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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國公斜睨他一眼,容闕立即噤聲。
朱氏也不相信容嫣會迫害她,卻聰明的沒有開口惹輔國公不快。
焦灼的等待中,容嫣內心煎熬,手指緊緊的絞擰在一起,祈禱著她屋子裡乾淨。
但是,可能嗎?
容嫣不確定的看向謝橋,她不會做無用之事!
果真,容三手裡捧著木盒進來。血燕排列有序的擺放在木盒裡,容三將一個油紙包遞給大夫:“這些都是在二小姐屋子裡找到的。”
大夫驗了油紙包裡的粉末,面色凝重道:“血燕上正是這種毒。”
容嫣身子一軟,立即跪在地上,垂淚道:“祖父、祖母,不是我做的!我是被冤枉的!”
朱氏拍案,震怒道:“我對你不薄,你為何要下毒害我?”
“不……不是的,我沒有……”容嫣搖頭,顫抖的身子漸漸穩定下來。她不能慌,冷靜!
馬上就是她的婚期了,就算搜查出來這些東西,他們也不會拿她怎麼樣。
眼中閃過厲色,卻聽謝橋說道:“嫣兒妹妹不是有心為之,定是她身邊的婢女心術不正,若是繼續留在嫣兒妹妹身旁,日後在東宮沒得連累了她,因此而牽扯到輔國公府。”
容嫣想到的那層,謝橋如何會想不到?就算容嫣沒有嫁給太子,她對這府中仍舊存在利用價值,不過不痛不癢的責罰一頓。
想起她對付啞婆的手段,謝橋心中恨意難消。
她便以牙還牙的砍掉容嫣的左臂右膀!
聞言,容嫣立即猜出謝橋的目地,恨得咬牙切齒道:“不可能是她們!”
“哦?”謝橋挑眉:“這麼說,燕窩的確是你換的?”
“我……”
“將幾個婢女綁了!”輔國公眉宇間透著不耐,容嫣心狠手辣,身邊有得力的臂膀,指不定在東宮鬧出不可收拾的事情。而他既然選定謝橋,便要給她安撫。
容嫣要啞婆的性命,謝橋定是恨意難消,只希望這幾個丫鬟交給她處理,能夠安撫住她。
“祖父!”容嫣臉色蒼白如雪,趙粉、姚黃、魏紫等同她的左臂右膀,若是沒有她們在,她今後行事便要艱難!
何況,她們三個人是她的心腹,知道她不少隱秘之事。若是落在謝橋的手中……
容嫣驚出一身冷汗,眼底閃過狠絕。
謝橋走出福壽堂,容嫣目光陰戾,咬緊牙根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我們走著瞧!”
“拭目以待!”謝橋大步離開。
……
重華樓後院裡,啞婆身上的傷痕已經清理好,謝橋替她穿好壽衣,放進棺槨中。
明秀心裡難過,眼底蘊含著淚水。從袖中拿出啞婆生前放在花盆裡的信:“恐怕就是這個要了啞婆的性命!”
謝橋接過信展開,紙條上寫著的是關於燕窩一事。
她洞悉容嫣的動機,但是沒有聯絡上啞婆,怕這非常時期讓她暴露。誰知,她終究還是為了自己而喪命!
春竹久久沒有動手,她便將機會送到春竹的面前。吩咐白芷送燕窩給朱氏,白芷再裝腹痛,委託春竹幫忙。春竹斷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動手,換掉燕窩下毒,再將換來的燕窩藏在她屋中的牆角里。
只是那包毒藥,恐怕是啞婆做的吧?
手指摩挲著信紙末端啞婆寫的一個名字,心中一陣酸澀,啞婆恐怕也知道自己會暴露,所以還給她鋪設另一條路。
謝橋把啞婆停了三日,墓穴挖好之後,便僱人將啞婆入土為安。
一切落定之後,謝橋並沒有去看趙粉、姚黃、魏紫。
“小姐,她們幾個在東院關著。”明秀提醒謝橋。
“帶路。”謝橋跟著明秀到關押她們的地方。
趙粉縮在角落裡,謝橋來了無動於衷。
魏紫看見謝橋便張牙舞爪的撲上來,明秀將她給一腳踹開。
“唔——”魏紫痛得呻吟一聲,看著謝橋桀桀笑道:“要殺要刮隨你!”
姚黃語帶恨意道:“你別白費功夫妄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什麼訊息!”
謝橋細細端詳她們一眼,忽而開口笑道:“放了她們兩個。”
姚黃、魏紫一怔,目瞪口呆的看著謝橋。
“小姐!”明秀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謝橋卻是轉身離開。
明秀追了出來,憤懣的說道:“小姐,您忘記啞婆的事了?就這樣放了她們?”
謝橋腳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