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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在聰哥兒跳出來說他是自己的仰仗和指望。
她有什麼可仰仗和指望他的?就為了保全章三奶奶的名份,每個月從章家那裡得到月供的米糧,就為了能在這獨樂寺得一份衣食溫飽?
還是說,他會抽時間來一趟,贈她以脂粉和首飾,她靠這份露水情緣活著?
她半跪在地上,目光無所聚焦的望著前方,問聰哥兒:“你能給我什麼?”
聰哥兒謔笑的勾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自己,試圖從她的眉眼上看出自己對她的厭倦。他確實覺得很快樂,可箇中滋味,過後回想起來也不過耳耳,這世上遠遠有比她更鮮嫩更明媚的美人,她對他實在是老了些、刻板了些,他和她之間,不過是有著可以共同要克服的羞恥,所以在心防上有所相同的東西,他們因為這需要艱難跨越的壁壘而有著不同尋常的興奮和因這份隱秘所帶來的刺激而產生的愉悅。
但也僅此而已,不是麼?
但聰哥兒很失望的發現,留在腦海裡的,不是心如死灰的顧氏,也不是她隱忍下的艱澀,而是她端莊、柔婉的坐在上首,眼波清明而睿智,語調輕淺而溫柔,他則坐在她的下首,和她談起先前教授過的經史子集,聽著由她嘴裡說出來的不同於先生的奇思妙想。
他對她的執念,遠不是她的身體那麼單純,要真是純粹的肉,欲倒好了,再美味,也有吃膩的那一天,他隨時可以換個人來體味另外的感受。
當他和她水,乳,交融的那一瞬,他所體會到的滋味是難以言述的滿足,遠遠要比所謂的乾柴烈火的銷魂更讓人心底熨貼。
也就是在那一瞬他明白了六叔的選擇和他因選擇而生出的幸福。
世上的女人千千萬,他所需要的,不過是這一個而己,她在世人的眼裡並不是最最出眾的那個,可在他心裡,她就是唯一能夠引他心潮翻湧。心緒怦然的唯一的一個。
他抱住她,道:“我會給你最好的。”
顧氏只含著淚低笑,笑得眼淚亂飛,心底卻只覺得酸澀而可憐。她推開他道:“難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