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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如你的意罷了,早晚我會把她們送到你想送的人身邊去。”
臨了還讚賞的誇獎她:“不錯,你也沒我想的那麼軟弱,還知道動動腦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她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意思……
好不容易盼著聰哥兒要離家去書院讀書了,顧氏跟心頭卸下一大磨盤似的,有著前所未有的積極性,十分熱忱的替他張羅要出門帶的行李和吃食。
章老太太輩份在那呢,不可能送他,只囑咐了兩句,以示鼓勵,便示意顧氏送他出門。兩人一前一後往院外走,顧氏腳步和心一樣輕盈。
總算把這小祖宗送走了,這一去就是小半年,這日子好歹沒那麼憋屈,不然他每天都來晨昏定省,顧氏跟上刑似的,就是他不在,也擔心他來時不知要說什麼石破天驚的話,她時刻都處於焦慮和恐懼中。
他這一走,她也不必夜夜擔驚受怕,好歹能睡個好覺。
聰哥兒站住腳,道:“太太留步。”
到地兒了?
顧氏抬了抬頭,果然見到了二門外,她強壓下要翹起的唇角,道:“那我就不送你了,你這一去要多加保重……一定要把早晚三頓飯吃好,冷了記得添衣,熱了記得脫衣,小廝們不精心,你多吩咐著他們些,別任由他們偷懶耍滑。缺什麼少什麼,只管打發人回府來取……”
聰哥兒就沉默的聽她說完。
顧氏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度,拿他當成昭哥兒,想像著若是自己嫡親的兒子要出門,她會說什麼。就算感情不到位,該說的話也得說。
可話總有說完的時候,迎著聰哥兒那幾乎能看透人心和世情的澄清的眼睛,顧氏自己先心虛了。她又噁心著他了?
顧氏尷尬的道:“我,我嘮叨了,那個,你……”
聰哥兒忽的一笑。他本就生得精緻,這一笑更如妖孽,顧氏自認是人老珠黃的老女人,可在他的俊顏下竟生生看的呆了一呆。
聰哥兒道:“沒關係,我覺得你的嘮叨,挺貼心的,我很……享受。”
顧氏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她抬步就要走,聰哥兒卻忽的俯下身,低聲道:“咱倆打個賭如何?”
顧氏一驚,不由自主的往後仰:“什麼?”她才不賭。
聰哥兒越發逼近了一步,道:“就賭你會主動抱我。”
“……你,做夢。大白天的,發什麼痴。”
聰哥兒笑容不變,道:“你現在穿衣打扮,自認一定很得意吧?恐怕你斷斷想不到,起的只是反效果。從前的你,我看不見你的衣裳,現在的你,我滿腦子都是撕開這古板、老氣、滄桑的衣裳,你的身子是不是和它們一樣的腐朽。”
顧氏伸手要打。
聰哥兒不但不避,反倒揍上來,道:“這麼多人的眼睛都盯著呢。你什麼都不做,旁人已經能把話似得沸沸揚揚,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你說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她們的唾沫星子是不是會把你淹死?”
顧氏驚然一驚,但手抬起來卻已經放不下,只好落在他肩上,在他戲謔的眼神裡,強忍著噁心替他拂了拂肩頭並不存在的褶皺。
落在外人眼裡,好像他低頭俯就她,就是為了讓她像個慈母一般表達她的關心和關切的。
顧氏尷尬的抽回手。
聰哥兒笑得像個魔足的小狐狸,眼裡滿是得意。
顧氏忍不住就紅了眼圈,她微仰頭看向比她還高的少年,強忍著悲悽道:“你非要逼死我不可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了,我要帶你走。”
顧氏壓低嗓子道:“你瘋了,就算我肯,怎麼走?”
聰哥兒收了笑,一臉嚴肅的道:“只要你肯,我就能。”他的承諾在顧氏跟前不具備威懾力,他又改了誘哄的語調:“不試試怎麼知道?”
顧氏強忍著羞恥道:“你還太年輕,不知道這世界是什麼模樣,你六叔和你六嬸孃不就是現成的前車之鑑麼?我和你,有悖人倫,一旦被人知曉,是要被浸豬籠的。”
“你怕嗎?”聰哥兒的眼睛裡又像是燃起了兩簇火焰,灼得顧氏心裡一燙,那裡分明寫著“不能同生,便同死”的瘋狂。
她瑟縮著道:“當然怕,我還有昭哥兒,我不可能讓他因我而蒙羞。”
昭哥兒只是個藉口,她還有許多不能這麼做的理由。她哀求的道:“你心裡的只是執念,是不對的,早晚你會放開,何必和我一個弱女子為難?”
聰哥兒眼眸一眯,有些怒然的道:“我沒有巧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