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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嫣柔美的臉上帶著一抹淺笑:“妾身累了,以為太子不會來,便先行洗漱。”
“你這是在怪罪本宮?”太子目光陰柔,逼視著容嫣。
容嫣咬緊唇瓣,委屈的搖頭:“妾身不敢!”
太子忽而一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耳邊說道:“你沒有什麼東西要給本宮?”
容嫣只覺得一道熱氣吹入她的耳畔,面色羞紅,搖了搖頭:“沒有。”
太子手下用力,緊緊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仰視他:“當真沒有?”
容嫣痛得淚水滴落在他的手上,太子似觸碰到髒東西一般,猛然收回手。從被褥中拿出綠石墨硯,揪扯著她的長髮,冷笑道:“你母親拿個假的糊弄本宮也罷,真的墨硯在你手中,你卻派人告訴本宮,東西在容華手裡!怎麼?想借本宮的手替你除掉她?隨後你再拿出來進獻本宮,本宮對你另眼相待?你可知,本宮最恨被人利用!”
容嫣臉上血色盡失,沒有料到綠石墨硯在他的手裡!
“本宮若是沒有搜查你的嫁妝,還不知你心思如此深沉!”太子厭惡的說道:“警告你恪守本分,否則,本宮有的是法子讓你……痛不欲生!”太子猛然推開她,拿出帕子將手指擦拭乾淨,厭棄的丟在她的身上。
容嫣知道,他一旦踏出這條門,她的命運就會如同前世一般——
她怎麼能甘心?
“等等!”容嫣忍下太子對她的羞辱,牽強的笑道:“我在輔國公府這些時日的情況,想必您心中十分清楚。母親何時拿假墨硯給你,我一無所知!這塊墨硯,我原是想新婚之夜給您,但是我沒有找到,以為丟失了,便沒有告訴你。”
太子眼底透著冷嘲,不耐煩聽她狡辯,大步離開。
容嫣焦急的說道:“秦驀對你心懷不軌!他手中有東宮的地勢圖紙,隱秘的機關地道他都十分清楚!”
太子腳步猛然頓住,驟然轉身目光逼人的看向容嫣。
容嫣見太子停留下來,勾唇道:“你說,他這是想要幹什麼?”怕他不信,容嫣手指遮水,在桌上快速畫出來:“這是我偶然在秦驀書房中看見。若不是當時機警,恐怕早已被他滅口!”
太子變了臉色,東宮的圖紙格外隱秘,素來都是歷任皇上保管,冊封太子時便傳下來。而他為了防範,新設定幾處機關與一條暗道。
可,秦驀都知道!
容嫣一改方才的卑微姿態,從地上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說道:“不但如此,他還知曉你遂養兵馬,挪空國庫。”
太子心中一震,便聽她嬌笑道:“您別管我如何得知,只須知道,我知道的隱秘之事太多!憑藉我一人之力難以事成,若是與你聯手,便如虎添翼!”
……
原本都在等著看容嫣獨守空房的笑話,卻沒有料到太子連著幾夜夜宿她那裡。
白芷不恥的說道:“定是她使狐媚子手段!”
謝橋卻不以為然,容嫣還是頗有幾分手段,這麼快就將太子給籠絡住。想起她往日的種種反常,心下不安。
這時,半夏傳話道:“小姐,郡王府的馬車來接您。”
謝橋放下藥草,拍了拍手,正好她也有事找秦驀。
郡王府,瑾姨在門口等著她。
謝橋心中詫異,隨即便想到那日夜裡秦驀說的話,許是這回瑾姨找她。
“容小姐,您可算來了!”瑾姨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慈祥的說道:“您與您母親實在是太像了,那日在安業寺我不敢認,便把那串珠子給你。若你當真是李夫人的女兒,必定會再去找我。”
謝橋道:“正是如此。”
那日她比容嫣遲了一步,所以沒有機會問話。如今,她的身份揭曉,便也沒有顧忌:“您對當年之事知曉多少?”
瑾姨目光一變,渾濁的眸子裡染上幽幽火光,充斥著恐懼。良久,搖了搖頭:“我記不大清楚了。只記得那日鎮國公府被抄家下獄,長公主便遣散府中的奴僕。留下來的都是忠心耿耿的老奴僕,除了我,恐怕都沒有生還。”
謝橋問出心裡的疑問:“公主信佛?”
瑾姨點點頭:“長公主自從搬到公主府便一直信佛,半點葷腥都不沾。”
吃素?
“那麼面首的事,真的還是謠傳?”謝橋總覺得面首的事情疑點重重,若是假的,為何就連與長公主最親密的人都信了?
瑾姨方要開口,突然看到站在桃樹下的秦玉:“郡主。”
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