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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容淺念愣了一下,簪子不是重點,這可是殺人罪,殺人罪!
容姑娘小心試探:“這就沒了?”
蕭歿輕嘆,捧著她揚起的腦袋親了親:“你若喜歡,便是翻了這天,我也由著你。”
瞧瞧,多好的男人啊。
容淺念眼冒紅心,樂滋滋地問:“要是捅破了天呢?”
“有我呢。”眼裡,是纏纏繞繞散不去的寵溺。
這般寵得沒有譜,容某人能不橫行霸道嗎?
當下就橫了,撐著腦袋發飆:“尼瑪,瑤光那個婆娘居然給我潑髒水,我非弄死她不可。”容淺念鼻子一哼,“栽贓嫁禍?老孃玩這玩意的時候,還沒那婆娘。”
容淺念眼珠子轉悠,腦中閃過無數折磨人的法子。
這算計人的模樣……蕭歿無奈,親了親她的眸子:“生死不過須臾,瑤光她嗜權如命。”
丹鳳眼兒一亮,容淺念眸子都彎了:是哦,死太便宜那婆娘了。
她翻身,趴在蕭歿身上,湊過去,模樣甚是狗腿:“夫君大人所言甚是啊。”
蕭歿摟住她的腰,嗓音媚骨得好聽,緩緩起落:“伏安皇長子為章林皇夫所出,成帝愛屋及烏,對伏安疼寵溺愛,甚至想伏安繼承大統,然伏安紈絝過甚,立瑤光為儲,只因百官擁戴,瑤光要稱帝便容不得伏安,成帝更容不得一個心狠手辣的第一皇女。”
一番話,字字玄機。
容淺念眉眼梳了,甚是歡快,撐著下巴:“所以,瑤光的狐狸尾巴,一定得露在成帝眼前。”
如此,皇女易主,瑤光定生不如死。
只是這狐狸尾巴……
“瑤光身邊有個喚白屏的侍女。”蕭歿淡淡語氣,“她是天樞樓的人。”
步步為謀,未雨綢繆,這是蕭歿,是她家相公。容淺念想,這天下,還能不是她們夫妻的?嗯,誰說不是,殺他個片甲不留。
想著,她眉開眼笑了,上前對著男子涼涼的唇就是響亮的一口,眸子晶亮,撲閃著:“相公,你這是助紂為虐哦。”
貌似,某紂,很歡很得瑟,笑得是格外的明媚。
男人回了四個字:“婦唱夫隨。”語氣……很認真,很嚴肅。
誒喲,這討喜的,容淺念抱著男人,可勁地蹭,鼻子四處拱:“誰家男人,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誰家的?容九家的。
就得瑟吧。
懷裡女子不安分地拱來拱去,衣衫半敞,氣息格外繾綣。
藍瞳微暗,他攏好女子凌亂的衣襟,俯身,貼著她的唇親著,嗓音悶悶的:“十一,我不喜歡相思。”
這還沒分離呢,就開始彆扭上了。
容淺念心坎酸酸的,小臉一皺:“等我,最多五天。”
這場牢獄不可避免,雨落這一趟,她也是鬧定了。只是還未分離,便已相思。
蕭歿不言,抱起懷裡老實的女子,替她穿好衣服,撥了撥她的發,俯身,輕聲於耳邊:“乖,在雨落等我。”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這滋味,噬骨侵魂,他不願,也不捨。
容淺念愣住了,一時沒轉過來,被男人拉近懷裡,只有他的聲音:“進來。”
殿外,陳銘揉揉麻木的膝蓋,踉蹌著進了殿,半跪:“微臣見過王爺。”抬眼,瞟了一眼窩在男人懷裡的女子。
嘖嘖嘖,好邪氣的眼神。
蕭歿冷冷一眼,陳銘立刻埋頭,頭頂傳來蕭歿毫無溫度的話語:“告訴他,本王的女人,”聲音寒澈,懾人,“動之一毫,還其千粟。”
他?惠帝!
歿王爺,果然生來便主沉浮,如此氣勢,讓人本能臣服,陳銘條件反射就回了:“臣遵旨。”
回完,愣了。
完了,這話傳給惠帝,還能不跳腳?
陳銘抹汗,可算是見識到歿王爺這護內的勁頭了,一邊察言觀色,一邊上前恭恭敬敬:“王妃,請跟微臣走一趟。”
當了半輩子統領,陳銘還沒碰見過這麼難請的犯人,也不知道誰造了孽啊。
嗯,妖孽!
容妖孽依依不捨看了看自家相公,三步,一回頭:“相公,我就去牢裡小住幾天,不要太想我。”
小住幾天?
敢情這姑娘將大內監牢當做客棧了。歿王爺還一臉牽念,柔聲囑咐:“聽話,不要讓自己受傷。”
容淺念點點頭,又瞅了好幾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