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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謝橋沉吟道:“將人帶過來。”
“是。”暗衛消失在屋子裡,片刻,將人帶進來。
嚴清頗有些狼狽,他被人偷襲,看見眼前的謝橋,緊擰的眉頭舒展,單膝跪地道:“郡王妃,屬下是世子派來保護您的安危。”
“師兄?”謝橋有些意外:“他人呢?”
嚴清緘默不語。
謝橋冷厲的說道:“你跟在我身邊,必須得聽從我的吩咐,否則,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主子明日離京。”嚴清如實交代。
謝橋一怔,沒有料到這麼快,他便要走了。心裡百味雜陳,倏然記起一事:“謠言之事,師兄處理的?”
嚴清點了點頭。
謝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退下去。
秦驀進來,一眼看見仰倒在床上的謝橋,她穿的依舊是之前的那一身,並未沐浴淨身。走到床邊,修長結實的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麼了?”
“嗯?”謝橋回過神來,迷茫的望著他。
秦驀側身,一隻手支撐著頭,另一隻手挑起他一縷青絲:“心情不好?”
謝橋面朝他翻一個身,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精瘦的腰,縮在他懷中:“沒有。”
秦驀手指抬高她的下巴,面向他,語氣沉了幾分:“納蘭清羽,我只是當作妹妹。我初去戰場殺敵,仰仗恩師照料。”
謝橋一聲不吭,手掐著他的腰,肌肉硬的如石頭,“哦,我又不是想她。”青蔥般的玉指在他清雋的臉上流連,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柔軟的令人想要咬一口。
念頭未落,她已經翻身在他薄唇上啃咬一口,並未看見他眼中的幽黯光芒。悶聲說道:“師兄明日要走,我在想如何向他踐行……唔……”最後一個字被他吞沒在口中。
這個吻顯得兇狠而急躁,又啃又吮,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謝橋淬不及防,被他高大挺拔的身軀緊緊壓在身下,毫無抗拒之力。她身上的衣襟被他大力拉扯開,露出精緻的鎖骨,胸口美好風光若隱若現。
秦驀視線下移,渾身緊繃,眸色深沉。胸膛起伏,深吸一口氣,反手將她的衣襟整理好,長腿邁下床,大步離開。
謝橋險些沒有反應過來,只來得及看著他消失在珠簾後的背影。
臥槽!
他撩完她,跑人了!
——
夜涼如水。
秦驀用完膳去了公主廟。
三更天的時候,謝橋帶著藍玉緊出府。
城牆上,涼風瑟瑟,謝橋雙手搓著手臂,方才沒有那麼冷。
藍玉看著蹲在牆壁下的謝橋,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半夜三更,城門已經關了,若非認得她,都不給上來。
謝橋跺了跺腳,初夏的夜晚還是有點冷,她穿的單薄,涼風吹的她渾身冰冷。
倏然,聽到遠處傳來噠噠的馬蹄聲,回頭看去,只見泛著白霧處街頭深處,一道背影漸漸朝她這邊而來。
果真是他!
這麼多年來,一點都沒有變。
以前在神農谷,他要走,怕她跟著,半夜裡離開。
後來她摸清他的稟性,他便提前幾天,或者推遲,總是逮不到他的人。
這一回,他定是算到她會發現嚴清,審問一番,所以又半夜裡走!
總算是逮著一回了。
玉傾闌遠遠看著城牆上站著兩道模糊的身影,只以為是守城門計程車兵,並未在意。
倏然,一顆石子朝他砸來,伸手握住,月光下,銀錠子躺在他的手心。鳳眼微閃,抬眼望去,這才發現是謝橋負手站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個包袱。
玉傾闌眸光微轉,她與他一同走?
咻——
包袱朝他砸過來,緊接著,聽她道:“我就知道你會半夜開溜,等你很久了,快要凍死。”說話間,謝橋從城牆上下來,站在馬匹旁,仰頭看著他道:“包袱裡是我給你準備的乾糧。”
玉傾闌嘴角微抿,果真是多想了。
她都成親了,如何會如神農谷一般,纏著他帶著她出去見世面。
他再也不用躲著、避著她走,此後,她身邊有另外一個人,陪著她遊山玩水,浪跡天涯。
“我又不急著趕路,用不著乾糧。”玉傾闌話說如此說,卻還是收下。
“裡面有我求的護身符。”謝橋眨了眨眼,他一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