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謝橋轉身一記腿風掃去——
秦驀好心提醒道:“別自找苦吃。”
謝橋想起他硬邦邦的胸口,收回腳,卻已經來不及。
嘭——
謝橋只覺得踢上一塊鋼板,震得她從腳趾到小腿發麻。又不願讓他瞧笑話,面色古怪,強忍著腳趾上的痛,跳下馬車。
“你能走?”秦驀皺緊眉頭,看著她腿有些瘸。
謝橋仿若未聞。
秦驀走在她身旁,突然將她抱起來。
謝橋雙腿騰空,驚地掙扎。
秦驀雙臂一收,越抱越緊,兩人之間緊密無縫,顯得頗為曖昧。勾唇道:“你再動,掉下去就不是腳瘸的事。”
“你離我遠一點!”謝橋怒道!
秦驀認真道:“那還怎麼抱你?”
謝橋手肘頂撞他的胸口,一手狠狠按住他的痛穴。
秦驀吃痛,倒抽口冷氣,咬緊牙,將痛呼聲吞嚥進去。隱忍著沒有撒手,而是快步走到營帳前將她放下。
謝橋目光如寒冰碎雪,冷冽的射向他,掀簾而入。
營帳裡,空蕩蕩的並無一人。
“人呢?”
“大約睡了。”
憤怒在她胸腔裡激盪,閉了閉眼,冷聲道:“郡王,戲耍我好玩麼?”
秦驀點頭,這一路來,他心中那股煩悶消散,渾身都舒暢。
謝橋抿緊唇,眉眼冷清,轉身欲走。
秦驀拽著她的手腕,想了想,方才的確多有冒犯。只是他從未說過道歉的話,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良久,生硬的說道:“你為何把信給玉傾闌?”
謝橋一怔:“為何不能給?”心念一轉,尋思著他不會是因為這書信的事,所以大半夜折騰她?“給你們誰不都一樣?”
秦驀眉眼沉斂,是都一樣,反正都落在他手裡。
只是,細想下,還是覺得哪裡不一樣!
秦驀目光幽黯的的注視著她,默然不語。
謝橋一根一根扳開他緊握的手指,掙脫手來,揉著發紅的手腕,甩簾而出。
“瑾姨邀你去郡王府……”秦驀見到她眼中諷刺的笑,瞳孔一收,面色冷峻。
謝橋等半晌,他沒有再開口,掉頭就走。
“我不是戲耍你。”秦驀深邃幽冷的雙目一瞬不順的凝視她纖細單薄的身影,低喃道:“抱歉。”
謝橋驚愕的回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也會道歉?
秦驀銳利的眸子裡複雜難言,步伐矯健的越過她去:“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相顧無言。
謝橋下馬車,推開門進府。突然,身後傳來低沉醇厚的嗓音:“我只是……覺得很高興。”
謝橋腳步一頓,回頭望去,馬車已經疾馳離開。
高興?
謝橋擰緊眉頭,隱隱想到他所表達的意思,卻沒有再深想下去。
……
謝橋練完一套太極拳,春竹遞上乾淨的巾帕。
自從她一覺醒來,二小姐被關進祠堂,姚黃、趙粉、魏紫都被關押之後,一直惴惴不安。
她向來淺眠,心中疑惑那一日怎得睡那般沉?以至於錯過重要的資訊,就算變著法子打探,人人皆對那日之事守口如瓶!
“小姐,熱水備好了。”春竹見屋子裡的人待她如往常一般,沒有什麼不同,提著的心漸漸落下。
心想:定是她還有用,所以二小姐沒有暴露她。
但是她的哥哥已經不再是管事,成日裡被嫂子瞧不上眼,家中鬧得烏煙瘴氣!
“小姐,您的那方硯臺制定的盒子到了。”明秀捧著紅漆木盒子,遞給謝橋道:“您看,墨硯放進去剛剛好。”
謝橋睨一眼,隨手遞給春竹。
明秀卻從春竹手中接過來,緊張的說道:“這可是先帝用的墨硯,若是碰碎瞭如何是好?這樣好的東西,太子都在……”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戛然而止。
春竹眸光閃了閃,低垂著頭,遠遠聽見謝橋訓斥明秀太莽撞,須得謹言慎行。
……
容嫣關進祠堂,不許任何人探望。
大夫人心裡焦急,沒有想到容嫣會吃敗仗!
不但沒有解決周姨娘,反倒周姨娘從落胎後,更受容闕寵愛。
牡丹院,他竟是一步都不曾踏入。
她拉下臉去賠罪,請他來牡丹院用膳,他竟是隨意將劉嬤嬤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