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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逃了,這才縱馬急馳,自己一個人先回了燕城。
一回章家,先和章老太太通了氣,簡單合計了下,他便直接去了姜家。
姜冽代替姜老太太招待的章賢,話說得極是中聽:姜家並沒報官,但這件事不能姑息,總要查個水落石出。
現下姜家自認人證物證俱在,就看章賢怎麼說了。
章賢當然不能承認,姜冽將那兩個人的認罪書交了出來。這二人說得很清楚,就是章賢派他們二人來請姜二姑娘,上面按了手印畫了押,做不得假。
章賢恨得直咬牙:蠢材、廢物!
他自是不會承認自己曾經指派過這兩個人,只道:“這世上利慾薰心的人多了,為了一文錢,能做盡賣兒鬻女、殺妻弒父的惡行,我敢保證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好人,但我不敢保證他們會為了利益就背叛我。”
對於他的否認,姜冽早有心理準備,將那二人的腰牌也呈上來,道:“書信可以造假,證詞可以瞎編,這腰牌呢?”那上面可有官印。
章賢臉色一變,濃眉蹙起,道:“豈有此理,他們居然敢揹著我行欺詐之事?”
裝得真像,可凡事物極必反,他這麼憤怒,反倒更證明他就是幕後指使者。
姜冽氣得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早料到章賢不會承認,哪怕是把證據都摔到他臉上,他也只會拿這二人做替罪羊。
卻還要跟著道:“簡直豈有此理,誰人這麼心思歹毒,竟是要挑撥、破壞姜章兩家的情誼?簡直該死。”
章賢握緊拳頭,才沒發作。
姜冽指桑罵槐,他忍無可忍,卻不得不忍。
章賢提出要見這二人,也順便提審一回,看他們到底還有什麼可說得。
姜冽沒猶豫,答應了。
這種情形,他和姜辛早預料到了。本來就沒想著把章賢怎麼樣,不過是要斷他爪牙罷了。誠如姜辛所說,那兩個人註定得死,不過就算是死,也要他們死在章賢手裡。
那兩人揹負著冤屈,死不瞑目,終究是章賢心裡的一根刺,再則,死在他手裡,也是對章賢的一種羞辱。
不得不說,姜辛某種程度上和章賢想法是一樣的,他抓了她的丫鬟,她就抓了他的手下,兩人也算打平。
章賢見了那二人,無視他們的自辯,只冷冷的道:“我一向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無視我的命令,敢私下到燕城來行要挾、欺詐之事,罪不可恕。”
那二人一聽就閉上了嘴:將軍這是要他們以死謝罪啊。
果然,章賢一走,這二人就自決了。
章賢在姜冽跟前,嚴肅、自制、冷靜、沉穩,還有幾不可見的高傲,問十句能答三句就不錯了,可他在姜老太太跟前捨得彎下腰,將自己準備好的說辭懇切的說了一遍,只道確實有個叫如意的丫頭在武州,聽說是姜家人,他才暫時將她收留,至於書信,以及這兩個人私下揹著他來燕城行欺騙敲詐之事,他全然不知。
但他仍願意為此事承擔責任,並希望能與姜辛當面談談,解釋誤會。
姜老太太對章賢的印象始終不錯,哪怕他曾提劍上門逼親,可男人嘛,就該有點血性,他又是戰場上領兵打仗的將軍,要是一味的文質彬彬,倒失了幾分可信度。因此姜老太太慈愛的點點頭,道:“你手底下那麼多人呢,總有照管不到的地方,有一兩個投機取巧的騙子也不奇怪,也幸虧你能親自趕回來澄清誤會,不然可不就讓兩家結了仇?”
姜老太太又提到如意:“那丫頭已經是被攆出府了的,又還了她的身契,她在外做了什麼,是善是惡,都與我們姜家無關。”
章賢眉目一沉,低嗯了一聲,道:“我知道,回去就將那丫頭論罪懲處。”他心裡疑惑,姜老太太不像是說謊的模樣,而且如意也確實拿著她自己的身契,可如意又明明說她是得了姜辛的吩咐才去的武州,到底是誰在撒謊?
顯而易見是姜辛。
她瞞了姜家人,私下在外頭行事,為的就是發生了什麼事,也能和她,和姜家撇清關係。章賢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姜辛虛偽的面具拆穿,看到那個時候,姜家可還會為她遮風擋雨?
可惜他想得好,姜老太太卻沒打算讓他見姜辛。
她身子不適,硬撐著這半天,已面露疲備之色,遂對章賢道:“這等小事,原本你打發個人來說清了就是了,何必勞煩你奔波一趟?你事務繁多,卻一而再的為此耽誤時間,我老太太這心裡實是不安,不過既是回來了,也就好好陪陪你祖母和母親。甜甜那丫頭前些日子又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