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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自在。”眸子轉著望向雲寧止,笑得沒心沒肺,“所以,這不是跑風清做賊去了嗎?”
三句話裡,只有半句是真話。
他轉頭,側臉稜角冷醒:“讓你空落落的,”頓了頓,道,“是蕭歿。”
靠,眼睛泡過孔雀膽啊,這麼毒。
容淺念臉色一冷,隨即扯扯唇笑:“恭喜你,答對了,沒獎。”
她不否認。
平日裡,她半真半假,什麼都要裝上一裝,唯獨對蕭歿,坦蕩得毫不掩飾。
這,讓他心頭麻癢,像被什麼紮了一下,一時看著她便晃了神,話,脫口就出來了:“你是我的皇后。”
所以,她的袒護,不應該給他嗎?
何時,他一國之君竟如此斤斤計較了,這讓他莫名其妙又束手無策。
容淺念卻漫不經意地笑:“恭喜你,給自己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雲寧止的臉色瞬間拉下,狠狠地盯著女子,她笑得開懷,滿臉的幸災樂禍,就差上躥下跳了:“有木有很窩火?有木有很心塞?有木有想抓狂?”湊近了,丟了個白眼,“自討的!何必戳自己傷疤,說這樣自討沒趣的話,人艱不拆不懂嗎?”
嗯,很窩火,很心塞,很抓狂。只是這些對她有用嗎?
沒有!
雲寧止深深一口氣,儘量放緩了語氣:“他醒了嗎?”
容淺念聳聳肩:“無可奉告。”
他端著杯子滿飲,微啜了一口,抿著,眼,若有所思。
若他醒不了,她可否……
“別在心裡咒我男人。”
惡狠狠的一句,斷了雲寧止思緒,他抬眸,看她,只見她揮著兩隻小手,嚷道:“當心老孃火眼晶晶,燒不死你。”
這張牙舞爪的模樣,這般護短,還真是護得坦蕩,護得理所當然。
我的男人……
這幾個字,真真刺耳。
雲寧止冷了眼:“你既穿了雲起皇后的鳳袍,總該附和一番。”
容淺念不以為意得很,笑著反問:“怎麼要我脫給你嗎?”說著扯了扯身上的袍子,罵道,“流氓!”
流氓?到底是誰流氓?
雲寧止咬牙:“容九,你總有辦法讓我恨不得封了你的嘴。”
十句話,半句真話,半句不真不假,九句假話,假話裡,句句抓心撓肝。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他想,奈何他半點法子都沒有。
容淺念倒笑得暢快,抓著案几上的點心往嘴裡塞,閒暇之餘才道上一句:“是不是還有下一句?”語氣一轉,學著雲寧止的語調,“你總有辦法讓我恨不得封了你的嘴,奈何,叫我半點法子都沒有。”說著,擺了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的表情,揉了揉眉心,頭疼不已的模樣。
學得倒是入木三分了,嗯,像極了,對極了。
雲寧止倒在美人榻裡大笑出聲。
容淺唸白眼伺候:“笑抽你!”端著一杯茶,揮了揮,很不耐,“滾開滾開,誰讓你睡本宮的美人榻了,要睡摟著你三宮六院的美人去,本宮這裡恕不接待。”
雲寧止只是笑,並未動作。
素來不苟言笑,也只有她能讓他如此哭笑都不得。
杯子一扣,容淺念突然黑了臉:“擦,你不會這四天紮根在我這吧?”
雲寧止不可置否,似笑非笑地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個雲起都是朕的。”
說什麼整個雲起,扯遠了,他的意思很明確:這裡是朕的,連你也是。
雲寧止笑著。
容淺念鄙視得很坦蕩:小人!讓你嘚瑟!
她罵:“你這昏君。”頓了頓,吸了一口長氣,“獨寵一房,夜夜笙簫,託您的福,叫您老雲起千千萬萬子民在嘴裡、心裡,將本宮這妖后問候了千次萬次。”
誒,她發誓,那什麼勞什子妖后,她絕對不感冒。
雲寧止笑得深意,笑得扎眼:“妖后?”嘴角一斂,不冷不熱卻是格外青臉,“近日裡京都傳言,楚帝性癖,暴虐不仁,甚至有不少江湖賊匪放言道,替後伸冤。”
哇,好給力的山大哥、山二哥、山三哥……太有種了。
收拾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容淺念一本正經:“性癖啊。”眸子一睃,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雲寧止一番,結論,“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這隻抓人的貓!
雲寧止只覺得心頭又是疼,又是癢,森森冷笑:“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