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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搶先一步抹平。
“何人所為?”秦驀起身,見到謝橋站在門邊,將小夾板遞給她。
謝橋左右翻看小夾板,心中滿意,對藍星說道:“沒查到不要緊,既然有人幫我抹平,只須等著便是,誰來找我就知是誰了。”
秦驀劍眉緊蹙,謝橋已經挽著他的手臂,將他拽到床榻邊:“你睡覺。”
“橋橋。”秦驀啞聲喚道。
“你晚上要去給母親守靈,快睡!”謝橋不由分說,解開他的玉帶,扒下外袍,掛在屏風上說道:“相信我,我可以解決。”
一旁的藍星想開口,被謝橋眼神制止住。
秦驀無奈的被她推倒在床榻上,揉了揉眉心:“你去輔國公府?”
“我得再看看姝兒的情況。”謝橋拿著小夾板,再次說道:“我來之前不許起來。”
“警告?”秦驀嘴角微微上揚。
“不,這是提醒。”謝橋示意藍星跟著她出去。
藍星看向秦驀,得到許可,方才跟著出去。
謝橋方才的小動作如何瞞得住他?既然她不想他知道,那他便‘不知道’罷。
門合上,謝橋詢問道:“誰幹的?”
藍星低聲道:“蜀王。”
謝橋緊擰著眉頭,幾乎爆出口,她招誰惹誰了?個個都巴不得她沒有好日子過!
“主母,您怎麼了?”藍星見謝橋左右嗅嗅手臂,不由得問一句。
謝橋將手臂舉到他眼前:“你聞聞,臭麼?”
藍星驚得後退幾步:“不臭。”
“奇怪,不臭,怎得就招蒼蠅了?”謝橋眼底沁出一股子寒意,她若是沒有記錯,秦驀在幫著蜀王奪皇位罷?為何又將暗箭對向秦驀?
賤人!
藍星望著謝橋離開的背影,折身進屋,秦驀已經穿戴好:“說吧。”
藍星將調查來的訊息一五一十的細說給秦驀聽:“蜀王不滿您娶主母,所以想利用良娣除掉主母。”
秦驀面容冷峻,眼中帶煞,良久,勾唇,透著一絲譏諷。
他的手伸到郡王府來了。
太閒了?
“重五節皇上遇刺的事,這麼久,得有個說法了。”
藍星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秦驀不冷不淡的說道:“將抓到的活口給皇上送去。”
“主子,您這是要與蜀王撕破臉?”藍星驚愕的說道。
秦驀蹙眉,嗓音冰冷:“警告。”
——
謝橋給容姝固定好小夾板,問道:“痛麼?”
容姝面色蒼白如雪,謝橋手上一個用力,痛得悶哼一聲:“綁著小夾板,沒有之前那麼痛。”
謝橋見容姝情緒穩定下來,坐在床榻邊的繡墩上:“秦隱與你說了?”
“大姐姐,我這心裡沒有底。雖說三四個月會好,但,世事無常,誰知結果如何?”容姝眼睫微微顫動,她心裡早就有衝動要與秦隱退婚,可是心中十分不捨得,又不甘心,往好處想她若是好了呢?
得後悔死!
但是,聽到秦隱那一番處處為她考量的話,心中發熱發酸,百種滋味揉雜在一起,化為苦澀。
反而令她下定決心。
她不能那麼自私,緊緊拽著那一絲渺茫的希望,耽誤他。
謝橋默然無語。
容姝苦笑道:“大姐姐,你也沒有十分把握罷?”她就知道,傷在這裡,即使好了,日後也就留下舊疾。
“你心思比誰都細,別人沒有想到的事情,你心中好的、壞的已經全都想到,甚至處理的手法也有千百種。正是如此,你沒有一點信心。”謝橋掏出藥膏,細細塗抹她臉上的傷口。“姝兒,區區骨折我治不好,豈不是砸了招牌?”
容姝微微抿唇,目光落在謝橋恬淡笑意的臉上,伸手拂去她頭上的一點髒汙:“你知道麼?我掉下山崖的時候,心中很不甘心,都沒有嫁給秦隱就要死了。而讓我落到如今地步的人,是你。”視線緩緩上移,對上謝橋清亮如清泉的眸子,勾唇道:“那一刻,我是恨你的。”
謝橋眼睫一顫,容姝最後一個字,吐字極輕,若非她一直盯著她看,都聽不清。可卻猶如千斤重錘,砸落在她的心頭。
“在我落地的瞬間,我醒悟了,你是我至親的姐妹,秦隱是我至愛的人,你們兩個對我來說都一樣的重要,我如何能因為不能嫁給心愛之人,葬身崖底而恨你呢?”容姝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