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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男生從他們身邊走過,順便捧走了一大把雪,看了一眼貝海芋手上的小雪人,嘲笑:
“你捏的醜死了。”
貝海芋給了對方一個大白眼,拉著喬輕要走,兩個女孩子捧著雪團上了樓,喬輕就被神色凝重的班主任叫道了辦公室。
喬辦公室裡很溫暖,有老師在裡面開了暖爐,喬輕一進去,就在那裡見到了喬景延,那個人坐在椅子上,像棵松一眼的,坐的很端正,老師把喬輕拉過去,還未出聲,感官尤其敏感的喬景延馬上就站了起來,喊她:
“喬妹妹。”
“是喬奕澤來電話了嗎?”
喬輕以為是喬奕澤來電話了,全然忘記手裡還在捧著雪,激動的手都有些顫抖,迫不及待的問:
“我能不能和他打電話,他過的好不好?”
喬奕澤的聯絡方式,喬家人一定都知道的,畢竟陶穎和喬奕澤還有血緣關係。
可是她等了半天,卻不見喬景延說話,但是班主任,默默的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喬景延掏出一張照片,給她看,照片上正是她送給他的那隻鋼筆,它掩沒在大雪覆蓋的叢林間,只露出銀色的鋼筆軀幹,很孤獨:
“這是你的東西嗎?”
喬輕不知道喬奕澤離開喬家的時候,帶走的東西里也有這支鋼筆,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又看了看班主任,這才發現班主任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對勁,她點頭:
“是我送給他的。”
喬輕手上捧著雪人,手指頭也快要凍僵了,她抿了抿唇,問喬景延:“怎麼了,他怎麼不拿好呢?”
喬景延沒有說話,整個辦公室都有些壓抑,倒是班主任,忍不住先紅了眼眶,安慰喬輕:
“就只剩下這隻鋼筆了,之後也能交到你手上的。”
什麼叫做,就只剩下這隻鋼筆了?
喬輕看了看喬景延,那個人眼睛裡並沒有焦距,但卻在感覺到她在看他的時候,有些閃躲:
“我沒辦法把他留在喬氏,實在是很抱歉。”
從城海市到上海市,全程兩千八百八十點五千米,其中,不算上在服務區的時間,大巴車需要兩天兩夜,而年底的時候,像是大巴車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