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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相公那,自己怎麼捨得讓出去,這太醫看了一個又一個,都說自己沒問題,只是時機未到,可這時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啊。
又過了些日子,挨不過沈氏的一再追問,趙懷珏便把自己的念頭告訴妻子,沈氏心裡既喜又酸,喜的是,平常男子,遇到這種事,恨不得藏得嚴嚴實實,哪會與人分說,由著自家妻妾背黑鍋,相公待自己何其真摯,酸澀的是,要是相公所言非虛,自己恐怕此生都不會擁有屬於自己的親身孩兒了。
關乎子嗣大事,兩人不敢胡下定論,待到休沐時,藉口禮佛,兩口子偷偷找了京城邊上有名的神醫診脈;聽過訴求後,老先生細細地診了兩人的脈象,又詢問了一些兩人平時的飲食喜好,斟酌了好一會才開口,“尊夫人脈象還算平穩,只是是藥三分毒,即便是補藥沒事的時候也不能過多進補,回去之後放鬆心態,佐以食療,調養一段時間就好。”
這也就是說沈氏沒什麼問題,那……望著呼吸越發急促的趙懷珏,老先生雖有些不忍,但還是問出了口,“公子年幼時下腹可受過傷?”
怎麼可能,趙懷珏自小就是金嬌玉貴的養大,除了,除了那次,他與臨平長公主之子一同去拜師,老師當眾考核後,收了他做關門弟子,隔幾天趙懷珏出冼馬巷的時候就被人套了麻袋,暴打了一頓,記得當時腹部好像狠狠捱了一腳,因為對方一向跋扈慣了,又是皇親國戚,最得先太后的寵愛,又沒出什麼大事,自家只能算了,可是當時大夫也是診斷過的,說只是皮外傷啊,服了創傷藥很快就好了呀。
趙懷珏不死心“老神醫明鑑,吾少年時確實受過傷,可當時服了宮中特製的金瘡藥,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老先生從醫多年,什麼情況沒見過,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哎,壞就壞在這金瘡藥上,金瘡藥旨在活血化瘀,男子精血越下腹而至宮門,途中只一細路通行,這宮中金瘡藥炮製的藥效太過霸道,疏血過寬,直接阻塞了精路,精血不通,何以使婦人受孕。”
轟,似是晴天霹靂就炸在趙懷珏頭上,原來真的是自己不行嗎。
望著他滿臉呆滯的模樣,老先生又嘆了口氣,“若公子不嫌棄,老朽就為你開一副養精清血的藥方,試著調養幾年,或許,或許有些效果也是說不定的。”
趙懷珏不信,拉著沈氏策馬而去,又去看了好幾家享譽在外的醫鋪,裡面坐堂的先生要不瞧不出個所以然,要不就是如先前那位對他無能為力。看著自己相公失魂落魄的樣子,沈氏恨不得從沒出來問診過,師兄是何等自傲的一個人,現如今,都怪自己,要是不抱幻想何至於此。兩人滿懷希望而去,卻愁雲慘淡地回來家,夫妻倆人就在房內相對無言,突然,趙懷珏開始仰天長笑,笑著笑著就帶出了眼淚,沈氏被嚇著了,一邊哭,一邊拉扯著師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下人眼見不妙,立刻去了寧壽堂通報老夫人,老太太一聽自己小兒子出了事哪還顧得了其他,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就趕過去了,臨到院門,老夫人吩咐所有下人都出去,只留了馬嬤嬤一個心腹,到底是在深宅大院裡待了一輩子的女人,知道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儘管下人通報說五爺不妥,可老太太真的沒想到居然到了這地步,那個從來溫潤如玉,翩翩君子的小兒子,此時就癱倚在床柱邊上,一頭青絲繚亂,滿面淚痕,攤著手不言不語,那眼神就像散了一般,了無生氣,旁邊媳婦也哭得不成樣子,這,這不是在剜自己的肉嗎!
“到底怎麼了,珏兒,你不要嚇娘啊,沈氏,說!你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別以為仗著你孃家的勢老身就真的不敢把你怎麼樣。”
眼見母親就要對妻子動手,趙五爺才算是回了一點神,他朝前一撲,緊緊抱住母親的腿,剛退下的眼淚似乎又湧出來了,“娘,娘,我無後了,無後了,娘……”
老夫人心疼的都快仰過去了,一邊就像小時那般拍著他的脊背,一邊安撫道“胡說,你媳婦只是時候沒到,多的是人成婚後數年才生子,又不單隻你一個,你要是急著要孩子,娘這就給你安排幾個能生養的,保管來年就讓你抱上孩子。”
話還沒說完,五爺卻再也壓抑不住了,哭喊著“有什麼用,有什麼用,是我,是我,我不能生啊!”說完好似用盡了全身力氣,又癱在了地上。
這下老夫人也站不穩了,旁邊的馬嬤嬤立馬上前扶住了老太太,自己心裡也是一片驚濤駭浪。“這,這,這是哪個傳出的謠言,通通拉出去杖斃!珏兒,你不要聽那些人胡說,娘給你找最好的大夫,咱們請太醫,對,請太醫,肯定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