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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時姜大太太也只能蠻不講理:“你瞧瞧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是對長輩該有的態度嗎?你做錯了事,我教訓你不應該嗎?”
意思是打也白打。
姜辛嘲弄的笑笑,道:“長輩教訓晚輩,自是應該,可大伯母總該把話說清楚,四妹妹到底怎麼了?”
姜大太太細眉一挑,憤恨的道:“明明是你做錯了事,老太太卻罰了四丫頭,叫她去了聽竹庵……”
姜辛才不信老太太會這麼不講道理,沉靜的望著姜大太太道:“四妹妹去聽竹庵做什麼?”
姜大太太當然不能說是把姜蜜罰去修行。
她這一頓,姜辛便笑了:“定然是替祖母去祁福的吧?她是祖母的孫女,替祖母盡孝,那是值得褒獎的好事,怎麼,大伯母替四妹妹委屈?”
姜大太太要敢委屈,那便是不孝,她怎麼當得起這麼大的罪名。
她當即憤怒的道:“可是四丫頭去了聽竹庵就遭了歹人,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便是將來有了訊息,也不得歸家,反要拖累姜家姑娘的名聲,這一切的源頭都在你身上,你說說,我哪裡打錯你了?”
姜辛垂眸,苦笑道:“那可真是不幸。”
人不見了是事實,先不說是否真的遭遇了歹人,單說姜蜜所受的遭遇,是否和她姜辛有直接關係還兩說著呢,明明是老太太罰她去的聽竹庵,姜大太太不敢跟老太太抱怨,所以才來揀她這軟柿子捏,真真是可恨又可憐。
第199章 、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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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所說“不幸”,並無諷刺的意味,對姜蜜是真的同情。
再怎麼說,她們也是堂姐妹。她沒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姜蜜等便是這世上除了母親之外,有著血緣關係最親近的人了。
雖說當初狠著心腸放著狠話,叫她不論做什麼都要自己承擔,別拖累自己,可真聽說她出事了,姜辛心裡並不高興。
可聽在姜大太太耳裡,卻只覺得諷刺:“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都是你,全是你的錯,你為什麼還能活得好好的?你就沒有一點兒愧疚嗎?你怎麼不去死……你死了,就什麼都不會有了。”
姜飴驚恐的拽著姜大太太:“娘,您說什麼呢。”
姜二太太簡直要氣瘋了,她衝上去就要和姜大太太撕扯。敢詛咒她的心肝寶貝,比詛咒她自己還要讓她難受。
姜辛卻一把拽住了姜二太太,朝著姜大太太道:“依著大伯母的意思,四妹妹的遭遇,皆因我是罪魁禍首了?可否請大伯母明示,我做錯是我的事,四妹妹究竟做了什麼,才使得祖母震怒讓四妹妹去的聽竹庵?又是誰掠了四妹妹?才致使大伯母如此篤定,她已經遭遇不測?誰人都知道她不是大伯母親生,可大伯母也不必如此詛咒於她吧?”
“你,你這個混仗。”姜辛字字句句,都是質問,雖然語氣溫婉,可句句如針刺,讓姜大太太沒法再端出長輩的款來教訓她,就彷彿是被她撕下了一張虛偽的麵皮,一下子把她齷齪的心思暴露到了空氣中。
沒人知道姜蜜到底去了何方,又經受了什麼,只要沒有結果,就未必沒有可能。
做為姜家人,誰都可以往最壞的方向揣測姜蜜的結果,只有姜大太太這個做嫡母的不能,否則便是不慈。
她這麼多年,寧可公然委屈姜飴,也不肯讓人抓住她苛待姜蜜的把柄,為的是什麼?總不能因這一件事就功虧一簣。
可做嫡母不是那麼容易的,終其一生,除非她將女兒們都嫁個好人家,給兒子們都娶了好媳婦,才敢對姜蜜稍露一絲怠惰,否則那便是綁在她身上的債,一輩子都要謹慎小心。
如今被姜辛這麼說,形同於當面給她一個大耳光,將她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的功夫都白費了。
她又是越過姜老太太私下來找姜辛算帳,那份慈母心腸也顯然並非是為了姜蜜,而是為了姜飴。
姜飴氣得口不擇言道:“二姐姐你別胡說八道,我娘對四姐如何,闔府的人有目共睹,哪裡不慈愛了?不過是孃親擔心四姐,所以才一時失控而已,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是詛咒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的鐵石心腸,對誰的生死都不管不問麼?”
姜二太太氣得上前道:“你母親慈不慈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她敢跑到這不問青紅皂白,伸手就打人臉,這便是你外祖的家教不成?還有你,小小年紀,無視長輩,對姐姐不敬,這便是你娘平日教你的?”
姜大太太一向循規蹈矩,以教養為傲,最瞧不起的便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