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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讓座上茶?
章老太太鄙薄章二太太沒用,連眼鋒都不給她一個。
上茶的功夫,章老太太問姜二太太:“我剛恍惚聽你說了句三郎,我家三郎一直都在武州,可是又怎麼了?”
姜二太太哭嚷了這大半天,嗓子早幹了,端起茶碗,抿了兩口茶,潤了潤喉嚨,這才又重新哭道:“老太太,你給我評評理,我家甜甜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最文靜溫順的姑娘了,這燕城要是有哪一個敢說比得過我家甜甜,我把頭擰下來給她當球踢。”
章二太太默默的站著,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對於說哭就哭,說停就停,哭起來能哭倒長城的姜二太太,已經無以用言語表述,只有兩個字的評價:粗俗。
她心裡發愁啊,有這麼個不靠譜的娘,那姜二姑娘得蠢笨庸俗成什麼樣?居然要說給三郎,給章家二房做當家主母,這,這成什麼事了啊?
姜二太太全不知道她作何想,自己說得毫無顧忌:“……可就是這樣,還有人不懷好心,非要編排著壞了她的名節。章三將軍拿了一封信,非得說是甜甜身邊的丫頭如意寫的,還要甜甜去趟武州。您老給評評理,這武州離燕城這樣遠,甜甜怎麼去得?就是去得,她為什麼要去?啊,她姑娘家家的,這不明不白的去武州算怎麼回事?可她不去,章三將軍派過來的人便不依不饒,要不是我家侄兒見機得快,把那兩個黑心爛肝的人逮住,只怕這會兒甜甜都被押送走了。”
至此章老太太和章二太太才將事情願委聽了個大概,兩人雖然不是一樣的心思,想的卻是一樣的:不信。
章二太太忍不住開口:“你怎麼知道是三郎派人送的信?”
姜二太太瞪圓了眼睛:“我好說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還能紅口白牙冤枉人不成?那兩個人口口聲聲說是奉了章三將軍的吩咐,來給我家甜甜送節禮,這還能有錯?”
章二太太心下冷笑:“既是說奉了三郎的囑咐,可有憑證?”
姜二太太氣得不得了,怎麼能懷疑她的誠信呢?當下氣咻咻的道:“當然有,那二人自是拿了章三將軍的名貼,我們家上上下下,幾下雙眼睛,看得真真的。當我們姜家是什麼人家了?難道還能不明不白的叫不相干的人進門,並且收下不明不白的禮物不成?”
章二太太瞧著章老太太,意思是:您看怎麼辦?
這聽著也太像真話了。
章老太太卻越聽越心驚,如果這事是真的,可就被姜家抓住把柄了。她略略思忖了一下,對姜二太太道:“這事兒,一時半會兒我也弄不清真假,待我問問三郎。或許是底下人不懂事,錯會了他的意思,實則對姜二姑娘並無惡意呢?你也當過家,知道這底下人最是慣於陽奉陰違,欺上瞞下,做主子的便是有三頭六臂,也總有疏忽的時候,可不就讓底下的魑魅魍魎都興妖作亂了嘛。”
姜二太太並沒聽出來章老太太的諷刺之意,只拍了拍心口道:“有沒有惡意,那是明擺著的,進門就動刀動劍,誰受得了?我當時聽說這事,嚇都嚇死了。總之這事老太太務必得給我們娘倆一個交待,否則這親事便不作也罷,我的閨女再不好,再不入旁人法眼,可那是我的親閨女,她有個三長兩短,便如割我的肉一般,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她交到中山狼的手裡的。”
第145章 、擾亂
章二太太氣得臉都綠了,真恨不得跳出來罵姜二太太一聲:潑婦,說話就說話,怎麼能罵人呢?
你閨女千好萬好,你千捨不得萬捨不得,那就別嫁了,留在你身邊做個老姑娘吧,憑什麼罵我兒子是中山狼?
章老太太面上仍然是和煦的微笑,對於姜二太太的要求滿口應承,又問:“那兩個送禮的人呢?”
她只口不提送信,只說送禮,顯見得沒想把這“送信”的罪名攬了。
姜二太太天真,毫無心機,也沒覺出異常來,只是義憤填膺的道:“自然是送到順天府尹那裡去了,哼,不管是誰慫恿的,總之他們來姜家欺負人是真的,姜家雖然良善,可也不能吃這種悶虧,好歹也是祖居燕城,盤根錯節,總有那麼一兩個相交,務必要叫大人將他們打得屁股開花,也好讓他們長長教訓,別以為姜家是好欺負的。”
姜家好不好欺負,章老太太才不管。
姜二太太如此義憤添膺,可見這事八成是真的了。這個三郎啊……怎麼做事這麼莽撞呢,他到底圖的什麼?難不成還真逼得姜家二丫頭去武州任他擺佈不成?
說到底還是一時義氣,在那丫頭身上栽了跟頭,三郎心裡頭憋屈,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