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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正經的模樣,可誰讓形勢不如人呢,他也只好乖乖地又喊了聲:
“爹!”
這下子謝臻是真高興起來,放下女兒,抱起謝珝舉過頭頂又放下來,轉過身對喬氏道:“這小子不愧是我兒子,就是聰明!”
喬氏半點兒都不想理他,復坐到床邊,看著努力想啃啃胖手腕上戴著的小銀鐲的女兒,秀眉輕蹙,惆悵地道:“一胎裡出來的兄妹倆,珝兒已經能說話了,阿琯怎麼還不開口呢?”
謝臻聞言,毫不在意,半分都不著急的模樣:“急什麼,咱們女兒這樣乖巧又可人疼的,你還怕她不會說話不成?早晚會的,這種事啊,急也急不來。”
話音剛落,那邊正掀了簾子進來的安嬤嬤放下手中的小衣裳,也出言道:“夫人別急,都說女兒家開口晚的心思靈巧呢,大姑娘是咱們謝府的嫡長女,有太夫人有您教養著,將來一定樣樣出色的。”
喬氏有些將信將疑,神情中不免就帶了幾分出來。
安嬤嬤一看便知,接著便道:“容姐兒是奴婢帶大的,當年也是說話晚,夫人與容姐是手帕交,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您總該瞭解的。”
喬氏聞言,也想到了安嬤嬤口中的容姐兒,是謝老夫人的長女,也就是自家夫君的長姐,是彼時盛京之中出了名的一家有女百家求,想到這兒,喬氏也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大概這種事,就如夫君所說一般,急也急不來的,也只好先丟開去。
這邊幾個大人說的熱鬧,那頭謝珝瞄了一眼小妹妹,心底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十分對不起她,畢竟自己是個成年人的靈魂,是開了掛的,對於說話這種事,自然是比真正的小孩子容易得多。
因此他決定,以後要對阿琯更好一點兒。
而在謝府另一邊的正德院裡,謝老夫人也在同謝閣老說這件事。
謝閣老聞言,滿意地捋了捋鬍子,便拍板定下來:“既然珝兒如此聰慧,那就讓老大家的開始教他念些詩句吧。”
說罷,又忙不迭地補充了一句:“一天也別讓他說得太多了,小孩兒嗓子嬌嫩,別累著了。”
話音還未落,謝老夫人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袖口,開口堵他:“這還用你說?”
謝閣老被噎了個倒仰。
作者有話要說: 從這一章開始人稱就從“她”變成“他”了唷~
再統一回復一下:每個小孩兒的成長軌跡都是不一樣的,有出生幾天才會睜眼的孩子,也有一出生就可以睜眼的孩子(這裡說的僅是睜眼,看東西是看不清的),同樣的,在八個月大就會說話的孩子也很多,不是所有孩子都是十個月才說話或者一歲多才說話的。
☆、少年時
四、少年時
畫鼓聲中昏又曉,時光只解催人老。
時光匆匆流逝,自謝珝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已經是第十個年頭了。
十年時間,足夠讓他對大永這個國家有個大致的瞭解,以便更好的生活。十年時間,同樣足夠讓他適應自己如今的男子身份,出恭時可以對著胯|下的物件熟視無睹面不改色。
大永國,曾經作為一個文科生,謝珝非常確信他從來沒有在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上見到過,因此這個朝代乃至這個國家,只能是架空的。
但毫無疑問的是,大永是十分繁榮並且開放的,不管是他從謝閣老口中聽過的市舶司,還是走在街上時常能看見膚色各異的外邦人,亦或是已經在飯桌上司空見慣的玉米與辣椒等物,都在從各個方面詮釋著這一點。
在這裡,女子們的地位也不似某些朝代中記載的那般低,她們到了年紀亦能像男子們那般去書院進學,只不過上的是女子書院,學的不是四書五經,而是琴棋書畫和禮儀算賬烹飪等。
說是女子書院,倒不如說更像是古代優秀賢內助培訓機構,致力於為朝廷勳貴官員們培養出一大批各方面都拿得出手的夫人們。
畢竟妻賢夫禍少嘛。
雖說最終目標還是為男子服務,但起碼女子書院的存在,給了女子們走出後宅的機會,讓她們能接觸到外面更多的東西,也變相的逐步在改變其他人的觀念。
比如現在高門大戶的女孩子們閒暇時分也可以縱馬肆意出城遊玩,寒門女子們也能出門做些小本生意而不被旁人指指點點。
坊市之中白日熱鬧無比,夜晚更是喧鬧不休,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替盛京絢爛的畫卷上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繁榮,是這個朝代留給謝珝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