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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了!”
秦淮掙脫她的手,冷聲說道:“你弟弟出事,為父沒有精力去促成你與玉傾闌的親事。”
秦玉目光一滯,蘊含水光的杏眼轉了回來,眉心沁出淡淡的戾氣:“你是騙我的?”
“沒有,玉兒……”
“你至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幫我,而是拿玉傾闌利用我?”秦玉心中寒意更甚,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秦淮,咄咄逼人道:“你說,你是不是在騙我?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編造出來?”
秦淮一驚,慌忙道:“怎麼會騙你?為父只是沒有空閒……”
“那你現在去!現在就去,我便相信你!”
秦淮眸眼深沉,心思翻轉,尋個由頭將她給打發。
秦玉眼中透著癲狂之意,咬緊貝齒,素手指著秦懿道:“你若騙我,他不得好死!”
“賤人,我撕爛你這張臭嘴!”安遠侯夫人見她拿秦懿賭咒,觸動她敏銳的神經。恨意奔騰,伸手朝她臉揮去,尖利的指甲在她白皙的臉上抓出幾道深深地血痕。
秦玉吃痛,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隨即朝安遠侯夫人的臉撓去。
秦淮一把將她推開,怒道:“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秦玉站立不穩,整個人便如同散架一般,傾倒落地。
安遠侯夫人尖聲道:“把她趕出去!”
秦玉目光陰冷,滿含恨意的看向秦淮,緩緩的低笑出聲。臉上道道血痕,顯得她臉上的笑格外猙獰可怖。
秦淮不禁心中一顫,一股不安爬上心頭。
安遠侯夫人攬鏡自照,臉上破了一點兒皮,當即將小銅鏡擲在他的腳下:“當真是反了,我可是她的嫡母,這賤人竟敢打我!”
“夠了!你也消停點!”秦淮瞪她一眼,拂袖離開。
秦玉被婆子拖著丟出安遠侯府,狼狽至極。
回到郡王府,當日夜裡病倒發著高燒。
翌日,仍舊渾渾噩噩。
秦驀並沒有再讓她出面的打算,對她昨日裡的作為,彷彿並不知情,訂下婚期。
一切有條不絮的進行。
秦玉再也沒有鬧過,彷彿絕了嫁給玉傾闌的心思。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沒有再踏出玲瓏閣。
直到一日容嫣給她下一封邀請帖,秦玉去一回東宮。回來之後,便張羅宴會。
……
謝橋拿到秦玉的邀請帖,眉頭微擰。聽藍玉所言,秦玉的臉留下傷疤,屋中的銅鏡全都撤走,不願見人。
眼下,她大辦宴會有何目地?
謝橋將邀請帖遞給身後的藍玉:“你如何看?”
藍玉也猜不透,她被訓練好便安排到各府做眼線,不曾與秦玉接觸,不瞭解她的為人。
白芷憂慮道:“小姐,您與郡主並不熟識,我們尋個由頭推了不去?”
藍玉不贊同道:“小姐不去,日後各府宴會不會邀請小姐。”
白芷不知圈子裡的規矩,‘啊’了一聲:“那該怎麼辦?”
“去便是,又不是洪水猛獸。”謝橋失笑道。
白芷噘著嘴,就怕比洪水猛獸還可怕!
明秀從外院回來道:“小姐,方才葉舟傳話,有人請您出診。”
謝橋眉一皺:“醫館沒有大夫坐診?”她覺得關掉醫館可惜,便請了大夫坐鎮。
“葉舟說指名要您出診。”明秀細細回想葉舟的話,他的神情,似乎極想謝橋出診:“他說是姓姜的大戶。”
姓姜?
藍玉沉吟道:“莫不是北城姜家?”
謝橋疑惑的看向藍玉。
藍玉道:“姜家在北城原是首富,幾年前搬至京城,後來取代夏家成為皇商在京城站穩腳跟,如今在商界勢頭正猛,就連有些世家大臣都頗給幾分臉面。”
“準備馬車。”謝橋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既然要拓展商路,那麼結識姜家便勢在必行!
葉舟在府外等候,見到謝橋後,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我擅作主張,您別怪罪。若是得了姜家的恩情,那麼今後咱們也能得他們庇護。”
商海如官場,人際關係極為重要。
這個理,她懂。仍舊橫眉豎眼道:“下不為例!”
葉舟諂媚道:“下不為例!”
一行人去往姜家。
姜府門口早有嬤嬤候著,見到謝橋微微一怔,領著人去長壽居。
姜老夫人額頭上裹著汗巾,倚在床柱上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