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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體貼的給惋芷上了解酒湯,然後在邊上畫花樣,又問她可知道近來有哪些新出的花樣。張夫人想讓才學女紅不的女兒照著繡。
惋芷在家除了搗鼓花草便是習字繡花,倒也不難為,大方的提筆給畫了幾個。
“看你拿筆的姿勢,肯定常習書法,畫個樣兒都那樣一絲不苟的。”張夫人對著燭火看樣兒,說著語氣竟然是羨慕起來。“唉,偏我的字實在拿不出手來,連抄個經書都難於下筆,總怕是褻瀆了佛祖。”
張夫人信佛,她這五間的正房就專門隔了個小佛堂,屋裡也不似別的婦人家薰香料,全是淡淡的檀香味。
張夫人這話也就是隨口說說般,只提一句又轉而問起惋芷與徐禹謙兩人間相處如何,貼心得就似自家長輩。
回去的路上,徐禹謙難得面露疲色,惋芷坐到他身後幫他輕輕揉太陽穴,與他說在張府都做了些什麼。
小姑娘聲音輕柔,似林間緩流的清泉聲音,讓人聽著就心裡舒服放鬆。徐禹謙閉著眼,只覺得下午耗費的精力又得到了充盈。
他拉了小姑娘的手,將她人捉到身前,抱個滿懷。
“都是老師的門生,那些婦人夫家官職卻都比你夫君高,可委屈你了。”
如今他才正六品,實在是不夠看的,他也想小姑娘出門就是人人羨慕被恭敬有禮的待著。
惋芷沒覺得委屈反倒是與有榮焉,驕傲的抬了抬下巴。“我家夫君年輕有為,該是她們羨慕才對。”
“小嘴是越來越甜了。”徐禹謙低頭親她,心中溫暖。
回到徐府,惋芷才知今兒南直隸有信送來。
徐禹謙見她急著拆信,便伸手去給她解披風,然後又將她髻上的步搖簪子摘下,直接打散了她的發讓披在身後。
惋芷感覺頭皮一鬆,忙想阻止,卻見他抓了幾縷髮絲放在唇邊輕吻,一如平時愛憐她一般。
他的溫柔使她臉些發熱,心底卻又歡喜,便依在他懷裡看信。
幾乎是一目十行,看到最後哭笑不得。
信上署的日期是兩日前,這信是加急加快送到京城的。
她那二舅舅,在中途趁船靠岸補給時跳河跑了,還留書一封,道贈完佛珠自然就家去了。
跳河……二舅舅還真是敢,只希望他水性好些。不過他的理由也真是夠奇怪的。
徐禹謙也看見信裡的內容,眸裡都是笑意。他就知曉鄭家兄弟搞不定這鄭二老爺,還好人是離京了才跑的,不然他們兄弟可得在京城再耽擱多少時日。
惋芷讀完信,與徐禹謙抱怨了好幾句,然後想到自家舅舅的執著,就去掀他左邊的袖袍。
光澤明豔的十八顆佛珠與她編的長命縷都穩妥在他腕間,她莫名鬆口氣:“四爺,這佛珠串都別摘下來了。”
徐禹謙亦低頭去看,腦海裡是初見鄭二老爺時他所說的話,沉默著點頭。
端午後的第四日,便是徐老夫人的生辰,並不是整壽,也沒有太過張羅。可親朋友好友的也是滿滿坐了有三十桌。
惋芷許久未到頤鶴院。
院裡的梅花早已謝,如今是滿枝翠意,綠葉在陽光照射下散發著晃人的銀光。
她今兒看到了承恩侯的貴妾,一位極清秀的女子,面板雪白,眉眼都彎彎的,便是不笑人都要顯出五分的柔和來。
餘氏十分守禮,雖是徐老夫人有意抬她讓她出來一同見客,她卻是不多說一句不多行一步,只老老實實跟在老人家身後。而徐老夫人對惋芷多少有著愧意,有著孫子的事也不敢讓她離開自己視線一步,兩人便那麼陪著老人家整日直至客人散去。
前院散席,徐禹謙片刻都不想停留,去頤鶴院接人。
老人家看著他大步流星的走來,忍不住打趣他:“怕我把你媳婦吃了不成!”
他只有討饒說好話的份,惋芷趁這機會開口要老人家到家裡小住幾日,徐老夫人卻道:“等再過些日子,我今兒琢磨再三,想將光霽的親事定下。”
夫妻倆對視一眼,徐禹謙道:“母親可是看好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早上會加更哦~十點,你們是不是要給我個麼麼噠以示鼓勵?【呆槿,16。9。2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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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天使的雷,麼麼噠~
☆、第78章 風起
老人家說到孫子的親事,笑容要比先前更深幾分。“是康定伯家的七小姐,我自幼看著長大的,兩家又是世交,極配的。光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