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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學生緊跟著何雲崢走過去:“同學學生證給我看一下。”
“啊!”那個女學生看到何雲崢驚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想起今天是何雲崢值周,心裡哀號。
“那個,同學能不能……今天……”她結結巴巴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
何雲崢向前走,那個女生不明所以的跟在他身後,在一條白線前面停下腳步。
“這條線到校門口,禁計程車,外賣,學生郵件,傳單,你是知道的吧?”何雲崢指著瀝青路上那條明顯的加粗白線說。
女同學乾笑兩聲,她當然不能說不知道,這件事情幾乎每學期開學班主任都會強調幾遍。如果說了不知道,何雲崢就會直接減了班主任的分,到時候扣了班主任的工資她不是要倒黴?更不能說沒帶學生證,難道要站在校門口讓自己班主任把她領回去?
女同學從身後的書包裡把學生證翻出來,兩個跟在何雲崢身後的學生一個負責記錄,另一個同學暫時幫她保管傳單。
等女生走遠了,聽見兩個學生說:“今天的分數已經減夠了……”
何雲崢:“那回去上課吧,下了早自習將記錄冊送到王老師那裡去。”王老師是這周的值周老師。
……
學校裡對每天的減分都是有明文規定的,不管是學生會還是值周老師要減夠多少分數、每個年級有多少。這周沒幾個遲到的學生,紀律和衛生情況都不錯,看著還差幾分,何雲崢就帶手下的兩個人到校門口抓違規學生了。
一些公司或者店鋪知道學生打工便宜,幾乎幾十塊錢就下來了,有些學生也願意發個傳單什麼的賺幾十塊的外快。平時何雲崢一般不會來校門口抓學生,畢竟這邊也不只有學生打工,更多的是成年人。門衛那邊一直負責這些,今天那個女生會被抓住只能說是倒黴了。
…
下課之後安珍珍把何雲崢叫到辦公室裡,把自己熬夜寫完的資料遞給何雲崢。看著面前身姿挺拔的大男生黑色的大眼睛煙霧迷濛,想了想她說道:“這些資料你拿回去看看,對你學習有幫助。從下週開始你就不用再管理學生會了,一會兒把書搬到高三三十四班,在高考之前你都在那邊複習了。”頓了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以後如果有什麼問題還可以來這邊找我。”
學校一般幾屆都沒有一個提前參加高考的學生,現在何雲崢既然想要參加高考學校自然願意給他一些幫助。於是就讓他解下學生會長的職位專心複習,換個高三年級的複習環境和那些學生一起做模擬試題。
“謝謝老師,再見。”何雲崢伸手接過安珍珍給自己準備的資料,告辭離開。
他當然不需要這些資料,系統001的資料庫內有著海量的資料,在與001融為一體之後這些資料就如同儲存在他大腦之中一般可以隨時隨地為他所用。之前他看何雲崢留下的的課本筆記卻不是為了學習,而是避免在考試的時候不經意的使出了什麼不在自己學習範圍內的內容甚至是超越了這個時代的知識。到時候如果被判卷老師當成錯誤還好說,但是真發現了他怎麼解釋?
不要說,他是天才能自創一個理論,事實上在很多時候一條理論的存在都有著無數條定理在做依據支撐。憑空而立的第二層樓的不科學性誰都知道。
…
何父被人矇住了眼睛拖入了一間屋子裡,一個踉蹌被甩坐在了地上。
一個男聲響起:“我可以給你錢讓你還債,不過有一個條件。”
霎時間狂喜充滿了何父的心臟,他不等站起來就迫不及待的問:“什麼條件?”何父心裡可沒考慮這個人可能在騙他,他現在除了一條賤命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人會特意花費時間和精力來騙他?
楊明澤看著坐在地上狼狽而貪婪的男人嘴角扯出一個諷刺而輕蔑的弧度,眼睛裡面滿滿都是不屑。片刻後沉聲說道:“明天把你兒子帶到這裡來,做得到嗎?”
一直冰涼的玻璃藥瓶被塞到了何父的手心裡,他抓緊手心裡的東西猛點頭:“做得到,做得到。”
看他這麼果斷楊明澤倒是不急著讓他出去了:“你不會不捨得?”
何父怕對方懷疑自己的誠意,趕緊解釋道:“我養了他這麼多年,他一分錢都沒給過我,現在也是時候讓他給我儘儘孝道了。死了都沒事,有了錢什麼樣的婆娘找不到,還怕沒人肯給我生孩子?”
旁邊似乎有人嗤笑了一聲,就他這幅狗樣以為有幾個錢誰都肯跟他?而且就他那雙手能攢得下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