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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然是作弊被抓。徐冉聽完後,幾乎是瞬間明白過來。
原身考試作弊,被李信逮著小辮子,李信以此敲詐勒索。現在年紀小,尚且敲詐個銀兩什麼的,等以後長大了,保不準他要勒索什麼呢。
哎,作弊紙條還籤個署名,原身真的太嫩了。
李信等得不耐煩,甩著紙條往徐冉臉上拍,“聽不懂人話啊。”
徐冉沉默半秒,忽地一個箭步上前,一個迴旋腿往李信最脆弱的部位踢上去,一把奪過他手中夾著的紙條,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肚子裡咽。
李信完全處於呆滯狀態,而後才反應過來,嗷嗷痛呼幾乎要跪地。
徐冉一邊吞紙條一邊開口道:“現在好了,我不欠你的了。你要再來騷擾我,我就去跟我爹告狀。”
李信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完全不敢相信徐冉竟敢反抗,氣呼呼道:“你敢!我爹是國舅爺,你倒是讓你爹來找我爹啊!”
拼爹……失敗。徐冉懶得理他,橫豎解決了問題便行。她每個月的月錢足足有三兩銀子,才不要拱手讓人。
“好歹你也是國舅爺的兒子,朝個小姑娘敲竹槓,出息!”徐冉撂完話,撒腿往外跑。
李信氣得簡直要撞牆,急忙去追。
徐冉跑得快,東躲躲西藏藏的,沒幾下就將李信甩掉了。裡堂人少,徐冉終究還是有些害怕,過了長廊,往大廳穿過,往前走就是大門了。
走到大廳,忽地發現兩個人在拉扯,仔細一瞧,嘿,是上午才見過的韓通與天耳!
天耳低著脖子,在矮了半截身高的韓通面前唯唯諾諾。韓通這個做弟弟的,衝著自己哥哥上來就是一通訓:“為何讓他人傳話,你是我哥,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存在,避諱至此,難不成我是那等……”
沒說完,便聽得天耳柔柔一句:“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你莫氣。”
韓通撇了撇嘴皮子,“以後在學堂見著我,不許再裝不認識。”
天耳:“好好好,一切都聽你的。”頓了片刻,又道:“有件事我需得提你一提,徐二娘子是好人,是恩人,你切莫怠慢她。”
韓通翻了個白眼,“上次我還見她考試遞紙條呢。”
天耳:“她也是想考好一點,你不要瞧不起別人。這也是一種努力。”
韓通:“……”
兩兄弟走了之後,徐冉才從柱子後面走出來。本來還想著找個學霸抱大腿來著,韓通要是能讓她抄抄作業作作弊的,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依方才韓通談起她時的不屑口吻,估計是行不通了。果然還是得自己努力,無論哪個朝代,考試作弊都是為人不齒的事情吶。
像原身作弊被逮住威脅這種事,就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遞紙條,多麼簡單粗暴的手段,簡直就是直接喊著讓人來抓作弊吶!
徐冉迷迷糊糊走到學堂大門口,抬頭是暖陽高照。冬日裡難得一見的豔陽天,陽光灑在肩上,暖暖的。
寧福和翡翠早就候著了,臉上喜滋滋的,挺直著腰露出紋佩來。
徐冉一瞧,喲,這二人都戴上三級侍牌了!
加上紅玉,她院子裡就有三個人是三級以上的侍子了!這可是件光彩的事,就連她娘蕭氏的屋子裡,也都只有三個三級以上的侍子,這可是值得炫耀的事。
徐冉想,她這個做主人的,也不能落後,得好好透過幼學!
結果第二天,現實就給了她沉重的打擊。
上午正嚼著文言文摸索算術呢,教算術的宋夫子一聲令下,說要進行隨堂小考。
徐冉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拿到卷子的時候,粗略掃了眼,總共八道題,其中七道題都不會,但是有一道她卻是會做的。
“今有鵝翁一,值錢五;鵝母一,值錢三;鵝雛三,值錢一。凡百錢買鵝百隻。問鵝翁母雛各幾何?”
這不正好是前幾天蕭氏拿來考她的題嗎!雞改了個鵝,題目完全一樣!
看到做過的題目正好出現在考卷上,完全有種天上掉餡餅的幸福感。徐冉提筆,刷刷兩下,將那天徐嬌教過的解法寫了上去。
考試收卷時,徐冉心滿意足地交了卷。
雖然八題只做了一題,但至少她沒有再交白卷,有進步就有希望,不可能一口吃成個大胖子。
第二天考卷發下來時,底下一片唉聲嘆氣。
學堂的人好面子,基本考完之後都不會進行討論。是以,昨日徐冉交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