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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著他看不見自己。
章賢看這婆子的孬樣,越發震怒,偏偏無處發作,只沉喝了一聲“滾”,便徑直朝著如意走去。
婆子抱頭逃命,還不忘把門闔上。
章賢幾步就到了榻前,一把就掐住如意的脖子,將她半個身子都拎的離了床榻,厲聲喝問:“你到底揣的什麼目的?”
也許她來武州,並不是為著窺探自己的行蹤,而是她們主僕商量好的,就為了進到自己的府第。至於進來之後她的目的和所能做的,可就多了。安插個釘子,裡應外合?離間自己和嬌娘的感情?就為了今日今時,藉以破壞自己的名聲?
只要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被這主僕倆算計了,章賢就恨得要吐血。姜辛倒也罷了,好歹有姜家撐腰,他就算下手也有限,只能恨著,不能拿她怎麼樣。
可如意一個低微的奴婢,都能靠著胸前一團軟肉就爬上自己的床,還算計了自己的骨血,章賢就恨不能活扒瞭如意的皮。
如意慘白著臉,幾欲昏厥,她徒勞的抓握住掐著自己脖頸的大手,喘息著道:“三爺饒命,奴婢,奴婢並不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麼榮華富貴,她都不敢想了,只盼著能逃出生天。這位章三爺什麼都好,可就這脾氣不怎麼好,動動就要人命,嚇死親孃老子了。
章賢狠狠將她一搡,如意重重跌回床上,頭都磕暈了,她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爬起來跪坐在床上,連連朝章賢磕頭,嘴裡喊著“三爺饒命”。
章賢看她這模樣,氣得直磨牙。他這可真是長年打雁,結果讓雁啄了眼,越是像如意這等貪生怕死,不起眼的小人物,越是有欺騙性,他現在誰都不信:“想活可以,把你知道的都招出來。”
如意著實委屈。
她確實沒有什麼高深的謀算,行到如今的地步,也不過是造物弄人而已。當初來武州,她是乍著膽子來的,誰讓姜辛不聽她勸?
進到章府,她也是咬著牙才豁出去孤注一擲的,誰讓她孤零零一個人,想要探聽些訊息難上加難呢?被章賢抓了個現形,她更沒辦法,她那會兒是真怕,可跑也跑不脫啊。
及至用那種暖昧的方式挽留章賢,也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私心裡希望因為和他有了牽扯不斷的關係,他能善待自己些。
甚至這個孩子,純粹就是意外,她自己都沒想好要用什麼態度來接納,與其說是驚喜,不如說是茫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他,保住了又有什麼意義,甚至,章賢很有可能留子去母。
被章賢殘暴以待,如意都快嚇傻了,她意惶然的抬眼望著章賢問道:“三爺,招,招什麼啊?”
章賢雙頰顫動,差點咬碎了滿口的牙,他拎著如意的衣領,狠聲道:“說你來這兒的目的。”
如意不住的搖頭:“沒有,奴婢真的沒有什麼目的。”她哭得哽咽,恨不能把心剖出來給她看:她也確實猜不到姜辛的目的。
不管章賢怎麼問,如意只咬死了是自己要來的,和姜辛沒關係,她也只是混不下去了,才誤打誤撞的到了章府打短工,這些事,有牙行的人可以做證。
對於如意的話,章賢存著五分疑慮,他伸手做勢要把如意扔出去,道:“你自己找死,休要怨我。”
如意死死捂著小腹,尖聲淒厲的大喊:“三爺,奴婢自知沒有服侍三爺的福氣,可奴婢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三爺的啊,都說虎毒不食子,難道三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了麼?”
這話正說中章賢的痛腳。
人誰不愛名聲?他若真落了一個自食其子的名聲,那這輩子的仕途可真是走到頭了。如意一條賤命無所謂,可沒道理賠上自己的官聲。
章賢鬆開如意,氣得一拳捶在床榻上,床板咯吱一聲,隨即咔巴斷掉了。
如意嚇得直捂眼睛。要是這一拳打在自己身上,自己這小身板哪承受得了?
章賢惡聲惡氣的道:“我再問一句,你來這兒什麼目的?”
如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她又不敢抹,只睜著一雙悲苦的眼睛,極其悲慘的抽噎道:“奴婢沒撒謊,該說的奴婢都說了,三爺若是不信,只管去查。”
章賢當然查過,不然如意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他勉強信了召喚意,臨走前撂下狠話:“孩子在,你在,孩子不在,你也別想活。”
第150章 、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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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賢把如意的事簡單安頓給了胡氏,只說這人自己還有用,好歹看顧些,別讓她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