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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和衝動消失殆盡,渾身血液倒流,羞恥、痛楚等負面情緒一齊湧上來,將她僅存的一點兒勇氣衝涮得乾乾淨淨。
她推搡著身上年輕而結實的肌體,語聲輕微卻滿含懇切的道:“放開,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又如何?他正體嘗著新鮮的樂趣,這種樂趣一旦沾上,便如同有了癮,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輕易放棄。
聰哥兒奔力搏發,在顧氏緊張和驚懼中被她收緊著的地方更加激動的跳躍著,索性堵住了她那泛著櫻紅的唇,含糊不清的道:“理她們做什麼?你不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麼?被她們看見又何妨?男,歡,女,愛,是你我的自由。”
“不……是……”顧氏又氣又惱。她躲開章家上下所有人,到了這荒山野嶺之間,看似沒了世俗的牽絆,可上有天、下有地,中有人心,她怎麼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和他攪和在一起?這裡是什麼地方?菩薩還睜眼看著呢?她怎麼敢放任自己和他行那種歡,愛之事?
越想越覺得沒臉。
剛才的她只是一泓波瀾不興的死水,這會兒卻因理智回籠變成了掀著驚濤駭浪的海面,她劇烈掙扎,對聰哥兒又抓又撓。
聰哥兒一嘴的血腥,微微鬆開顧氏,眼裡蘊釀著黑沉沉的風暴,冷冷的一笑,道:“不是你勾引的我嗎?現在你又後悔了?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
顧氏被他的神色嚇得怔住,呆呆的道:“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她後悔了,她只是腦子一時衝動,想著能夠喚起他的良心,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誰想他竟然真的不管不顧,做出這種沒人倫沒廉恥沒下限的事來?
想是一回事,做出來讓人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在佛門聖地,她現在這種行徑便是對菩薩的玷汙,她還有何面目再在菩薩面前焚香讀經?
虧得她一向自詡聰明,認為自己於處世上游刀有餘,可到底她是個沒用的蠢材,竟然一步步讓自己淪陷這麼尷尬和難堪的地步。
居然是她勾引他?她明明是被逼的,可事實表象似乎確實如此,顧氏羞憤欲死。事情一旦開頭,不管她願意不願意,都註定只能隨波逐流。
顧氏恨死了自己。
聰哥兒冷笑:“幹……什麼?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別跟我說什麼廉恥人倫,愛或不愛,你受著吧。”
顧氏瘋狂的道:“是你逼我的,不是我自己願意的,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你早晚要遭報應的。”
聰哥兒瘋狂的頂弄著她,道:“報應就報應吧,從遇上你那一天,我就墮入了阿鼻地獄,報應也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不悔。”
顧氏絕望的閉上眼,不再說話,聰哥兒掀起狂風暴雨,將她最後一點兒意識捲入旋渦中心。
第438章、顧氏番外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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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哥兒結束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顧氏揹著他,倉促的著好衣裳。長髮披散下來,她嘲諷的笑了笑,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剪子來,在自己的胸前橫了橫,握住一把長髮,狠心用力,咔擦就是一剪子。
聰哥兒聞聲猛的掉頭,紅著眼撲上來劈手將剪刀奪過去,喝斥道:“你做什麼?”
顧氏回瞪著他,道:“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我做什麼你還要管嗎?”
“我……”聰哥兒一把將剪子扔出去老遠,咣噹一聲砸在牆上掉到地上,他獰笑道:“那怎麼夠?你也太天真了,有一就有二,你已經跟我攪和在一起,便是現在死了,也不是個清白鬼,嬌情什麼?”
慾海便是塵世泥濘,一腳踏進去,拔出來也是一腳泥,更何況做過什麼必有痕跡,用長江之水也難以還她一個清白之身,確實無需矯情。
可她不是矯情。
沒名沒份,女人便什麼都不是,由著他喜歡時親近,厭倦時拋棄,甚至尊重、愛敬盡是奢侈,她還要受盡他言語上的輕慢和侮辱。
顧氏心痛如絞,卻只是顫抖著唇道:“那又如何?”只要把臉和心都昧起來,什麼不能做?到這個時候,她也沒想著死,果然是過於高估了自己。既然不想死,為了活著,什麼不能做?
聰哥兒道:“你明白就好,總之你要想過得舒服一些,以後只能仰仗、指望著我。”
“呵。”顧氏冷笑道:“你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她從前嫁給章賢時,是把他當成一生的仰仗和指望的,後來明白男人的感情是鏡花水月,她便將仰仗和指望放到了兒子身上。昭哥兒太小,承擔不起,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