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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白萌面帶歉意道:“最近總是容易乏,讓祖母擔心了。”
白母忙寬慰道:“你落水後身體還沒養回來,容易乏正常,多補補就好了。明天太醫來了,再讓他給你開幾副補藥。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萌點頭,乖乖告辭。
陪老太太說話也沒意思,還不如回家對著鏡子多照照,欣賞自己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
白耘回府之後,白母心急火燎的將白茉的事,以及白萌的分析,統統告訴了白耘。
白耘火冒三丈,立刻就要拿手邊東西撒氣。
白瓷杯?摔地上肯定會碎,不行不行……白耘順手抄起案上兩本書,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道:“這誠王,真是欺人太甚!他哪是看上了茉丫頭?他是想敗壞茉丫頭的名聲好拖累萌兒,讓萌兒進不了宮!我就知道,汪家那群人不會樂意見著我當上國公,居然出這種損招!他誠王是太后親子,當朝王爺,又素來有好美色的名聲,這事傳出去對他可沒有影響。太后為了親兒子一道懿旨,我還不得灰溜溜的一頂小轎把茉丫頭送過去?萌兒的妹妹給誠王爺當了沒名分的妾室,她還怎麼母儀天下?!”
不管誠王有沒有這個意思,是無意還是故意,白家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白耘心裡本就緊張得不得了。若之前白府沒出什麼事,白耘可能還琢磨著是不是因為他女兒要當皇后了,誠王看上白茉,是汪家想和他和解的意思。但被白萌這麼一引導,白耘就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
這還真是欺人太甚!白耘自得了狀元郎以來,便被汪家為首的外戚一直打壓的怨氣被點爆了,恨不得明日上朝的時候,就拿著手中玉牌把汪家一群人暴揍一頓。
白耘冷哼:“把茉丫頭好好看起來,不准她與外界聯絡。我馬上去榮王府,讓岳母給白茉找一家外放的官宦,早早打發她出府,免得她心術不正,禍及家人。”
從白耘口中說出“心術不正”的評價,可見他對白茉是深深厭惡了。但即使厭惡,他還是對白茉這個寵大的女兒有幾分感情,只想著將其遠嫁便好。
白母點頭:“萌兒既然訂了親,茉丫頭也該相看人家了。茉丫頭只是庶出,不求四角俱全,家中富足安穩便好。婚姻這事你男人不好說,我和你一同去見親家。這事必須趁早,可不能讓誠王府那邊先傳出什麼風聲……若傳出來,茉丫頭就得在佛堂住一輩子了。”
白耘猶豫了一下,硬著心腸點頭。
雖然有些不忍,但怎麼也不能耽誤白萌入宮。
第四章
白萌躺在貴妃榻上,一個丫鬟給她捏腿,一個丫鬟給她塗指甲,還有一個丫鬟給她說著朝堂中的事。
這個丫鬟是從榮王府來的,是榮王專門讓她來傳話。
朝堂上的事,白耘肯定不會詳細告訴白萌。但榮王認為,有必要讓可愛的外孫女聽一聽。一是他覺得很有意思,讓外孫女也樂一樂;二也是讓外孫女心中有點譜,瞭解一下情況,若能學一學白耘這善言的本事,就更好了。
白耘自知道誠王的舉動之後,本想先發制人,但誠王動作也快,京中很快就有了白茉和誠王的桃色新聞。
白耘當即上朝堂,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誠王想逼死他閨女。
“我白耘雖然出身不好,好歹也是讀書人。我家閨女即使只是個庶女,那也是安分守己,小心謹慎,從未在外面拋頭露面。”白耘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她不過去寺廟小住了一段時日,就遭此橫禍。誠王殿下,你若對下官有下官有任何不滿,請對著下官來,不要殃及下官的女兒。”
白耘在朝堂上哭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一片慈父之心,看得人是心有慼慼。
白茉雖然在白府很有存在感,但因白母出身低微,很少參與京中女眷互動,便是偶爾去一次,身邊也只可能跟著白萌。白茉在京中,和大部分達官貴人家的庶女一樣,是毫無存在感的。
白萌落水的事京中人都知道,白府所有庶子庶女都被打發到京中各處寺廟為白萌祈福——為了不洩露白茉推白萌下水的事,白府也放了很大的煙霧彈。
白茉所在的尼姑庵雖然偏僻,但因為尼姑庵表示不留男客入住,甚至男客只能在前殿行走,因此京中有不少達官貴人的女眷在吃素祈福的時候,都願意住在這裡。
京中男性知道這一點,即使現在男女大防並不是特別嚴格,未婚女子帶個面紗也能跟著父兄出門逛街,但他們為了不衝撞女眷,得罪貴人,基本很少去那個尼姑庵。
白府選擇這個尼姑庵作為白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