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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進章家來折磨她?
姜辛心裡隱隱有點發慌,這世上事就是這樣,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她怎麼隱隱覺得章哲這話有一語成讖的可能呢?
不,不,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只要她把持住自己本心,她不信誰還能掐著她脖子同意不可。
姜辛怒氣漸斂,朝著章哲溫和的笑笑,道:“我不信世事無常,我只信有志者事竟成。”
她實在沒必要和章哲剖明什麼心跡,說出來也只是讓他笑話罷了。她心裡怎麼想,誰會在乎呢?所以也沒必要讓旁人知曉。
章哲卻忍俊不禁,暗道:這姜家二姑娘真有意思,開個玩笑罷了,她這麼認真,如此信誓旦旦,就差賭咒發誓了。唔,她這是把不嫁章家做為志向了麼?
還有志者事竟成,這算哪門子志向?說到底她脫不了小姑娘的單純天真,對世事不明,對人性不通啊,她以為這是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只是說起來也挺好玩兒,三哥非她不娶,她卻是死活不嫁,哈哈,這兩個人是棋逢對手了麼?
姜辛卻無意再和章哲糾纏,輕輕一福,轉身就走。
如意等得久了,上來迎她,一見面就道:“姑娘,時間不早,咱們回……呃,章六爺——”她疑惑不解的望著姜辛:姑娘在山頂耽擱這麼半天,竟是在和章六爺說話不成?不是說章六爺不在府裡麼?
姜辛自是沒心情和她解釋,沉著臉一語不發,如意一步三回頭,對章哲有著極大的興趣。這位章六爺真是個奇怪的人,好好的世家公子不做,這是在幹嗎?
章哲撫著下巴,頗有意味的打量著主僕二人,見如意不斷的回頭,便朝她大喇喇一笑。如意嚇的腳下一個踉蹌,不敢再回頭了,乖乖的跟著姜辛下山。
姜辛和如意到了沒人的地方,她才吩咐如意:“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
如意自然點頭:“是。”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還是打量著姜辛的神色問:“剛才,那個是章六爺麼?”
姜辛沒什麼威懾力,否則如意也不敢這麼好奇。
她睜著兩眼說瞎話:“不是。”
如意懵懂的道:“啊?哦。奴婢也瞧著不像,不是說六爺不在府裡麼,再說剛才那人舉止奇奇怪怪的,倒像是府裡的下人,只是他一身白漿是在做什麼?又不是刷屋子。”
姑娘說不是就不是唄,她也不傻,姑娘和章六爺之間……那是不可言說的,否則她有九條命也不夠打死的。
姜辛抿了抿唇,終是道:“多嘴,人家的事,你這麼好奇做什麼。”
如意縮了縮頭,不敢再多說,心道:還不是您不懂,所以才不許奴婢說得麼?
這倒冤枉姜辛了,她還真懂,從前在章家如古井死水,尤其是隆冬,偶爾在院子裡走走便是極難得的時光。
她院子裡曾經有一株海棠,可惜冬天時凍死了,她不是個多事的,卻很為此懊惱了一陣,還心火蒸騰,病了幾天。
自然沒人給她移第二株經年海棠,春暖花開時節,她懶洋洋坐在窗邊,便少了許多意趣,後來有一年偶然見章哲也是做這般打扮,在老太太的院前塗抹一棵難得的花樹,她刻意留心,才知道把樹幹抹上石灰漿,又能起到給樹保暖的作用,還能預防病蟲的侵襲。
那個時候她看章哲的眼神是崇敬的:明明是個不問世事,只知吃喝玩樂的富家公子,怎麼就懂得這麼多?
可現在,哼,她一個字都不願意提起他,可等到她意識到自己又陷進從前的回憶裡時,臉色更難看了。
小劇場:
桃花:六公子,聽說您被表白了?
章哲(傲嬌狀):那是,賭咒發誓,說得可誠懇了。
姜辛: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章哲:放心,媳婦,打臉的時候我接著,你只管打我的臉就成。
桃花:哈哈哈哈
第49章 、避之
姜辛越走越快,額頭都冒了薄汗,等意識到自己心潮翻湧,與自己的初衷大相徑庭時,才放緩步子,好好蘊釀了一下情緒。
不管怎麼著,也不能叫人把她氣死吧?越是旁人要氣她,想讓她過得不開心,她越要活得好好的。
等到回到姜老太太身邊,姜辛已經神色如常,對答著章老太太的問詢,更是溫言細語,滴水不漏。
只是到底刺了章老太太一句:“路上遇見了一個像六爺的人,身著下人的打扮,衣裳到處都是白泥漿,不太懂禮貌,小丫頭不懂事,一時言語間多有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