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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找補回來呢。
章老太太直嘬牙花子,心中暗惱這姜家也實在太沒個成算,鬧出這樣的事,以姜章兩家的情份,怎麼也得提前送個信兒來,兩家好好商量商量到底該怎麼解決,可姜家就這麼貿貿然的就把人送到官府裡去了,把章家置於何地?
但凡是人,都是一面理兒,自己這邊怎麼做都不過分。/
章老太太不說反省是否自己家人做得太過,卻只挑剔姜家人行事如何不夠厚道。
不過換個想,章老太太又釋然了。把人證送到官府也算是好事,回頭拿了二老爺的拜貼,叫府尹大人好好“照顧”那兩人一番,還不是章家想讓他們說什麼就說什麼?
好不容易送走了姜二太太,章老太太指著章二太太的鼻子罵:“虧得你也是大家出身,又在京城住了這麼些年,待人接物還這麼粗糙,傳出去,你丟不丟人?”
章二太太滿心委屈:“媳婦什麼都沒做,是姜二太太進門就哭鬧不休,還動手打人……”
章老太太聽不得她辯駁,啐一聲道:“你要是不把這個家當家,就待在外頭別回來,我不稀罕你的孝敬,你的兒女也都大了,你不上心,他們也長到這麼大,等到將來成家立業,有了兒女,就更不奢求你那點兒用不上的慈母情懷了。”
章二太太一聽就愣住了,她嫁進章家幾十年了,老太太還是頭一次說出這麼嚴厲的話,竟是大有要攆自己出門,再不許回章家的意思了?她冤不冤啊?老太太這純粹是遷怒,自己一直沒在家,兒女教養上一直都是老太太一個人操持把控,如今出了問題,倒都賴在自己頭上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
章二太太兩眼上翻,整個人撲通一聲摔到地上,暈了過去。
姜二太太並不知道章家鬧出了什麼動靜,她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心情也舒爽了,氣勢昂揚的離了章府,臨上車前,難得的抬頭看了一眼晴空。
說也奇怪,和家裡看到的一樣,不過比家裡看到的更開闊些,可那片天還是那片天。卻不知怎麼,今天無端端的覺得心口沒那麼悶。
冬風還帶著微涼,卻彷彿已經能聞見風中春天的氣息,這氣息看不見,摸不著,可就是能感覺得到。因著這春天的氣息,空氣中的涼意就沒那麼刺骨,反倒讓人生出幾分希望來。
姜二太太竟咧嘴笑了笑。
她這一笑,看得多貴幾個莫名其妙,互相看一眼,俱都搖頭:二太太不按常理出牌,她的世界,沒人能懂啊。
回到姜家,姜二太太不及換衣裳,直接去看姜辛。
姜辛正在看書,聽丫鬟報說母親來了,忙放下書起身相迎。
姜二太太看著這個女兒,不自禁的就放輕了腳步和呼息,帶著討好的小心翼翼道:“甜甜,娘回來了。”
姜辛扶著姜二太太坐了,又親手奉茶,道:“娘辛苦了。”
姜二太太沒接茶,只握著姜辛的手,眼圈又紅了:“娘知道自己沒用,處處拖累你。”
姜辛笑笑道:“娘別這麼說,日子過得好不好,自己努力很重要,可也要看運道不是?若是運氣好了,做什麼事都事半功倍,我豁出命去,也是想讓娘和我都生活得更舒服一些。”
姜二太太點頭,眼裡露出兇光:“我也是,誰欺負我都無所謂,可誰要敢欺負我的甜甜,我便是拼死也要拉他下馬。”
這便是氣話了,姜老太太本事不?可對上章賢,也只能退避三舍。
姜辛笑著道:“娘說得很是,女兒心裡都明白著呢。章家怎麼說?”
姜二太太嘴角噙著冷笑:“我雖蠢笨,可看人眼色的本事還是有的,那章二太太,壓根就瞧不起我。”
連帶著也瞧不起姜辛。
可瞧不起有什麼用?這門親事,她章家不稀罕,自己家還不樂意呢。
“橫豎也是瞧不起,我索性藉著撒潑,狠撓了她一把,誰讓她生的好兒子,居然敢欺負我的心肝寶貝。你是沒看見她那狼狽樣,頭髮也散了,首飾也掉了,躲在丫鬟婆子背後,連聲兒都變了。可這也不能解氣,我恨不能生撕了她……”
姜二太太把去章家鬧的一場三言兩語說完了,又同姜辛說了和章老太太的對答,之後小心的看著姜辛:“我這樣做,不會對你有影響吧?”
能有什麼影響?姜辛求之不得,自己的母親大鬧章家,從章老太太到章二太太,只怕對自己嫌惡得不能再嫌惡了。
姜辛安撫道:“娘做得沒錯。”
聽說章老太太果然問起那兩個人證,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