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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事需問清楚。扭頭問文簹:“那日在門外偷聽我與表哥說話的人,就是你?”
文簹輕輕地點了個頭。“我,我當時就是想與你們開個玩笑,嚇你們一跳的,我真的沒想到……”沒想到聽到的話卻是嚇自己一跳,讓自己心神不安的內容。
“就你一個?可還有他人?”文箐追問一句,見得文簹輕輕地搖了搖頭。
方氏見文箐既沒下跪認錯,也沒同自己解釋,反而對方開始盤問起文簹來,心裡只覺得難受:自己太沒用了。“有她一個大嘴,鬧得一宅子人都曉得,如今多一個人偷聽少一個人偷聽,還有什麼打緊的?”
是啊,現在可真是所有人都曉得了。
文簹做錯了事,也開始後悔起來。“我,我曉得錯了,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方氏狠狠地瞪她一眼,可是沒煞到文簹,她只是著急怎麼把這事解釋清楚,又悔又委屈,忍不住就哭起來;嗚嗚咽嚦地辯解道:“嗚嗚……四,四姐,我上次,上次就問過顓表哥,可,可他不樂意同我講。嗚嗚……我一直沒敢與人說,連二姐那邊我也沒說……嗚,二姐的婚事不成,我怕四姐你的婚事再……我,我問嘉禾,聽到顓表哥好久沒來了,我就擔心得很,我怕……二姐,你要信我,我連你都不敢問,我方才就是想偷偷問嘉禾的,可是她不信我的話,然後……”
文簹哭哭啼啼地說起事情原委來,只覺自己真正是一番好心,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現下她也明白四姐下不來臺了,於是後悔得不行。
方氏聽得頭痛,又不能大聲罵文簹,嫌她聒噪得很:“行了,行了!你要哭,且出去。你二姐的事,你莫再操這閒心了……”
文簹不肯走,眼淚汪汪地看向文箐:“二姐,我就不明白,顓表哥多好的人,為什麼你們要解除婚約啊?為什麼啊?”
文箐覺得文簹可時真麻煩。瞧著方氏也盯著自己一眼不眨的,便硬著頭皮道:“我就是覺得,我與表哥不太合適。表哥是那杯子,只是我這個蓋子與那杯子不配套,日後真要湊一起,難免就……”
“怎麼不合適了?你表哥那人,性子溫和,配你是再好不過啊。你要強,難道還要找一個要強的,日日裡就聽杯子碰杯蓋?你說不合適,可是我們瞧來,見你們有說有笑的,你表哥對你的好,你還不曉得?”方氏一聽這託詞,立時不滿了。說了一籮筐的話,文箐卻是低頭不接腔,既不反駁她,更不認同她。方氏只覺得心頭無力,她癱在椅上,氣息不勻地問道:“箐兒,你本是個有主意的。你說你表哥不合適,那誰合適?!”現下她說著這話時,心裡也慌慌的,想著那幾個少年,一下子就呆住了。“你,你該不會……”
方氏只覺得渾身發僵。文箐這是要做什麼啊?“箐兒,你,你這叫怎麼去見老太爺啊……”
文箐從來不曉得方氏也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見她現下抬出周復的名號來,也無動於衷。對於她自己的幸福,好不容易看到一個稍好一點的物件,自己有些好感,還成了泡影,硬要把她與沈顓綁在一起,她更難受,也更牴觸。她已受不了“騎驢找馬”的自我譴責,同時也想到,婚約不除,再有好的男人人家也不敢靠近自己,自己就錯失良機。
文簡見姐姐從太姨娘屋裡出來,立時就過去,見姐姐神思不屬,魂遊天外的樣,更是格外擔心。“姐……”
文箐回到屋裡,對文簡道:“大表哥好是好,可是姐姐不想負他,他……”
文簡問道:“華庭表哥方才說,是嘉禾姐姐告訴將那瘋和尚的話告訴你了,所以姐姐你才這樣想的,是不是,姐姐?你上次在靈巖山,還說了表哥那麼多的好話……”
文箐輕輕地搖一搖頭,道:“都是姐姐的錯,與表哥無干,也與他人無干。”
文簡跺腳,哽咽道:“姐,我以前不喜歡大表哥,可是陳媽說姐姐是一定要嫁人的,要嫁給別人,不如嫁給大表哥的好,他是我姐夫,他要與你過一罪子的,我還暗裡與黑子哥一起罵過他……你,你怎麼能現下又不同意了呢?姐,大表哥真的挺好的……”
文箐低頭,無言以對。文簡不喜沈顓甚至於有時想讓孫豪取代,這事兒她約略知道,後來孫豪去了北京,沈顓時而來往周家,文簡才慢慢接受了沈顓。
文簡繼續嘀咕著:“……大表哥脾氣好,又不發火,什麼事兒都讓著姐姐與我,姐姐要與他在一起,他就什麼事兒都聽姐姐的,不會讓姐姐難過。我好不容易喜歡了大表哥,也樂意他當姐夫了,我才將你讓出去,想與表哥說這些……”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