頭,不輸半分氣勢:“說人話。”
雲寧止斷言:“你等不及了,因為蕭歿等不及了,你要的東西,能解曇花一現。”
這板磚,四肢跟頭腦一樣發達。
容淺念扯唇,大大的笑:“bingo!答對了,還是沒獎。”拖著步子往裡走,陰陽怪氣地說,“所以,現在快去把所有寶貝都藏起來,免得一不小心少了什麼。”
藏?藏得住嗎?
雲寧止戲笑,走出了榮景宮。
雲起,風平浪靜。不知,兩日前,風清暗潮洶湧。
那時三更,容淺念策馬遠去時,宮中,又生大亂。
長信殿中,火光不寐,照著殿前,男子從火紅灼光裡走來,一雙藍瞳好似沉浸了久時的古井,毫無波瀾,額間,盛開了一朵極美的曇花,紅得似血,紅得妖豔。
曇花一現,人未隕。
殿中,惠帝老態,無力,牽起唇角冷笑:“果然,她能讓你死,也能讓你生。”
“我生,”淡薄無痕的嗓音,眸子微抬,一望不見底的森然,蕭歿說,“你退吧。”
惠帝啞然,久久失笑。
他初醒,開口,便要整個風清,到底那個女子在他耳邊吹了怎樣的枕邊風,吹醒了他,還有他的慾望。
“為了她?”惠帝咄咄逼視。
蕭歿點頭,淡然平常:“嗯,為了她。”
如此理所當然,就好似本該如此,為了一個女人,至此地步。
“市井都傳,妖后斯臨,禍亂雲起,你可知道那位妖后是誰?”惠帝忽然一聲嗤笑,嘲諷至極,“是她,是容九,你的女人做了他國的皇后。”
這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