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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徑自去了。
姜辛揉揉眉心,對姜二太太道:“娘也回去吧,我累了。”
“可,你……這親事……”姜二太太猶不死心。
姜辛眉目清冷,凝望了姜二太太一眼道:“娘,女兒不孝,此生不能報答孃的養育之恩,只盼來世,女兒再孝敬您。”
“你說什麼話,什麼來生,娘也不要你的報答,娘是為著你好,你……”姜二太太口不擇言,卻越急越說不出什麼話來。
姜辛轉身,淡漠的吩咐吉祥:“不管誰來,都說我不見。”
姜二太太木呆呆的被扔在偏廳,有些困惑的對身邊的丫鬟多貴道:“甜甜,她到底什麼意思?”
那是你親閨女,什麼意思你這當孃的都聽不懂,這得多失職啊?
多貴對這個木訥的太太也失望透頂了,見四下無人,這才期期艾艾的道:“奴婢聽著,姑娘似是存了不好的心思。”
她是存心提醒之意,哪知姜二太太一聲斷喝:“什麼不好的心思,你胡說什麼,看我撕爛你的嘴。我看也是,這幾年我不管事,慣的你們各個都敢信口胡說。好好的親事,她有什麼不滿足的,哼,我就不該和她商量,只當她是長大了,我也好有個依靠,可看看她這都是什麼態度,分明就是沒長大的任性的孩子,好賴不分,四六不懂的玩意。”到最後姜二太太只剩下了自言自語,色厲內荏的背後仍是解不開的困惑。
多貴不敢多嘴,退到一旁,對姜辛滿是同情。
如意的話說的挺明白的了,那章三爺身邊有個服侍多年的愛妾,又兒女雙全,若娶個孃家不硬氣的繼室,擺明了要受章家的搓弄。假若他心腸再惡毒點,不肯回家,那嫁過去的繼室分明是守活寡。
但凡是親閨女,誰捨得往這火坑裡推?也就是二太太心思單純,還把這門親事當成好的。
不過二姑娘也是,有什麼話娘倆不能好好說,鬧成這樣,娘倆都傷心啊。
不過到底是主子們的事,她們這些做奴婢的也不該多嘴,否則如意就是下場。
這一天午飯、晚飯,姜二太太都是自己用的,她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第二天一早,懶懶的起床,趁著梳洗時分多富:“你家姑娘呢?”
多富和多貴互看一眼,誰也不吭聲。姜二太太把梳子一拍:“說話。”
多貴還是把嘴巴閉得緊緊的,多富沒辦法,只好期期艾艾的回道:“二姑娘還沒起呢。”
姜二太太臉色倒沒那麼難看了:“沒起就沒起吧,把早飯端過去,我們娘倆一起用。”
多福正指揮著小丫頭擺早飯,聽這話腳下一個踉蹌,硬著頭皮道:“二姑娘誰也不見,昨兒就一天沒用飯,誰勸也不行,連門都進不去……”
姜辛絕食了。
第65章 、悚然
姜辛絕食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老太太那。
姜老太太一陣頭疼,她著人去問,才知道姜辛和姜二太太大鬧了一通,她還捱了一耳光。不僅如此,她還打發了一個叫如意的丫頭。
因此,姜老太太連如意那番話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姜老太太也惱了,鬧鬧小脾氣,那是小姑娘家心性,差不多就得了,可這鬧這麼大動靜,到底想做什麼?姜家又不是賣兒賣女,分明好好的親事,別人求都求不來,她也不知打哪兒聽到了閒言碎語,就尋死覓活起來了,這樣下去,姐妹們有樣學樣,還不都得跟著胡鬧?以後但凡不順心就拿尋死來要挾長輩?
姜老太太沒好氣的道:“甭管她,她願意餓就餓著。傳我的話,就說她即使死了,這門親事也休想悔改。”到最後,還是吩咐人下去,這件事誰敢傳一個字,即刻打死,絕不遲疑。
老太太打定了主意,哪怕姜辛死,也要把她的牌位嫁到章家去。敢跟自己使心眼,做夢。
一天,兩天。姜辛還是始終沒吃飯。
姜老太太氣得簡直要發瘋了。這小丫頭是跟自己較上勁了啊?她怎麼就真能撐得住?去探聽的人回來說,二姑娘十分平靜,每日裡看書、寫字,和從前一樣。
越是這樣沉靜,姜老太太心裡越沒底。那些嘴上嚷嚷著要死的人她不怕,可這麼無聲無息,反倒越是顯得一心求死。
她狠不下這個心。總不能真的把個姜辛餓死。
忍無可忍,姜老太太道:“去把二丫頭給我叫過來。”
姜辛十分虛弱,氣色也不好,只有那雙眼睛,越發黑白分明,彷彿靜水裡的一對沉珠,透著寒涼的清淨和平靜,什麼都沒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