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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和貝海芋坐的那個位置上把屁股往桌子上一抬,坐上去,把作業本嘩的一下,土豪丟錢一樣的,霸氣的丟到喬輕的桌子上:
“語文作業全部做了,拿去給班主任。”
“喲。”貝海芋心塞的扶額:“數學呢,你好歹寫個字!”
“數學太簡單,不想寫。”
喬輕覺得自己好久沒見他了,聽到這個傢伙說話的聲音,心裡就沒來由的雀躍,有點小歡喜,收下他的作業本翻開檢查,不忘抬頭看一眼坐在旁邊的喬奕澤,真的,穿著棉大衣的喬奕澤,就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可是這人顏值高,這麼一看,倒有點時尚的感覺。
喬奕澤看喬輕在看自己,彎著腰從喬輕的碗裡把那半個雞蛋夾出來,毫不客氣的塞到嘴裡,問喬輕:
“前桌的二十四,兩天半沒見面了,想我了沒?”
這人說話就是給人吊兒郎當的錯覺,明擺著的調戲喬輕。
班級裡午休的學生紛紛把目光落到喬輕這裡。她頓時滿臉羞紅,把臉埋在喬奕澤的作文字上,抬眼看了一眼,那傢伙就坐在隔壁的座子上,晃著大長腿,彎著腰和她說話,這時候嘴角還帶著痞氣十足的微笑。
喬輕聞到了淡淡的煙味,微微皺眉,沒有回答喬奕澤,倒是貝海芋拿作業本打了喬奕澤一下:
“別調戲良家少女,滾蛋!”
喬奕澤抬手一擋,問喬輕:“二十四,你可別總對我臉紅,我可會誤會。”
喬奕澤痞氣十足的發問,簡直和開玩笑沒什麼兩樣,喬輕臉更紅,結結巴巴:“不是,我的臉總是很容易紅。”
女孩子笨拙的回答,就像是往喬奕澤的臉上丟了一顆糖衣炮彈,原本想耍帥的那個人,頓時覺得臉被打的刷刷響。於是自覺無趣,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拉起棉大衣矇住頭睡覺,剛剛把頭埋下,喬奕澤想到了什麼,順手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糖丟給喬輕,然後繼續睡倒。
“輕輕,這是什麼?”
“糖。”
“他幹嘛給你糖?”
喬奕澤豎著耳朵聽喬輕的回答,等了半天,才聽到女孩子的小細嗓子說道:“我也給他雞蛋了,是互換。”
喬奕澤抬手捏了捏眉心,頓時心裡還雀躍的那種期望再一次落空,於是抱著腦袋敲了一下課桌,睡覺!
喬輕因為喬奕澤敲課桌的聲音,轉過去看了一眼,在心裡腹誹,還以為這人是正能量帶病來校學習那種,原來不過是換了個午睡的地方。
——
這一覺就是大半節課,班主任知道他感冒,睡覺也由著他,可憐的喬輕還要主動給他抄筆記,到了放學,喬輕看喬奕澤一直趴在桌子上,把筆記塞到他的手膀子底下,還沒塞完,喬奕澤就醒了,順手翻了翻本子:
“謝了啊,抄寫機。”
說完,隨手丟到書包裡。他睡的很久,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書包裡翻藥瓶,隨後開啟,囫圇吞了一顆進去。
這會兒教室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喬輕還不知道他今天去不去顧老師那裡,本想等他自己說,喬奕澤就從他的座位上站起來,湊到她耳邊問:
“你在等我補習?”
喬奕澤可是很想念和喬輕在顧老師家裡補習的,家裡有爺爺那尊老佛爺,當然是選擇“帶病上課(睡覺)”。
心事被猜中的喬輕有點臉紅,不好意思承認,站起來背上自己的書包,很快就出了教室,喬奕澤趕緊追上去。
出了校門,喬奕澤看喬輕的臉還在紅,心裡開心,一直尾隨她:
“那就這麼定了,以後一起去顧老師家。”
其實,並不用什麼刻意的約定。
喬輕覺得和喬奕澤去顧老師家裡補習,還挺好的。
走到半路,天空又開始打起了空雷,像是要下雨。喬輕停下來,站在大馬路牙子上翻書包裡的傘,結果翻了好久,連影子都沒見到。
喬奕澤停下來,彎著腰問:“你幹嘛?”
喬輕哭喪著臉,小圓臉一下子就塌了下去,眉毛也擰起來,不帶傘就是落湯雞的下場,她說:
“要下雨了。”
喬輕皺著眉,不記得到底有沒有帶傘,還是忘記在抽屜裡了。
喬奕澤一點也不擔心,繼續彎著腰,抬手杵著膝蓋和她說話,笑起來:“害怕什麼,我穿了大棉衣。”
喬輕一臉茫然:“我沒有棉衣……唔……”
話還沒說完,那傢伙就抬手拉開軍大衣,把喬輕整個人都裹在裡面,像是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