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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怎麼想。”
秦驀開啟門,闊步離開。倏然,腳步一頓。身後傳來輕盈的腳步聲,卻是漸行漸遠。隱約聽見他們的談話聲——
“華姐兒,你沒事吧?”柳氏關切的問道。
“無事。”
“你得罪過燮郡王?”柳氏回頭睨向秦驀,眼底閃過擔憂。
“算是吧。”
柳氏道:“今後得小心避著他。”之前他凶煞的眼神,太令人可怕,生怕他對謝橋做出什麼事來。
“好。”謝橋漫不經心的應道。
直到再也聽不到聲音,秦驀回首望去,已經不見她的身影。
她果真對他沒有半分心思。
她所做的好,是否都是討好他,尋求庇護?
亦或是……他會錯意?
只是一個人太久,人人不是懼怕他,便是向他索取,從來不會有人問他怕不怕,有沒有危險!
所以,她一句尋常的話,令他曲解。
秦驀,如是想。
日光籠罩在他的身上,身影長長倒影在牆上,透著一股落寞。
……
謝橋乘坐上馬車,柳氏站在車下與柳是清話別。望一眼馬車,低聲問道:“如何?”
柳是清沉吟道:“很好。”
柳氏滿意一笑,便聽他又道:“她很安靜。”
柳氏心口一滯,心裡隱隱閃過擔憂。謝橋性子穩重,也並非聒噪之人。若是他二人成親,成日裡也沒有兩句話,不知她這番舉動是對是錯?
忽然,謝橋撩開車簾道:“柳公子,你那本書可否借我帶回府中?”
柳是清將那本野史拿給謝橋,便聽謝橋道:“我過幾日還給你。”
“好。”
回到府中,容闕臉上含笑,一副慈父的模樣,和藹的說道:“可用膳了?我吩咐廚房備著飯菜,這就讓他們端上來。”
謝橋並不理會,徑自走在桌旁倒一杯茶水,端著漱口。
他濃烈的氣息殘留在她的唇上,擾地她神思不屬,心煩意亂。
啪——
杯子重重擱在桌子上,驚得容闕心口一跳,關切道:“遇上不順心的事?你告訴為父,為父替你想辦法解決。”突然想起柳氏今日裡安排柳是清與謝橋相看:“若是不中意柳是清,推拒便是,不必擔心你二嬸孃……”
“住口!”容闕的聲音在耳旁想蒼蠅般嗡嗡作響,吵得頭痛欲裂。
容闕立即噤聲,見她倚靠在引枕上,眉宇間透著淡淡的疲倦之色。連忙吩咐下人燉一盅燕窩溫著,待謝橋醒來再端過來。
明秀看著容闕指使著白芷、半夏忙地團團轉,眼底閃過諷刺。
如今才知曉關心小姐,未免太遲了?
眾人退去,屋子裡安靜下來。
謝橋輾轉反側,毫無一絲睡意。
腦中不斷回想酒樓那一幕,他的那句話如同一顆石子砸落在她心中,難以平靜。
他不喜歡直言,什麼心思都藏在心裡叫人猜,猜不透便是晴轉多雲的臉!活的已經夠累,哪裡有閒工夫再嫁給一個祖宗!
抱緊懷中的引枕,煩躁的把臉埋進去,今日算是將他得罪徹底了!
今後的生意可怎麼做?
屋子裡傳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守在門外的明秀、藍玉面面相覷,眼底皆閃過擔憂之色。
不得謝橋的命令,不敢輕易進屋子裡。
“小姐怎麼了?”明秀跟在謝橋的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謝橋這麼暴躁,僅有的幾次都是因燮郡王而起。
藍玉眸光一閃,搖了搖頭。
明秀憂心忡忡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日落西山,天際殘留著最後一抹餘暉,將灰暗的天空染紅。
謝橋幽幽醒來,頭愈發的隱痛,撐著身子坐起來:“明秀。”
明秀立即推門而入:“小姐,起身了?”
“倒杯水給我。”謝橋敲了敲頭,接過明秀遞來的水,吩咐明秀去找藥過來,就著水飲下去。
明秀想問發生何事,卻又覺得逾越了,動了動唇,終究忍下來。
謝橋草草用完膳,便瞧見容闕提著食盒進來。
“燕窩一直溫著,你趁熱吃了。”容闕把燕窩端出來放在謝橋的面前。
謝橋看都不看一眼,放下碗筷,走向書案。
容闕目光一暗,忽而,提起容秋:“明日一早你姑母回府,我尋思你母親已經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