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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異母哥哥的不是。“二哥,這事關大哥的終身,你再急,也不能眼下當著文簡的面說來,箐表姐那邊……”
華庭本來心情不好,更不樂意聽到沈肇說自己。“輪到你說我的不是嗎?你什麼身份!你給我瞧清楚了!”
沈肇皺眉,剋制著自己,緩緩道:“二哥,你不認我這個弟弟不要緊,只是這事,你本來就不該說出來……”
一人不承認是自己的錯,一人非指責是對方說話不當。於是華庭怒目而視,將氣全灑在沈肇身上。“我這是關心兄長與表妹,哪象你,淡漠無情冷血冷肉。你說得輕飄飄的,是了,這不是你表妹,你表妹在山西呢……”
可是,華庭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邊說,一邊就用力去推沈肇,他此時十分厭棄對方。
沈肇往旁邊一閃,文簡還半掛在華庭身上呢,華庭沒立穩,差點兒摔倒,連帶著文簡也踉蹌欲倒。沈肇趕緊將文簡拉開,哪想到,華庭以為他是要打自己的,立時就一肘子曲了過去,將沈肇反而打倒在地。
沈肇因為他經歷的打擊比華庭更重,性格也不如華庭急躁,想得多考慮得細,平日裡老是讓著華庭,連學業上都不敢表現得太好,怕壓過了這個異母哥哥,自己無爹無娘了,只能仰仗著沈家過日子。可所有的親戚中,也只有文箐姐弟最關心他,這一點他十分明白。他有些少年老成,可畢竟也不過是個孩子,不可能掩飾了所有的情緒。受不了華庭這麼說他,心裡壓著的火也騰地被點著了,便開始不再顧及身分用力還擊。
華庭畢竟比沈肇年長體高力大,將沈肇打倒在地,見他在地上還來踢自己,於是越發火大,要將這一腳還上。哪想到沈肇平時與文簡也不是白練身子骨的,一把抱住了華庭的腿,狠命地拽,於是華庭金雞獨立難持久,也倒在地上。兩人便這麼廝打起來。
文簡沒想到兩位表哥突然打上了,勸不住,只能上前去拉,又衝旁邊發愣的豆苗喊道:“快去叫陸二哥他們來幫忙拉開啊!”旁邊桌椅也被禍害得東倒西歪,動靜大了,將許先生與陸礎他們全鬧了出來,才拉開。
華嫣聽得簡要經過,上前對著弟弟就是一巴掌,只是這一巴掌沒扇正,落在了耳朵上,打得華庭一陣了耳鳴,幾乎聽不清姐姐的訓話。“我叫你莽撞!你辦事哪曾用過心?啊?!”她還待再訓弟弟兩句,已被嘉禾與阿靜拉了開去。文箐走過來,對她道:“二表哥也是為了我好,都是我的錯,嫣姐莫罵他了……”
商輅將華庭拉回屋裡,陸礎那邊拉了沈肇到中。
華嫣哭道:“他就算是關心,也不能好心辦壞事啊……”文箐趕緊讓阿靜扶了她回屋去。
文簹不知為何,覺得華嫣這話好似說的就是自己,這麼一想,只覺得那耳光是扇在自己臉上,低著頭,勾著背,一個人慢慢地走開了。
文簡心裡亂糟糟的,看看姐姐,又瞧瞧嘉禾。“姐,大表哥挺好的……”他想問姐姐為何,可是話到嘴邊,終是問不出來,只變成替沈顓求情的一句。
文箐心裡也亂哄哄的。若在前世,這戀愛鬧分手,不過是兩個人的手,只要沒結婚,除了當事人誰也管不著。到了古代,自己雖有意識到結親絕不是兩個人的事,可也沒想到一毀親,會要面臨這麼多無關路人甲乙丙丁的質問的眼光。
一個字:煩。若是別人要問,自己要回答,真想甩出六個字來:沒法與你解釋。但這事不能由著性子來,既然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就要面對後果。
文簹偷溜沒成功,因為方氏就在院中,氣得臉色發白,瞧得她走過來,把她叫到屋裡,又叫了關氏去叫文箐過來。
方氏坐下,命關氏帶上門,對文簹嚴厲地道:“你有事,大可以私下裡問你四姐,怎麼就看也不看是什麼場合脫口而出?你也不小了,行事要端莊些,穩重些,老冒冒失失的,象什麼話?”說得幾句,想著這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孫女,不能多說,便轉向文箐,道:“到底劃怎麼回事?文簹說得可是真的?”
事情到了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文箐不得不點頭承認這得自己的錯。“五妹說的,一半一半。”
方氏惱火地道:“什麼一半一半?這些話哪能如兒戲,輕易說將出來的?這是你母親在世時替你許的婚事,你伯祖父當日也親口在你大舅面前作準了的,信物都有了。你們兩個,好端端的怎麼就鬧到這個地步來了?”文箐再大的主意,只這事方氏實在不能理解,更是沒法接受。
文簹見四姐不說話,輕輕地牽了下她的衣袖。文箐這好些年沒下跪了,也沒有下跪認錯的意識,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