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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似乎清醒了些,睜開了眼睛,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她身體疲軟,使了半天力氣,也只是抬頭湊近章哲,迷迷糊糊的鑑定了一番,輕吁了口氣。
好像終於放心了似。
大紅喜燭太過刺眼,她很快又慵懶的闔上,道:“不。有什麼可怕的?你們也不過都是血肉之軀而已。”
再說怕也沒什麼用吧?
她甚至還攥了攥拳頭,喃喃道:“不管是魑魅魍魎,還是什麼凶神惡煞,敢近前擾我,我必打回去。”
章哲輕撫姜辛的小拳頭,試圖讓她放鬆。姜辛不領情,她還用力的掙了掙,終究是力氣不敵,被他強行把拳頭鬆開,握在了他寬大溫暖的手掌裡。
他安撫的道:“別怕,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我幫你解決。”他和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管她有什麼心結,他唯願替她撫平。就算她心門如磐石,他持之以恆,也終能替她化解。
姜辛嗯了一聲,似乎有點兒委屈,卻還是道:“不信。”他又不可能整天守著她,再說,涉及到他的家人,她究竟在哪一個位置上還很難說呢。
章哲哭笑不得,覺得自己和一個醉鬼討論辯駁,並試圖讓她信任他,怎麼那麼荒謬和可笑呢。
章哲攬著姜辛,睡意慢慢襲來,就在他將要入眠的時候,姜辛忽的坐起來道:“誰在哭呢?”
第245章 、夜半
章哲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下意識的將姜辛按回到自己懷裡,第一個反應是:她不會是又做惡夢了吧?
姜辛卻一臉認真的盯著他看: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章哲一個激靈,徹底醒了,他半坐起身,側耳聽了聽。還別說,哭聲不是幻覺,當真是有人在哭,而且是女人的哭聲,若隱若現的。
看他的神情,姜辛便知道他是信了,就想坐起來穿衣裳。
章哲把她按住,問道:“你要做什麼?”
旁人自哭她的,****什麼事?她怎麼還要湊這熱鬧不成?
姜辛果然很實誠的答道:“我去瞧瞧。”
章哲:“……”
瞧什麼瞧。
他嚇唬姜辛:“你就不怕是鬼?”膽子還挺大,這深更半夜的,忽然冒出來女人的哭聲,但凡膽小的也都扎進被子裡不敢出來了,她倒好,還要去瞧瞧。
有什麼好瞧的?
可同時心裡也十分不悅。今天不是個普通的日子,是他成親的大喜的日子,這一出接一出的鬧,怎麼個意思?
鬧鬼也不挑日子,要說不是成心,他怎麼那不信呢?
姜辛被章哲按得結實,眨巴眨巴眼睛,道:“是鬼又如何?”她還是冤死鬼呢,也沒見她有多少戾氣。再說會哭的鬼都是可憐鬼,真正會討不平、索人命的少之又少,冤有頭,債有主,她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可怕的?
章哲簡直哭笑不得,強硬的道:“不許你去,你老實待在這裡。”
姜辛一臉無辜的望著他,道:“我又不傻,這擺明了是要引我出去呢,我若不去,人家還當我是縮頭烏龜看輕了我。”
章哲立時就笑起來,道:“被人看輕就看輕吧,誰讓你是女人呢,總之不許去。”有問題也是他去解決,要是他由著旁人欺負姜辛,那姜辛嫁他是為的什麼?
“哦。”姜辛乖巧的應了一聲。
不去就不去吧,外邊天兒也怪冷的,她也不願意受這罪。姜辛從善如流的重新躺回去,還把被角掖了掖,道:“剛有點兒熱乎氣兒,這一動全涼了。”
章哲:“……”你關注的重點貌似不太對啊。
姜辛確實沒那麼傻,不過是做做樣子,看看章哲到底是幾個意思而已。他要是息事寧人呢,那她就暫時忍耐,再圖旁的辦法。也就是說,當著他的面做受氣包,揹著他該怎麼做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當然,他要是肯替她出頭呢,那她會對他表示十分誠摯的感激。
這夜半哭聲沒那麼驚悚,只是有點讓人嫌惡而已。不過姜辛也早看開了,這輩子是她賺的,過得好,自然好,過得不好,那對不起,她也不會客氣,誰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對方好過,大不了拼一條命罷了。
所以弄這些噁心事,她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更不會覺得因為這些人鬧出這麼多晦氣的事,她的以後就不會幸福。
她正胡思亂想呢,章哲已經穿好了衣裳,姜辛歪著頭瞪眼看他:“不許我去,你這是要自己去抓鬼嗎?”
章哲沒好氣的道:“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