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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生子,她就可以升級為祖母輩的了。
她早就不再是他眼中的青蔥女子,她何以自戀到以為他對她仍然心心念念?她何以自作多情到以為她仍是他眼中的萬綠叢中一點紅?
顧氏堅定了決心,站住腳步,對章聰道:“既是大人想要敘舊,民婦自當奉陪。”
章聰見她不走了,便道:“你是我請來的,自當上座,奉茶,這麼站著算怎麼回事?”
顧氏原本是想著有事說事,三兩句話說完就好,可章聰非要坐下來好好談,她也沒辦法,只能在指定座位上坐了,雙手平放膝上,一副洗耳恭聽狀。
章聰淡定的看人上茶,對顧氏道:“既是敘舊,不如從當日你不辭而別敘起?”
顧氏咬咬牙,有什麼好敘的?他不過是覺得他受到了矇蔽和欺騙,臉面和自尊上都下不來,所以想找磨找磨罷了。
她偏不,他能耐她何?
章聰見顧氏不答,便又道:“你不願意說也罷,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五年啊。”他十分感慨的模樣:“可每每回想起來,彷彿就在昨天,你可知道?我原本可以求取更高的功名,可就因為當年你這致命的背叛,我是萬念俱灰,幾乎連命都不要……”
顧氏才不信。她在他心中能有這麼重要的位置?太誇張了吧?她緊攥著拳頭不說話,他不過是想要彌補和代價,可她早今非昔比,她有什麼可償還他的?
只怕他也不屑。
她如他所願,被他踩到腳底下過得生不如死,大概他就得償所願了。
章聰自嘲的笑了笑,道:“細節如何,確實不太重要,我翻來覆去的想,很多事情都能猜到,畢竟你當年的計劃並不多縝密,我只有一事不明,你究竟為什麼那麼狠心?究竟是為了什麼,能否給我一解疑惑?”
不說個清楚明白,怕是今日她得不了什麼好,顧氏道:“你想聽什麼?想問我為什麼尋死?是真尋死還是假的?我告訴你,我並非是真的尋死,並不是我貪生怕死,只是我不想和他一塊死,更不甘心死後我知無識的被你們擺佈,和他葬在一處。況且我和你沒有以後,也不想有以後,那會兒是最佳不過的契機,能夠以死將最齷齪的過去埋葬,我想你也求之不得。”
只不過是她而不是他率先提出來,他才覺得不是滋味。
章聰點點頭:“瞭解,也理解。”
他反應如此平淡,顧氏很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氣氛罕見的沉默下來,顧氏如坐針氈,坐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尷尬的無地自容。
章聰忽的又開口道:“那現在呢?”
顧氏一怔,問:“什麼現在?”
“過去的已經埋葬,現在呢?你有決心重新開始了麼?如果沒有,九別怪我枉顧你的意志,替你做決定。”
第443章、顧氏番外廿四
今天是愣頂著頭疼更新的,還是隻有一更,抱歉。
從來顧氏就沒有主動決定權,說什麼不會枉顧她的意願,其實每次她都是被他逼著、推著、拉著、曳著,蹌踉前行。
現在也一樣。
她說不好,章聰也不會聽她的,甚至連“賠她一個昭哥兒”的渾話都說的出來。
她被章聰像從前一樣對待,翻來覆去的折成令她羞恥的姿勢,她連反抗都被看成是欲拒還迎。
幾年不見,章聰早就今非昔比,他的態度只會比從前更強勢更不容置疑,他的目的更加明確,他的手段更高超。
顧氏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從縣衙後院出去的。
衣裳已經換過,連頭髮也都重新抿過,不知情的人根本分辯不出來她有什麼不對,在她身上又發生了什麼事。
可她自覺無顏見人,陽光照在身上,把她的從前、現在照得透亮。她只覺得街上所有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說她不守婦道等等之類尖酸刻薄的言辭。
顧氏甚至自暴白棄的想,把自己嫁了就好了,哪怕是街頭乞丐呢。
因此當媒婆上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顧氏就點頭同意了。
媒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結果一個字都沒派上用場,不由的目瞪口呆:竟然真被那人說中了,只要她求親,顧氏一定會答應。
這媒婆對這顧氏也有所瞭解,畢竟延支縣不大,一共就那麼多人,媒婆手裡掌握著城中人口資源,誰家有什麼適齡男女,幾時生辰,她可要比縣裡主簿清楚、明白得多。
顧氏初來乍到,延支縣的人沒幾天就都注意到了。
五年來,一個年輕的單身婦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