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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壽堂的時候,臉上滿是淚痕。
老夫人這倆天都在為幼子的事情煩心,就有些忽略這孩子,這會兒,聽著下人們回報,就猜到今天的事這孩子恐怕知道了,蔣氏那個蠢貨,恐怕把孩子的心給傷者了,到底長幼有序,怎麼也不該那般胡言論語,就像她,再偏疼幼子,也絕不會越過老大去,這是勳貴之家恪守的準則,否則必為禍家的根源。
趙秉宰清醒後就躺在祖母的榻上,祖母輕輕地拍著他的脊背,這讓他心裡的委屈又湧出來了,他小聲啜泣著“祖母,母親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眼神讓羅氏心裡發酸,愈發埋怨蔣氏了,其實如果今年蔣氏沒有懷孕,她已經決定決定讓宰哥兒搬回三房住,總不能真的讓孫子和他的父母疏遠著吧,在自己身邊養著的到底不一樣;可沒想到蔣氏時隔那麼多年又再次有孕,當時自己就擔心兒媳要是再生一子,宰哥兒該如何自處,婆婆養大的長子和自己精心養育的幼子,不用想就知道她會怎麼選,現在看來還不能讓宰哥兒搬回去,自己還能活幾年,總能護佑著孫子娶妻生子,蔣氏,哼,她還翻不了天。
第8章 兄長的嫉妒(二)
好不容易安撫住這孩子,老夫人這兩天也算是精疲力盡了,交代下人小心伺候便回了正堂休息,這一個個的都是不省心的。
稍晚些,待世子回了府,自有親信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大爺來到朱玉堂,由著陸氏卸下朝服掛飾,用熱水抹了一把臉,才算是從外面那些糟心事裡鬆口氣。
再想想家裡這攤事,又忍不住嘆了口氣,這老三老五都是自己一母同胞,幫哪個都不合適,今天還勞動了父親出面,只是老爺子也就是動動嘴皮子,這後續的事情還得自己來辦,蔣家那邊倒好辦,最近蔣正楷正在活動刑部右侍郎一缺,還需要自家的提攜,難就難在沈大人那邊,無緣無故讓一個幼兒兼祧兩房,恐怕將來還要用上人家的資源,總要有個說的出去的理由,總不能大咧咧的上門告訴人家 ,我五弟不能生,所以想過繼自己哥哥的兒子,但是哥哥不願意,只能兼祧,那就不是實誠,那是傻!
就算兩家都同意了,還得挑個好日子開祠堂祭祖,修改族譜,再說了,說句不好聽的,聽說那孩子出生時就頗有波折,誰知道能不能平安長成,不能的話,到時三弟五弟又該如何自處,一樁樁一件件,總得慢慢來,哎,旁人只看見他高官厚祿,兄友弟恭,卻不知這繁華錦繡的表面下隱藏著多少辛酸。
沈氏一步三回頭的離了玉函院,要不是相公拉著自己非得再多呆一會兒,儘管三嫂剛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要擱在以往自己早就摔袖走人了,沒得看你臉色,只是今天剛得了兒子,只親香了一個早晨,就被蔣氏抱回去了,自己想著那紅撲撲的小臉蛋,一笑就滿身抖的小肉窩,真真是怎麼看怎麼好,回到了靈犀院,自己怎麼也坐不下,拉著相公就往玉函院這邊來,雖然三嫂言語上不甚客氣,自己也不在意,只要瞧著那大胖孩兒就什麼煩憂都沒有了。
趙懷珏自然瞭解妻子的心思,只是雖然父親已經定下了兼祧的事情,但要是把三哥三嫂再給激怒了,那可得不償失,再說,來日方長嘛,養孩子也不急於一時,沒看見三嫂的臉色都青了嗎,還是先回去的好。
趙秉安根本不知道今早圍繞他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驚心動魄,他昨晚和父親玩舉高高的時候玩的太嗨了,以至於忘了時辰,嬰兒的那麼脆弱身體能承受多大勞動量,所以他昨晚睡得特別死,今早壓根就沒醒,老太太抱過他的時候還是他極力剋制著想睡過去的慾望,只是他只賣了一會兒萌就撐不住睡過去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和沈氏在寧壽堂的內閣裡了,這些日子,他在玉函院裡也隨母親見過了一些人,隱約記得好像是自己的一位嬸子,排號第幾就不記得了,誰讓老侯爺那麼能生。既然是自家人,當然不介意和她玩了,主要還是嬸子顏值高,早就把這小子迷得五迷三道了,要笑臉兒給笑臉兒,要親親給親親,要是換成老夫人你再看看,笑臉兒可以商量,抱抱也勉強,要親親你就別做夢了……
要說古代的風水確實養人,就只是他見過的就沒有幾個醜的,無論他父親,叔伯都能算的上翩翩佳公子。
大伯趙懷珩,大氣沉穩,寵辱不驚,因京都近年潮流,還特意留了一把美髯,再加上身居高位帶來的氣勢,那感官絕對不是那些年紀輕輕小鮮肉可比的;二伯趙懷琰呢,為人比較低調,可能因為是庶子出身,身上總帶著一股深沉的意味,又因掌著大理寺,殺伐果斷,等閒人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的;再說自己