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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異樣的目光,窘迫害羞的目光無處遁形。
“喬輕你臉紅什麼?”徐思浩大概是很久沒有看到喬奕澤發脾氣的樣子了,忘記這個人當初是怎麼在班級裡給他下馬威的,越發膽大:
“你是不是喜歡喬奕澤?”
話音剛落,就聽到整個班級裡咚的一聲,喬奕澤把手上抱著的椅子放到地上,原本就因為不和喬輕是前後桌而不開心的喬奕澤,被徐思浩這個嘴碎的撞到了槍口上,二話不說,走過去直接給徐思浩臉上來了一拳,眾人都知道喬奕澤脾氣暴躁,動手打人就是看心情的事情,見他課堂上還擾亂紀律,不敢勸架,倒是喬輕,小聲的叫了一句:
“你別發脾氣。”
喬奕澤可不喜歡喬輕不允許他動手打人的事情,這徐思浩嘴碎又喜歡說閒話,欺負喬輕都是家長便飯,早就想揍了,他看徐思浩齜牙咧嘴的模樣,手放下,對著班級裡的同學說了一句:
“我和喬輕什麼關係,關你們屁事,以後誰再調侃喬輕,不分男女我都打!”
喬奕澤說完,繃著一張臉,給喬輕把椅子桌子挪好,又從她肩膀上把書包拎下來,放到椅子上:“坐好。”
喬輕有點窘迫,趕緊坐回新座位上。
喬奕澤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喬輕是我罩著的 ,誰再說閒話就撕爛誰的嘴。”
嘴賤的徐思浩完全就是自作自受,誰都知道喬奕澤不能惹,喬奕澤和喬輕關係好,現在被揍了一拳,除了他的好兄弟,其餘的同學走在背後勸他:男生彆嘴碎。
班主任拿了試卷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發現班級裡氣氛不對,喬奕澤和徐思浩這兩個小混蛋站在一起,像是剛剛吵過架,這下,徐思浩的臉上還有印記,班主任把試卷往桌子上一放:
“你倆個是不是天生冤家,又打架?”
班主任拿喬奕澤這個脾氣霸道的小少爺簡直毫無辦法,看了眼講臺的位置,乾脆抬手一指:
“喬奕澤,給老孃……給我把椅子搬來這裡!”
氣的差點說粗話的班主任趕緊喝了口水,就讓喬奕澤坐在講臺的左手邊,那裡剛好空著一大片,背後就是玻璃窗,反正文三班裡多一個人,就坐在這裡剛剛好,還能隨時看看他聽課沒有。
喬奕澤坐哪裡都一樣,當下就挺直了腰板,把桌子椅子搬過去。
——
喬奕澤在自習課上維護喬輕的做法,到了放學就在班級群裡傳開了,都是學渣和學渣打架,的確是徐思浩欺負人在先,往喬奕澤這裡偏的人還挺多。
喬輕雖然是這個導火索裡的開端,看事情並沒有鬧大,也就放了心,放了學還是在教室門口等喬奕澤,因為換了新座位,她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講臺左邊的喬奕澤,這個人雖然被特殊對待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討厭和不喜歡,還是如同以往一樣的,看到喬輕在等自己,喬奕澤收拾的快了一些。
冬天天黑的晚,學生們走的很快,喬奕澤收完的時候教室裡就只剩下幾個學生了,他走到門口,把書包往肩膀上一丟,想去給喬輕拎書包,喬輕躲開了,沒好意思讓他做這種高調的事情。
喬奕澤以為她生氣自己打了徐思浩,沒出聲,兩個人默契的往樓頂上走,準備先去看一眼小松鼠。
好像卓越那夥人早就來過了,地上有些菸頭,松鼠的小籠子裡添置了新的礦泉水和小松果。那個小傢伙可能知道喬奕澤,很有靈性的趴在籠子裡,腮幫子鼓鼓的,一副永遠也吃不完的樣子。
喬奕澤把小松鼠從籠子裡拿出來,那個傢伙順著他的手臂蹭蹭蹭的往上跑,是個小機靈鬼。他捧下來拿給喬輕,看到喬輕爬到課桌上坐好,喬奕澤才問: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生氣了?”
喬奕澤的性子就是這樣,也不能指望他能改變什麼,她沒生氣,就是有些顧慮,摸著小松鼠的腦袋,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人:
“你脾氣不好,改一改。”
兩個人認識那麼久,喬輕沒有提過這種硬性的要求,大概是現在兩個人已經表明了心意,喬輕說話也有點底氣了:“不然,我就……”
喬奕澤都不等她說完,抬手放到她身後的課桌上,壓倒式的看著她,眯著眼睛打量著。
喬輕知道喬奕澤是拴不住的小馬,只是想著能否去利用當下他喜歡她的身份,試圖去給他做一些改變,這下看他傾身看著自己,往後倒了一下,手撐在後面的桌子上,這個人離他那麼近幹嘛?一副想欺負她的樣子?
漸漸昏暗下去的天空,浮著一些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