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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這次,五步一回頭:“相公。”
陳銘默默吐槽,要不要這麼膩歪?不就是‘小住幾天’。
容淺念端著懇切的小眼神:“你還是每天每天,不對,每時每刻都要想你家娘子哦。”
誒,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蕭歿很是順著女子:“好。”
容淺念這才放心,掃了一眼殿裡的眾人,立馬霸氣了:“你們幾個都給我守好了,要是有雌性靠近椒蘭殿,都給本王妃轟出去。”
眾人頻頻點頭,連元帥大人都不敢大意。
於是乎,三請四催的,歿王妃這才離開椒蘭殿,都日上好幾竿了。
十一月二十九,歿王妃入獄方一天。
監牢內外,重重守衛,夜裡,火光大作,幾步一巡邏,可謂是天羅地網。
然,某男子步子慵懶,一身張揚的緋色衣袍,緩緩走在牢中。
緋衣妖豔,乃蕭鳳歌。
蕭鳳歌步子一頓,抱著手抬眼看牢中的女子,她抬眸,睃了一眼,將手裡的葡萄拋進嘴裡:“怎麼進來的?”
“銀子。”
容淺念被葡萄汁險些嗆到,紅著臉就罵:“你這敗家子,有銀子多給我啊,我給你放倒那些人,讓你橫著進來。”
對此無恥,蕭鳳歌無視,無語,只是細細打量牢房。
容淺念垮著臉,又問:“你怎麼來了?”嘴上吃得很歡。
蕭鳳歌俊臉黑了:“你說呢?”
容淺念想了想,舉起手裡的杯子:“對酒當歌共嬋娟?”
蕭鳳歌臉更黑了,開了鎖鏈,一腳踢開牢門:“御宴貢品,綾羅綢緞,日子過得很瀟灑嘛。”
可不是瀟灑,牢房裡,鋪的是蜀錦,擺的是沉香木,放的是御用點心,糕點酒水伺候著,某人仰著頭,拋著花生米,嘎嘣咬碎,很謙虛:“一般一般。”
“虧小爺還為你茶飯不思。”蕭鳳歌怒指,“你這中山狼養的小白眼狼!”
小白眼狼晃著酒杯,眼神兒美著:“喲喲喲,閨怨呢。”
瞧瞧,這人多欠,中山狼養得出這樣的小白眼狼嗎?
蕭鳳歌咬牙:“你給爺滾。”
容淺念聳聳肩:“牢房太小,施展不開拳腳。”說著,左手拋著花生米,右手拋著水晶葡萄,嘴上忙活著呢。
這痞勁,蕭鳳歌除了咬牙切齒,還是咬牙切齒:“這牢房,關得住你?”
除非容妖孽眼瞎!嗯,就算容妖孽眼瞎,她也能一根銀針解了這玄鐵造的鎖鏈,再幹了外面的守衛。
她裝:“人家可是良民,逃獄越貨的勾當,堅決不幹!”說著拍著胸脯,慷慨陳詞。
良民?這廝,覺悟都餵狗了。
“你!”蕭鳳歌語絕,倒了杯酒灌了,半天,問,“有沒有受傷?”
罷了,這無賴,他真是沒法了。
容淺念捻了塊糕點,漫不經心:“受什麼傷?”
“上刑了嗎?”蕭鳳歌細細看她,俊逸的眸子,亂著。
容淺念一聽,手一抖,糕點滾落,她捂著嘴乾咳,瞬間氣若游絲:“嗯,現在還疼著呢。”
遇著這‘良民’,某人的覺悟也餵狗了。
“哪個活膩了的,小爺的人也敢——”
話到一半,容淺念撿起那塊滾落的糕點,吃得起勁,哪裡有半分痛色。
話卡在喉間,上不來下不去,蕭鳳歌俊臉變色了,從胸腔裡磨出一句:“小爺要再管你,就不姓蕭。”
容淺念笑盈盈遞了塊糕點過去:“姓容怎麼樣?姐姐我罩著你。”
“少跟爺插科打諢。”臉色微沉,毫無半分戲謔,“小九,你在等什麼?”
她似真似假,玩味的語氣:“等你。”
到底,他是猜不透這女子。到底,還是捨不得。
他苦笑:“爺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一把奪過女子的杯子,“出去吧,出去吧,事鬧大了,看小爺管你。”
他想,這輩子,他都不可能不管她。
“真要我出去?”
蕭鳳歌桃花眼一挑:“難道還要我三跪五拜?”
不出去,他又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萬一受傷怎麼辦?萬一用刑怎麼辦?
這擔驚受怕的滋味,太磨人。
容淺念這才梳了眉頭:“這可是你強迫我的,既然如此,”起身,挑著眉,“脫吧。”
蕭鳳歌被一口酒嗆了,臉,紅得莫名其妙:“你、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