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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了想盡盡孝心,便說要到我這裡來侍疾,我想著我也不算什麼大病,她想來便來好了。”
這是解釋,也是透過這個告訴瑞定他們的安排。
“那裡知道來了沒兩天,外面傳來訊息,說是她的陪房一家去巡查莊子的時候沒留神,連人帶車翻下山崖了,屍骨無存。”
“施氏年紀也不小了,一聽見這個訊息便不好了,我們請了大夫來瞧,只說要好好休養。”
“誰料她自打聽說這個訊息之後,便像是得了癔症一般,連人都不認了。下人一個沒看出,她便從屋裡逃了出來,死在去宏儒院子裡的路上了。”
瑞定原本好好聽著,但是聽到最後一句不免留了個心眼,問:“他倆沒見過?”
慶陽伯搖了搖頭,“她被拘在母親後院的小佛堂裡,爬出來沒多久便死了。”
瑞定點頭。
老太太抹著眼淚又說:“遇見這事兒……唉,我讓他將請封世子的摺子撤回來了,母親才死,還是先守孝再說吧。”
瑞定想了想,“這倒是不礙什麼事兒,不過一年而已。等出了孝跟我說一聲,我去跟禮部打招呼,很快就能下來。”
老太太點頭,卻不再往下說了,她給吳翰亦使了個眼色,只見吳翰亦又去檢查了門窗,跟老太太點了點頭。
慶陽伯道:“前面那事情,是我們失察了。母親生病,又是兩年相交最忙的時候,我們兄弟兩個都顧不上家,被她鑽了空子。”
瑞定道:“也不是什麼大事,舅舅您想,在小事兒上看出好歹來,總比關鍵時刻不查,被捅上一刀的好吧。”
慶陽伯慶幸道:“殿下不怪罪是再好不過了。”
老太太見這事兒算是過去了,問:“殿下怎麼今日出來了?”
瑞定道:“父皇差我出遠門辦差,我怕是來不及趕回來參加外祖母的壽宴了,特來告罪。”
“差事要緊。”老太太不以為然。
吳翰亦小心翼翼問道:“陛下差您去哪裡?”
瑞定想了想,“普陀山——”他特地又頓了一頓,小聲補充道:“還有江南。”
吳翰亦驚喜道:“好!江南這地方……殿下去了可得仔細看看,那裡面盤根錯節,而且複雜程度不亞於朝廷了。”
“哦?”瑞定這一點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小舅舅對江南如此評價。
“等我想想。”吳翰亦道,“您哪天動身?想必是走水路了,到時候我差一個人陪著您去。”
慶陽伯也道:“江南這地方,我們也經營了十幾年了,雖然只是個書畫鋪子,不過……殿下若是有什麼事兒,不方便讓官府辦的,也好去找他們。”
看著慶陽伯很是自信的表情,瑞定道:“我一定去。”
慶陽伯說的很是明白,“江南這地方,濃濃的文人氣息,我們這書畫鋪子……上至兩淮布政司,下至松山書院,都有聯絡。”
這可是驚喜了。
“若是將來……舅舅只當個伯爵,怕是可惜了。”
幾人又說了兩句,老太太叫送客了。
“你也不用給她上香,她受不起,況且我們府上辦喪事,你還得回宮,別叫沾了晦氣。”
從慶陽伯府出來,瑞定上了馬車,正經事兒是辦完了,下面該去賈府了。
接到瑞定再次來訪的訊息,賈母是又驚又喜,她看著王熙鳳,有點拿不定主意,“你說五殿下究竟知不知道今兒是黛玉的生辰?”
王熙鳳道:“按說不應該,況且我們送的帖子,也只說是姑娘做壽擺酒熱鬧熱鬧,一來沒說是誰過生日,二來也沒說究竟哪天是正日子,而且就算是慶陽伯府,也斷然沒有將女孩子家的生辰告訴外人的道理。”
賈母點頭,“你說的有理,隨我去叫你林妹妹去。”
戲臺子在賈府的後院裡搭著,家裡的幾個姑娘坐在最前排,看見賈母來了,幾人起身行禮,這一起身,凳子露了出來,到讓賈母看出點不同尋常來。
三春加上黛玉、寶釵和湘雲,一共六個姑娘,凳子放了兩排,黛玉和寶釵湘雲坐了第一排。
可是……
三春的椅子被有意向後挪了,寶釵坐在中間,黛玉居右,湘雲居左,湘雲的凳子跟寶釵放的很近,倒是黛玉。
她的凳子又稍稍靠前一些,離的也比較遠,像是自己一個人坐著,又或者……被排擠了一般。
看見賈母的目光往凳子上掃,寶釵急忙笑道:“湘雲妹妹也太過活潑了,跟個潑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