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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防備,明日就是大朝會,十三省總督入宮參拜新帝,他們必是要當殿發難,打五叔一個措手不及。”
“真是歹毒!”
“先帝慳吝,欲壑難平,去年兩江賦稅至少有兩成暗地裡流入宮中; 這賬目上我是彌過去了; 可若是吏部堅持要查; 很難說那些人不會發現什麼。”
“況且,五弟遷升浙江不過年餘,便連跨兩階,布政使的位子都沒坐熱就恰逢閔鴻達病逝; 臨危受命坐鎮這稅收大省; 嫡系還沒來得及培養,人心不濟,稍逢變故便似大廈將傾,這種情境下人若是陷在京師久不歸府,只怕是政局動亂給了小人可乘之機。”
二爺看得更長遠些,老五的位子至關緊要; 他把著浙江就是把著朝廷的錢袋子,朝中人對秉安在戶部如此忌憚裡面也有幾分道理。戶部、工部最怕勾連,致使國庫白銀流失,可若是戶部與浙江關係緊密難分,那六部九卿的油水只怕都要卡在他們趙家手裡,這是多麼大的便利,只要秉安藉此拉攏朝臣,必是無往而不利。
“新任兩江布政使章春民乃是張燾座下,他調入兩江的時日更短,現如今連班底都還未搭起來,若我倒臺,新任總督必不會落到他頭上。”
“那陳旭寧呢?”
“秉安的意思是?”
“蔡川廷已然是不中用了,首輔黨要延續政權,勢必要再培植一位總督。相較於其餘十一省的老根基,五叔是最易撼動的。”
“況且,因為我的緣故,吏部再三遭受打擊,陳旭寧懷恨在心也在情理之中。”
“安兒何須粉飾,瞄著我的又何止是一個陳旭寧……”這麼大動作首輔黨內勢必早就達成一致,趙懷珏不知恩師是否參與其中,但若說他老人家被矇在鼓裡,對這件事絲毫不知,那決計是騙自己呢。
“不論是誰在背後搗鬼,老夫都不會這麼算了!秉安,你可有對策了?”老侯爺就看不得幼子那幅優柔寡斷的模樣,嗤鼻哼了好一大聲,轉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