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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雲珠是個懂事的,對楊氏始終恭敬有加,即便是生了琅哥兒,也始終謙恭謹慎。姜冽後院安寧,子嗣延綿,誰不說他有福氣?誰不誇楊氏賢惠?
她是真賢惠,奉姜冽為天,他做什麼都是再正確不過的,他說什麼便和金口玉言差不多,至於他在外頭做什麼,楊氏更是一概不管。
姜辛問起姜冽最近在做什麼,楊氏柔柔一笑:“大爺整日裡早出晚歸,左不過是翰林院裡的事,我不懂,也沒問過。”
但楊氏不是蠢笨之輩,收了話頭立即問姜辛:“可是你大哥在外頭……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麼?”
姜辛忙道:“哪有,大哥那你大嫂還不清楚嗎?他最是恭謹,哪會毛毛躁躁的惹事。”
其實惹事是的她才對吧。
剛回京城那幾年,姜辛輕易不敢拋頭露面,就怕舊事重提,遭到無憂公子的報復。後來章哲因官職不高,她也輕易與大長公主打不著交道,時間一久,她把這碴也就淡了。
按理說無憂公子無緣無故囚她半年,她傷他一刀,也算是兩相抵償,但畢竟他囂張跋扈慣了,若是不依不饒起來,她還真就只有引頸受戮的份兒。
姑嫂兩個正說著話,馬車重重的顛了一下,接著便停了下來。
楊氏身邊的丫鬟問:“出什麼事了?”
車伕回道:“車壞了。”
這丫鬟不由的一挑眉:“臨出門前就沒好好檢查過嗎?怎麼好端端的車壞了?莫不是還要讓奶奶和姑奶奶在路上等麼?”
那車伕也很委屈。他自然檢查過的,可這車就是壞了,也不是他有心的。
還是楊氏勸住這丫鬟,道:“別得理不饒人,且先看看車,若是實在修不及,那就僱輛車來。”
這車卻是無論如何短時修不好的了,據車伕說是車軸裂了。
姜辛扶著楊氏下車,車伕便將馬車推到路邊,丫鬟們忙著把包袱抱下來,自有人去僱轎子或是馬車。楊氏道:“倒累了妹妹。”
姜辛道:“幹嫂子何事,既是如此,等我改天再去看大哥。”
姑嫂兩個分開,姜辛上了轎子,才走沒幾步,就聽轎外有人道:“章六奶奶,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否?”
聽這聲音,姜辛心口就和這突然停下的轎子一般劇震,到底還是被他找上來了。
姜辛坐在轎子裡呆坐了一瞬,這一瞬似乎只有幾息,卻又似乎過了很久,她到底咬緊唇,下定決心,一挑轎簾下了轎,朝著眼前騎在馬上,生得美豔絕倫的年輕男子一福,道:“不知尊駕是哪位?”
無憂公子輕笑,道:“你又裝糊塗?這種伎倆使一次就好。”他望著越漸沉靜、穩重的姜辛,腦海裡似乎還是在他府上近乎瘋狂、絕望的她。
說也奇怪,她從前不見得有多討他喜歡,現在的她也不過是個尋常溫婉的婦人,他現在也未必就對她多有興致,可他骨子裡扭曲的性情就是喜歡看她被逼得失了本性,偏又能爆發出巨大潛能來的模樣。
尤其是她刺他那一刀,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他壓根就沒想著饒過他,偏偏姜家人還不老實,妄想蚍蜉撼樹,和他做對,這不是找死麼?
他不怕有人衝到自己跟前來找死,他就怕姜家人堅持不到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的那一天,這不找著個機會,就來震懾姜辛了麼?
看姜辛不說話,他便戲謔的道:“本公子很懷念從前的舊時光,不知道章六奶奶是否也同本公子心有靈犀?本公子很享受被人倒貼著叫相公,無所不用其極百般獻媚討好的日子啊。”
姜辛緩緩抬頭,目光純淨,並無羞惱,直直的盯著無憂公子一會兒,才道:“還是那句話,姜辛但願公子一生無憂。”
第418章、引蛇
我想了想,打算把這段尾巴算成正文,想寫個聰哥兒與顧氏的番外,純屬作者惡趣味,姐弟(?)戀,十分雷和十分狗血,大家不喜歡請勿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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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的話像一股清泉,柔緩、清涼,卻毫無殺傷力,儘管無憂公子明知道她這話不是祝福,反倒是詛咒。
他不以為然的道:“你以為你是誰?”
她的祝福,他不稀罕,她的詛咒,他不在乎,她們這些人的種種表現,更像是個笑話,驗證著這些無知小民們的自以為是和自不量力。
但事實證明,詛咒多了,也許哪一句就能驗證,畢竟多行不義,怨恨的願力匯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