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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還處於一個男子最好的年紀,劍眉星目,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真·美男子一個。
自從看清了他爹孃的模樣之後,謝珝心裡就滿意了,頗為臭不要臉地想,單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就他爹孃這相貌,他長大以後應該也長得挺好看的。
一見是自己的美人娘抱了自己過來,謝珝便極為主動地在喬氏臉上響亮地“啵”了一口,親罷便“咯咯”地笑了起來。
喬氏也被他逗樂了,便指著自己問他:“咱們珝哥兒會不會叫娘呀?”謝老夫人也在一旁饒有興趣地望著他。
原就是逗逗他,也沒想著他能叫出來,一般孩子這麼早會說話的也少。
卻沒成想謝珝還真好似聽懂了一般,奶聲奶氣地喚了一聲:“娘!”
然後就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兒的東西似的,一邊拍手一邊嘴裡嘟囔個不停:“娘娘娘娘涼……”
叫的太多,後面的音兒就不免有些跑。
不過任是這樣,也足夠讓謝老夫人跟喬氏驚喜了,八個月會說話的孩子不是沒有,但像是謝珝說得這樣清楚的卻很少見。
見這兩位高興了,奶媽趙氏也在一邊兒湊著趣兒,笑呵呵地道:“不瞞老夫人跟夫人說,咱們哥兒可機靈著呢,奴婢只平日在旁邊唸叨幾句,哥兒就記著了,還能說的這般清楚。”
謝老夫人也笑,“老話說得好,一抬二翻六會坐,八爬九說週會走。珝哥兒這樣早會說話,足見聰明,將來一定是個讀書的好料子,他祖父知道了一定高興。”
早在謝珝坐不住扭來扭去的時候,喬氏就將他放回了床上,這會兒大人們不住地誇獎他,這個當事人卻一爬一爬地蹭到了謝琯那兒,陪著她一塊“咿呀咿呀”。
心裡卻想著,為了方才那一幕,他可是在暗地裡練習了許久,只盼著他爹孃能早點兒教他認字讀書,好讓他多瞭解些關於這個朝代的資訊。
到底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朝代,還是架空,總得讓他有點兒譜,才能覺得安心些。
兒子說話這樣早,讓喬氏的心情這一整日都極好,等到謝臻下朝回家後,立馬就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謝臻無疑是個慈父,甚至還是個有些寵溺孩子的父親,抱孫不抱子這句老話在他這兒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反正自從謝珝視線不再模糊開始,他就清楚地記得他爹每日都要過來,看看他跟他妹妹,還會動作舒緩地把他們抱在懷裡搖一搖。
別說,那姿勢還挺標準的,一看就是底下練熟的。
像往常一樣,謝臻在喬氏的服侍下換下朝服,換上家中慣穿的常服,就自動地走到小床邊,摸了摸謝珝的小光頭,便伸手先抱起了坐在一邊掰著指頭啃的謝琯。
對此,謝珝一直覺得相比家裡其他人更重視他這個長子嫡孫而言,作為父親的謝臻反而更喜歡妹妹謝琯,活脫脫一個女兒控。
因為他時不時的就聽到他爹地跟他娘說:
“這幅書畫是某某的真跡,將來給我們阿琯當嫁妝。”
“這方硯臺是某某某名家所制,也留給我們阿琯將來陪嫁……”
每每聽聞,謝珝就忍不住替他將來的妹夫掬一把淚。
謝臻抱著謝琯在床下晃悠,耳邊聽著喬氏跟他說自家兒子今個的事兒,也忍不住笑了:“這小子當真會喊娘了?”
話音剛落,喬氏便不由得嗔了他一眼,才道:“我誑你做什麼,珝兒說話的時候娘也在旁邊兒呢。”
謝臻聞言便放低了聲音,彎腰輕笑著對喬氏道:“是為夫錯了,還請娘子原諒則個?”
溫熱的呼吸打在喬氏耳側,讓她不由得酥麻了半邊身子,臉頰也悄悄變得微紅,忍不住瞪了謝臻一眼,只不過那眼刀卻是一點兒力度都沒有,倒不如說是眼波還來得更貼切一些。
謝臻得了便宜就收手,抱著女兒笑呵呵地逗起了扶著牆面試圖站起來的兒子:“珝兒,來叫聲娘聽聽。”
早就被這夫妻倆之間恩愛的酸臭味燻到牆角畫圈圈的謝珝在心裡嘆了口氣,還是很配合的張開小嘴喊了聲:“娘!”
看著兒子的小眉頭不知為何皺了起來,謝臻樂的不行,又逗他:“乖兒子,來,再叫聲爹?”
謝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張白嫩的包子臉上滿是嚴肅,似乎是在認真思考這個“爹”字該怎麼叫。
謝臻內心笑得不行,面上卻不顯露,還一本正經地繼續引著謝珝說話:“來,跟著爹說,爹——”
要是沒看見親爹眼裡掩飾不住的笑意,謝珝說不定還真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