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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太太眉心都擰成了個大疙瘩,她打斷姜蜜道:“你胡說什麼?你二姐姐和胡氏有什麼干係?”她怎麼會淪落到去做胡氏的丫鬟的份上?
姜蜜做了一個吃驚之極的神色,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原來祖母竟是不知的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把話說明白。”她越是這般作態,姜老太太越是生氣,她先頭就氣著姜冽和姜辛糊弄她,如今竟然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麼?
姜蜜嚇得一哆嗦,撲通就跪下了:“祖母,孫女也是聽,聽人說,實是不知祖母原來並不知情。”
姜老太太氣得腦仁針扎似的疼。連姜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都聽說了,可偏偏瞞著自己,這不反了天了麼?
姜老太太厲聲道:“你要說就好好說,不然就別再說。”小姑娘耍的計謀,老太太一眼就瞧出來了,最恨這樣的人,也不過就比常人多那麼一點兒心眼子,都敢跑到自己跟前賣弄?這樣說半句留半句,最是讓人好奇的百爪撓心,著實可恨。
姜蜜便用帕子捂著臉道:“是二姐姐打了章家老太太的旗號,孤身一人潛去了武州章三爺的府第……”
姜老太太此刻的心情,簡直和章老太太有一比。兒孫不孝,膽大妄為,又不肯聽自己的話,胡亂折騰,掐死他們的心都有了。
但姜老太太和章老太太又有所不同,到底章賢是個男人,又年少有為,在外面名聲又好,在朝中官威也重,誰提起來也只會豎起大拇指,私德有虧,終是小事,不足掛齒,也就除了好事的老百姓茶餘飯後會當成談資,多少年都要掛在嘴邊,可實是於他無傷大雅。
姜辛可是個姑娘家,還是個沒成親的姑娘家,她獨自一人出門,路途上發生了什麼,誰知道?若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她怎麼分辯?連個做證的人都沒有。更可恨的是,她明明不願意和章賢的親事,還跑到人家家裡,去做什麼?
別跟她說她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姜老太太氣得眼前一陣一陣發暈,身子晃了晃,整個人就伏在了炕桌邊,只顧著喘氣,眼瞅著就要暈過去。
姜蜜嚇得尖叫一聲:“祖母——”
孫媽媽聽得聲氣不對,忙衝進來,一見姜老太太這樣,也嚇得聲兒都變了,一迭聲的叫人去請大夫,自己則上前輕扶姜老太太,摩挲前胸後背,又掐人中。
灌了一杯熱茶後,姜老太太總算醒了過來,她擺擺手,示意孫媽媽:“出去……去叫,二丫頭。”
就這麼短短几息間,姜老太太想明白了許多事。
她還在納悶,怎麼胡氏如此不識體統,若她當真這樣淺薄輕浮,章賢眼得有多瞎,能寵她十年,還讓她生了兩個兒子?
原來有姜辛在裡面摻和。
她也在納悶,怎麼章賢先前那麼執拗,非要娶姜辛。且不論他居心如何,這樣要臉的一個人,忽然就放了執念,主動提出親事作廢。
原來有姜辛在裡面摻和。
怪不得姜辛“招供”時始終用眼神打量自己,雖說供認不晦,她可隻字不提以後再不出門,反倒說出門是她必然要做,也無足輕重的事,原來她心裡早有了準備。
如此任性妄為的丫頭,豈能輕饒?
姜蜜緩了一口氣。要是祖母真有什麼好歹,旁人定是說她氣得,誰讓這會兒就她自己在呢?既是祖母沒事,那日後如何,怎麼也怪不到她頭上。
趁著無人,姜蜜便想溜,橫豎事都捅出去了,祖母怎麼處置姜辛都和自己沒關係。
卻不想姜老太太眼神正直直的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神情卻格外猙獰。
姜蜜心裡打了個突,正待要說什麼,就聽姜老太太道:“去和老大媳婦說一聲兒,把四丫頭送到清竹庵裡,替我供奉佛祖,抄經祈福。”
第197章 、重懲
姜蜜當時就懵了,她不可置信的朝上望著姜老太太,失聲道:“祖母,孫女,到底哪裡做錯了?錯的明明是……二姐姐,我也不過是得了祖母的吩咐,才將從旁人那聽來的學給祖母聽。原是孫女不想說的,是您說……”
姜老太太低笑了一聲,看姜蜜的眼神卻極其寒涼,聲音不大,卻極其冰冷:“這個旁人是誰?”
姜蜜心裡咯噔一聲,忙道:“是府裡的僕婦。”法不擇眾她隨便說幾個僕婦,老太太還能查得出什麼不成?
誰都知道一個府裡管得再嚴,也管不住底下僕婦們的嘴,當著主子面不敢說,可背了主子,什麼話都說得,難道不許她聽了個隻言片語?
姜老太太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