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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近來,倒是與您走的親近,我也好長一段時日沒有見到她。”
從高嬤嬤與鄧氏聯手幫助太子設計她,再也沒有回過重華樓。
未料到,時至今日,鄧氏將她拿來做筏子。
“華姐兒當真是生得一張好利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三言兩語便將大嫂關進家廟中。我何時與高嬤嬤走的近了?你莫要拿我做筏子!”鄧氏眉頭一挑,滿面怒色。
“高嬤嬤在何處?”容秋柳眉倒豎,面染薄怒:“我只知高嬤嬤給你做教養嬤嬤,我便問你要人!”母親之前去信,尋求她的幫助,要高嬤嬤回來做謝橋的教養嬤嬤,磋磨下又好監視她!
謝橋正欲開口,容秋冷聲道:“莫要拿話搪塞我!”
聞言,容闕臉一沉:“秋兒,你是她姑母,難道侄女還不如一個奴才?”
容秋眼底寒芒一閃,冷笑道:“姑母?不敢當!她若真當我是姑母,為何不見與姝姐兒他們一道去迎我?”
“姐妹們都去迎接姑母,我心想老夫人病重,便來福壽堂看顧。姑母對老夫人必定是一片赤誠孝心,不會怪罪……”謝橋起身向容秋行一個大禮賠罪:“我想左了姑母的心思,早知如此便去外頭迎接。”
容秋躲閃不及,生生受了謝橋這一禮,白皙的面容霎時因怒火而漲的緋紅。
這小賤蹄子,竟暗指她不孝,只顧自己臉面,不曾顧慮朱氏的病情。
“我正是敬重姑母,所以知曉高嬤嬤是您派來的人,便好生相待,不敢勞煩半分,也不曾約束她。早知姑母心中如此想我,我便該對高嬤嬤立個尊卑的規矩,如今姑母要人我也不至於交不出人來。”謝橋頗為懊惱的說道。
容秋氣得頭腦發昏,指著謝橋道:“牙尖嘴利!”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個奴才,明日我給你送幾個去。”容闕不悅的說道。
“高嬤嬤是這些奴才可以比得了的?”容秋怒瞪容闕一眼,他這是何意?她窮酸,買不起丫鬟?所以隨意將她給打發了?
容闕面色鐵青,對她的胡攪蠻纏極為不耐:“不可理喻!”隨即,帶著謝橋離開。
屋子裡的人都三三兩兩的散去。
容秋眼底閃過陰霾,緊緊的捏握住雙手。
鄧氏在一旁勸慰,實則煽風點火:“唉,你如今算是見識到了,之前大哥並不認她的時候,她便在這府中目中無人。時常將母親的氣得病情發作,偏又父親護她護的緊。現在更是了不得,大哥也向著她,我們奈何不了她。”似說到傷心處,咬緊牙根道:“你是不知,方才她當著大哥的面,淨說混賬話。話裡話外,說什麼老爺照顧晉哥兒,要我保重身子給老爺生個兒子……才鬧出大嫂的事,她這當頭說這話,簡直用心險惡!”
容秋看向鄧氏,鄧氏絞擰著娟帕,苦笑道:“好在大哥不放在心上,若是多疑之人,豈不疑心老爺與大嫂有不正當關係?就連晉哥兒的身份都要懷疑,豈不是鬧得兄弟反目,家宅不寧?”眸光微微閃爍,謝橋已經得知衛亞琴有私情的是容霖,她此時給謝橋上眼藥,到時候就算她說出來,真真假假,旁人怕是也不信。
“孽障!”朱氏捂著心口咳嗽。
“母親!”容秋朝窗外道:“曹嬤嬤,快去請府醫。”
另一邊,容闕見她凝眉想的入神,怕她因容秋的態度而傷神:“你姑母的話莫要放在心上,高嬤嬤自她小時候便跟在身旁,感情不一般。如今高嬤嬤人不知去向,心裡擔憂這才……待她氣消後,自會喜歡你。當年她曾極愛膩著你的母親,親如姐妹。後來她出嫁前往南陵,沒有機會與你母親相見。”
謝橋腳步微頓,從他的話裡品出一絲不同尋常。
曾?
為何要用這個字眼?
細細回想容秋的神情,難道是鬧了不快?
回到院子裡,謝橋讓明秀去偏院檢視高嬤嬤的院子。
又吩咐藍玉調查容秋與她母親的關係,時隔多年,不一定查的周詳,大致還是有的。
明秀回來道:“高嬤嬤的包袱都在櫃子裡放著,只是很奇怪,裡面還包著一件男子的外袍。”
東西沒有帶走,便是沒有離開……
謝橋手指輕輕釦著炕桌,陷入沉思。
這時,藍玉將調查季雲竹與李氏、容秋的訊息一併遞給謝橋。
謝橋漫不經心的翻閱,只有寥寥數句——祖上是太醫,告老還鄉開醫館,懸壺濟世。而季雲竹先天不足,身子孱弱,祖父、父親一心耗在他的病情上,後來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